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無摩羅天子...”
隨著這名男人嘴裡哼唱念叨經文，這股悠揚的旋律好似搭上了夜風，朝著張玄霄撲麵而來。
僅是聽到的刹那，張玄霄仿佛進入了一個新的世界...一陣天旋地轉下，他已然站在了龍虎山的地界。
“老十，老十一，比賽了啊，看咱仨誰先能到山門...贏得人要給輸的兩個人洗一個月的衣服...”
“誒？”
“這不對吧，九師兄，不應該是輸的人給贏的人洗...”張靈玉聽出不對勁，開口問了一句。
“老十一，你開什麼玩笑？要是讓輸的人給贏的人洗，彆說咱倆了，就算師父來了，也快不過咱們這位龍虎山蕩魔真君啊...”
“咱們就得反其道而行之...”
龍虎山門下，榮山大大咧咧的給張靈玉普及著小套路。
“九師兄，這不好吧？”
“什麼好不好的...老十一啊，老十現在是成了，放眼之前你要找這機會還找不到呢...”
榮山說著把目光看向了身後在台階上茫然的張玄霄：
“對不對啊，老十...”
“...”
被九師兄這麼問話，張玄霄眉頭微皺，他掃看了一眼四周，十分疑惑的問道：
“我...怎麼會在這？我不應該在山下...誅殺全性，掃清正道...”
聽到他的聲音，榮山一臉懵逼：
“老十，你怎麼了？是昨晚沒睡好？現在哪還有什麼全性了？正道?...正道不也都被你掃乾淨了麼？”
“什麼？”聽到這，張玄霄微微一怔。
“師兄，您忘了？”
一旁的張靈玉見狀把話接了過來：
“您在一年前就已經剿滅了全性，掃清了正道啊...”
“一年前？”張玄霄聞聲更加的不解：
“我都做了什麼？”
“額...”
“很多啊...”
“對全國全性的掃庭犁穴，滅了好多的世家，逼著哪都通瓦解下台，以蕩魔真君之名震懾所有心懷不軌之人的頭頂...”
“現在已經沒有人敢作惡了，正道被您殺的也隻剩清流...如今再想發生像之前那般全性作惡，世家壓迫，正邪勾結的事情已經不可能了...”
隨著自家師弟的描述，張玄霄腦海裡憑空多出了不少記憶，好似這些記憶，真的已經是他做完的事情。
是夢麼？
還是我又穿越了時間線？
張玄霄嘗試掐了自己一把，那痛感實實在在的反饋到了他的大腦...
此刻的他，站在龍虎山的山門台階下，自高處眺望著山下...
雲，天，地...
一花一葉一露滴...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
難道...
我真的成了？
...
成了。
攻擊的頭部組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