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藍色的帳篷內。
秦墨,秦翦,還有徐州州牧幾人圍坐在這裡。
徐州州牧是一個快六十歲的老頭,名叫徐丘。
而秦墨正在翻看著徐州的糧倉具體情況。
畢竟,現如今雜交水稻還沒有到收成的時候。
秦州雖然有糧,但實際上並不多。
光靠一個州來支援,實在是太難了。
秦墨已經下令從國庫內,從其他州縣調集糧食趕來徐州。
不過這是需要時間的,在那之前,就隻能靠徐州本地以及秦墨帶過來的一些糧食先盯著。
因此,徐州糧倉內的糧食就顯得至關重要了。
“糧倉內剩餘的糧食並不多,幾個月前才上繳過稅收。”
“現如今,徐州受災人數還在增加,預計會有數萬家庭被波及,受災人數不會低於十萬之數,滿打滿算估計也隻能撐上兩日。”
徐丘歎了口氣。
天災人禍就是這樣,百姓們在頃刻間失去了謀生的手段,失去了一切。
這個時候,誰去管?
隻有朝廷,不管這十萬人怎麼辦?難道白白看著他們餓死渴死嗎?
死太多了,那是會造反的。
徐丘此刻也很無奈,本就一把年紀了,現在更是愁的頭發都白了。
秦墨合上賬本。
沉聲道:“那就買,徐州商人們的手上應該還有不少,足夠撐到其他州的支援到來。”
算算時間,也就這幾天了,來自霓虹的借款很快就會到達徐州港口。
足足八萬金幣,隨便撥出來一點就足以應對戰場災難了。
隻是……雖然有錢,但秦墨也不傻。
他的話語頓了頓,目光看向徐丘。
“非常時期,非常手段!”
“你應該也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有些不長眼的商人肯定會在這個時候屯糧抬價,發國難財把。”
徐丘點了點頭,財帛動人心。
古往今來都是如此,對於那些唯利是圖的人來說,他們才不會管你會死多少人。
他們自己活的好就夠了。
這種糧食稀缺的情況,就是他們抬高糧價,瘋狂斂財的時候。
“對於這種人。”秦墨手上的賬本猛的拍在了桌子上。
秦墨隻有一句話:“殺!”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眼,道儘了秦墨的態度。
徐丘心中凜然!
但同時又有些為難:“可是……如果真這樣的話,會不會太過強硬了?到時候會嚇的其他商人不敢再來徐州啊。”
秦墨擺了擺手:“商人?你知道商人的本質是什麼嗎?”
徐丘沒有回答,等待秦墨解惑。
秦墨也懶得賣關子,直截了當的說:“那就是利益。”
“沒人會和錢過不去。”
“隻要自身硬,商人?又算什麼?”
就如同秦州那樣,秦墨殺了多少吸人血的商人地主?
他們會怕去到秦州嗎?
不,不會的。
現在這些商人甚至搶著去秦州,為什麼?
因為秦州能賺錢!因為秦州的利益巨大!
因為秦州的生產力足夠多!
生產力,就是錢!有了錢!自然就會有商人孕育而出!
所以,秦墨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