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軍隊全麵改革已經進行了一段時間了。
從大秦建立的那一天,秦墨便已經下達了命令。
到現在,兩個月過去。
基本上人員都已經整備完畢。
北部第一兵團,南部第二兵團,東部第三兵團,西部第四兵團。
外加上中部第五兵團,都已經組建了起來,並且已經開始大規模的整訓了。
而大秦軍工廠的規模也進行了大規模的擴建,火力全開之下滿足兩個兵團的裝備是沒有問題的。
至於其他的兵團可能還要等一陣子。
但,基礎訓練的槍械彈藥什麼的是不會缺的。
不管怎麼說,先把戰鬥力訓練出來,後期隻要拿上槍就能立即上戰場。
現如今世界格局如此之亂,即使上一場南北戰爭的餘威還在,但也依舊不能保證大秦是絕對安全的。
指不定哪天就被迫卷入到了戰爭之中。
該準備的還是要準備。
“既然你們已經組建完畢,那就抓緊時間召集軍隊北上,我有預感,或許有人看不得我們太平。”
秦翦輕輕點了點頭,對於秦墨的話很是讚同。
現如今大秦威震周邊小國,但不代表絕對安全。
總會有不想看大秦強大的人存在。
甚至於哪怕沒有人特意使絆子,依舊會有被騷擾的風險。
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草台班子。
有時候即使你身為大象,依舊會有螞蟻敢於來挑戰你。
與你自身的實力無關。
總有人是傻x。
有些人的思維方式你真的不能用常理來判斷。
就像霓虹,你敢信他們一個小小島國上的國家。
動不動就是北上乾獸人,還背刺神聖魔法帝國呢?
你敢信一個凡人,不,或者說半魔法的國度有這種底氣?
但人家真乾了。
不自量力也好,太過膨脹也罷,亦或者是走投無路都無所謂。
總之,他們真乾了。
而且,根據秦翦得到的消息,霓虹在高棒半島上還真的取得了一定的成果。
這就很神奇。
不過這些都不關秦翦的事,對於他來說需要做的,就是守護好大秦,然後堅決執行秦墨的命令。
讓他打誰他就打誰。
乾就完了。
“放心吧陛下,隻要有陛下的授權,我今天立即就能召集部隊,最多不超過三天,便能做好打一場持久戰爭的準備。”
雖然秦墨隻是讓他去駐守那片戰略緩衝區。
但這話的意思和打一仗有什麼區彆嗎?
沒有區彆。
“嗯。”秦墨輕點腦袋,端起一旁的茶杯輕飲了一口。
目光依舊盯著期盼。
微微眯起眼眸。
“陛下,該你了。”秦翦說道。
“你先等會。”秦墨打斷了秦翦。
隨後平靜的問:“我車呢?”
“啊?車?什麼車啊?”秦翦眨巴了一下眼睛。
語氣有些心虛。
這場棋局,關乎到秦翦想要擴充軍備的問題。榴彈炮。
現在秦墨還沒決定給哪支部隊呢,秦翦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便找上門來。
雖然他們的裝備已經配齊了,火箭炮,榴彈炮,坦克什麼的都不缺。
但這玩意誰嫌棄多呢?
更何況,他們即將麵臨更大的挑戰!
這東西肯定是多多益善嘛。
而且,另外幾個兵團的老家夥們盯的也很緊,他勢必要搶在那幾個老家夥之前,把這些好寶貝收入囊中。
之前就說好了,隻要贏了秦墨,秦墨就能答應他一個願望。
可不得拚儘一切的去贏嗎?
就算對手是秦墨!是他眼中至高無上的王!
那又如何?
人類從不缺少挑戰的勇氣!
今天,他秦翦就是要從王的手中,搶下那一批榴彈炮!
為此,他可是背負了第一兵團五萬人的期望啊!
耍點小手段怎麼了?
“陛下,您一定是看錯了,哪來的車?”
“沒車,沒車,哈哈……”
秦墨目光緩緩上移,秦翦心虛的看向彆處,暗自吞咽了一口唾沫。
秦墨又指了指棋盤上另一個車:“這個也給你,好不好啊?”
“額……如果陛下給的話,我當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秦墨又指了指棋盤上的炮:“這個也給你好了。”
“陛下,您……對我這麼好嗎?”似乎察覺到秦墨語氣的不對勁,秦翦有些不感動了。
秦墨再度指向棋盤上最中心位置的‘帥’:“乾脆把這個也給你算了。”
秦翦冷汗直冒額頭,但想到他的身後站著的士兵們。
他深吸一口氣。
他的肩上,扛著數萬人的期待啊!
“陛下,那我就……”
“那你就下個月喝西北風去吧。”秦墨翻了一個白眼。
身子靠在椅背上,直接宣判了秦翦的死刑。
開玩笑,什麼時候有人賴賬能賴到他頭上?
和他耍無賴?
霓虹那幫人現在估摸著都還在後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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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翦瞬間瞪圓了眼睛:“陛下,您……”
“我怎麼了?”
“我……”
“你怎麼了?”
“下個月你的津貼都拿出來,請士兵們吃頓好的吧。”
秦墨冷冷的道。
秦翦人都麻了,這是一個坑!
秦墨口口聲聲說隻要贏了他,就能夠實現秦翦一個願望。
但,誰能贏過您啊?
之前也沒人說過和秦墨下棋壓力這麼大啊。
誰又知道陛下還是個高手?
他一個臭棋簍子,怎麼贏?
現在東西沒要到不說,還搭一個月津貼。
這找誰說理去?
要知道,人到中年,花錢的地方多著呢。
尤其是秦翦這種沒成家的單身漢,那花的就更多了。
沒老婆,總得享受享受吧?
所以,妥妥一個月光族的家夥。
哪裡有存款,這扣了一個月津貼,這不要了他老命嗎?
“陛下,陛下,您這……”
秦翦苦著臉,不知道該怎麼說。
最後糾結了半天,頗為認命的道:“那……榴彈炮的事?”
“考慮考慮。”秦墨端著茶,頭也不抬的說。
得,估摸著是沒戲了。
秦翦歎了口氣,站起身來朝著秦墨行禮。
“那陛下,我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對了,下個月請吃飯的時候,記得叫我。”
“夏清瑤那妮子也喜歡湊熱鬨,也一起叫上吧。”
秦翦心都在滴血。
苦澀的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隻是背影顯得是那樣的落寞。
待到秦翦離去後,站在一旁的米拉也忍不住揚起了微笑。
“米拉,你說……我會不會太壞了?”秦墨看著秦翦那老小子的背影,摸著下巴詢問了一番。
米拉一邊為秦墨續上茶水,一邊微笑道:“陛下您多慮了,要我說啊,您還是太仁慈了。”
“換我,非得扣他三個月津貼,這可是欺君之罪呢。”
好家夥,原來米拉才是真正腹黑的那個啊。
秦墨輕輕搖了搖頭,抬手撫摸上米拉的腦袋。
米拉順勢蹲在秦墨身旁,方便秦墨的手放在自己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