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斤大米兩百銅幣,甚至還在飆升,簡直難以置信。”
秦墨思考之間,張正出聲了。
這個價格實在是太過嚇人。
張正自從經過科考當上了官員後,便一直跟著張揚在全國各地推行全麵改革。
有大秦的全力支持,他們的道路走的很順。
但,這其中有沒有反對的人呢?
當然有。
當初秦墨在秦州親自下場都有人敢跳出來唱反調,更何況其他地區呢?
天高皇帝遠,這幫家夥還在拿著以前的態度,認為長安的手伸不到那些偏遠城市以及各地山村呢。
幾乎每到一個地方,都有這種手裡有些錢糧,土地的人反對他們。
這些地方也在炒高糧食的價格,但最高的地方也不過是到達了三十枚銅幣。
就這,對於張正來說就已經很嚇人了。
一開始,幾乎每一個人態度都很強硬。
讓他們賣土地給國家,至少還能拿到一筆補償,去做其他生意。
隻要配合,大秦甚至還可以安排你去學一門手藝,以後開個店鋪,也是一門賺錢的生意。
但這幫人骨頭硬的很,就是不賣,說什麼就算是大秦也沒有強買強賣的資格。
整個東大陸,沒有那個國家會這樣乾的。
並聲稱,大秦此舉這是在逼他們這些地主活不下去。
與其低價賣給大秦,倒不如直接賣給出價高的人,變現去其他國家,像他們這樣的有錢人,去哪裡過的不開心,不逍遙呢?
何必在大秦受這罪過?
聽聽,這就是這些人的倚仗。
你不讓我安逸,那我就走,帶著錢財離開大秦,天下大可去的。
一個兩個人對於國家來說不算什麼,但人多了,卷走的錢也多了。
堆積起來也是一筆天文數字。
對於整個大秦來說,這就是國家資產的流失。
這些人以為這樣就能拿捏住大秦了,以為這樣就能嚇退張揚和張正,然後又可以繼續在偏遠地區做自己的土皇帝。
隻是他們忘記了,現如今的大秦已經不再是曾經的炎國了。
大秦的政治格局早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個國家內所有反對的聲音都被消滅,於是整個大秦隻剩下一個人的聲音,那就是秦皇秦墨。
秦墨的權威在整個大秦是獨一無二的,這也代表著,他的意誌就是國家的意誌!
秦墨下達的命令,便是整個大秦無法觸犯的絕對律法。
所以張揚對這些人沒有絲毫的手軟。
既然你們不服我大秦的規矩,那就和紫蛋去說吧。
這番態度,給當時的張正都看傻了。
他讀過很多書,但眼界依舊還很窄。
在他看來,麵對這種情況,隻能從其他方麵入手,調集糧食,衝擊市場,打壓當地糧價。
當土地的生產價值被打壓到極低的時候,這些地主們自然就會出售土地了。
但事實告訴他,不用那麼麻煩。
當實力強到一定地步的時候,我就不需要在遵循什麼規矩,因為,我就是規矩本身!
這是一個極端的辦法,對於大多數國家來說根本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一旦做了,這個國家的所有有錢人都會人人自危卷錢跑路,甚至於被逼急了,招兵買馬,起兵造反都有可能。
但在大秦的格局之下,卻是可行的。
一切都隻有一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