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處置!”
一句家法處置,呂忠、呂孝二人拿出了工具箱。
就當他們二人挑選刑具之時,呂慈一聲“我親自來”,隨即拿起了一把鋒利的殺豬刀。
當著眾人的麵,呂慈沒有任何的猶豫,朝向幾人揮砍而去。
鋒利的刀刃割開了喉嚨,一刀下去,那還帶著溫度的鮮血四濺開來,一股子血腥的味道漸漸彌漫...
聞著這股血腥味,看著台前已經被呂慈割掉的腦袋,剛才還抱著看熱鬨心態的呂家人,瞬間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明白呂慈是認真了。
“爹,小禾...她也要家法處置麼?”
呂萍開口問道。
麵對這聲詢問,呂慈遲疑了一秒,隨即語氣決絕的說:
“殺。”
“...”
幾顆人頭滾落在地上,屍骨未寒,呂慈擦了擦手上殺豬刀的鮮血,開口對著呂忠說道:
“念!”
作為呂慈的長子,呂忠自然知道他爹這聲念的含義,見他有些猶豫的歎了一口氣,隨後開口將剛剛呂家贅婿供出來的人名說了出來。
“呂小飛!”
“呂長空!”
“二狗!”
被點到姓名,幾名心裡有鬼的呂家人好像被閻王爺點了命一般,身體打了一個哆嗦,不知如何是好。
“點到姓名的,出列。”
在呂忠的催促以及周圍呂家人的目光中,呂小飛幾人腿腳發軟的挪動步伐上前。
“知道為什麼叫你們出來吧?”
呂慈手裡拿著剛剛用衣服擦乾的殺豬刀,那臉上沾染著血漬的老臉俯視著幾人。
“太爺爺,我錯了...”
“慈爺,我...我就是手癢癢,才去賭了兩把...”
僅僅隻是一句詢問,他們幾人就招了自己曾經在那幾名贅婿場子玩過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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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以為自己隻是打了兩把牌,平了幾把賬,玩了幾個妞,隻要誠心認錯,呂慈不會太為難他們...
畢竟呂慈還是很看重呂家骨肉、血脈。
聽著幾人的認錯,呂慈握緊了手中的殺豬刀:
“功夫練的半吊子不是,玩起世俗那套倒是一個比一個花...”
“一樣家法處置。”
四個大字,無疑是宣告了幾人的死刑,同時也震驚了在場的一眾呂家人。
不是?
太爺爺這是怎麼了?
去彆人的場子賭了兩把,就得死?
...
眼見自己的孩子就要死在家法上,那幾人的父母、長輩紛紛站出來求情道:
“七爺爺,您不能這樣,飛兒也是您的太孫啊,他就是貪玩了些,您就要了他的命...這未免也太苛刻了!”
“是啊,七叔...說到底大家都是一家人,當初呂良那小子殺了小歡,您都沒下這麼狠的狠手,為什麼現在對自家人相殘?”
村裡人都是親戚關係,屬於是從小就看著孩子們長大的。
聽著幾人的求饒聲後,其他的呂家人也紛紛應和道。
麵對一眾人的求情,心意已決的呂慈沒有半點心慈手軟:
“現在死,死的隻是他們幾個,要是等著被人揪住小辮子,引來了更大的禍端,死的可就不隻是他們幾個...”
“做了就得認,這才是我呂家人,現在知道錯了,想活命?做的時候想什麼了...”
“彆怪我心狠,誰叫你們生活在這個時代,家法處置,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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