孫柏川被打了,當著所有人的麵,被莊河給打得鼻青臉腫。
莊河在打完了人之後,第一時間跑出了鏡頭外,朝著孫柏川道歉。
“孫老,見諒,我也是沒辦法啊!”
“您看這樣如何,剛才我打了您幾拳,您全部還回來。”
“對了,一拳一塊靈石,我賠您如何?”
孫柏川惡狠狠地看著這個家夥,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覺得道歉有用?
我缺你那幾塊靈石?”
莊河就這麼抱住了自己的腦袋,朝著地上一蹲,說道:“那您打吧,狠狠的打,隻要不打臉,彆被花小舞看出來,怎麼樣都行。”
孫柏川都被這家夥氣樂了,沒好氣地說道:“真想不通,你為什麼這麼怕那個女人?
隔著一個世界,她還能拿你出氣不成?”
說著,同樣拳打腳踢,把莊河也打了一頓。
如莊河所願,沒有打他的臉。
打完之後,這家夥仿佛沒事人一樣,整理了一下衣服,朝著孫柏川解釋了起來。
“孫老,您是不知道,今天我不動這個手,動手的就會是米英傑,會是周老爺子。
甚至有可能是郭小飛那個傻大個!”
“為啥?”孫柏川氣消了,也就開始跟這家夥聊了起來。
“很簡單嘍,她能幫助咱們突破,隨便透露一些修行上的知識,都頂咱們幾個月的苦修。”
“這麼誇張?”
“一點都不誇張,甚至比我說的還要厲害。”
莊河拉著孫柏川,來到了莊園的一角,朝著牆上一靠,說道:“郭小飛學的莽牛勁您知道吧?”
孫柏川輕輕點頭。
他當然知道,郭小飛天天在村裡待著,那突然成長到兩米多的大個子,想不注意都難。
“那就是花小舞一句話,讓他們那個副閣主回到家中拿的。
而且那莽牛勁是郭家老祖留下來的,不外傳的!”
孫柏川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莊河的聲音還在繼續。
“如果今日得罪了她,以後還如何進步?”
“放心,今天我打了您,明日我便向她詢問那煉丹之法,讓她給咱們尋找丹方!”
這話一出,徹底讓孫柏川動了心。
“行,既然如此,我就再裝得像一些,讓她心裡好受一些。”
就這樣,這兩人一拍即合,朝著辦公室走去。
……
此時,那個外交辦公室內。
林忠義老淚縱橫,正盯著屏幕,暗自感傷呢。
他能看得見莊小鳳,可是莊小鳳卻絲毫不知。
每次與郭彩蝶談及家中的事情時,所說出來的話,都能觸動林忠義那顆脆弱的心。
直至孫柏川回來之後,他才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端坐在沙發上。
讓任何人沒想到的是,一向毒舌的花小舞,今日看到林忠義之後,出奇的沒有損他。
而是開口安慰了起來。
“老頭,你不應該哭,而是應該感動!”
“你媳婦來到了這裡,保持青春,跟二十來歲的小姑娘一樣,你不應該慶幸嗎?”
“雙方分離幾十年,那是為了以後幾百年甚至更久的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