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太多項天孝一聽頭大：“行了行了，打住……最後一個問題，真人管家是在哪裡上班的？你們這裡有真人業務員嗎？”
說著就揮手環顧了拍賣區一圈。
ai3152：“我們萬界交易所裡是有真人業務員的，隻不過客戶無法觀察分辨出來。非常抱歉，關於客觀生物實體都在何處上班，這個問題超出了我的權限，無法回答。”
薇希絲：“我看了價格，目前我們負擔不起真人，買個低級ai看看什麼情況再說吧……另外，我們要是買了低級ai管家，那以後能升級、換新嗎？”
ai3152：“當然可以，一切原有數據都將保留。”
項天孝：“那聽老婆的，來個低級ai先吧，再買一個月的流量跟信息服務。”
ai3152：“‘一個月’是藍星的自然月，按照藍星標準時製的時分秒，30天來計算嗎？”
項天孝：“是的。”
ai3152：“您好，這是合同，請查看。”
薇希絲對著空氣一扒拉，把展示在項天孝麵前的“購機合同”信息麵板，劃拉到了自己眼前，開始逐條閱讀：“……我看看，還能自定義聲音跟語言，低級ai本體2000通用幣，每月服務費總計19.9，有什麼優惠嗎？”
ai3152：“本體目前沒有優惠活動。19.9已經是流量套餐跟信息谘詢一起的優惠價格了，如果打包購買更多其它服務，可以享受更多折扣。”
項天孝：“哦哦，那看看還有其它那些服務……”
薇希絲：“打住！先把眼前的玩明白了再說，還有，你不是說來看拍賣的嗎，怎麼一上來就開始買管家了啊。”
項天孝：“啊，這不是突然說到拍賣托管了嗎……2019.9對吧。”
薇希絲把合同丟回項天孝麵前。
ai3152：“2000通用幣，低級ai，19.9通用幣，一個月的網絡跟信息費用，請簽字並確認購買。”
叮叮叮，一陣消費收銀聲後，項天孝的賬戶裡，算上之前為了升級會員而消費掉的1524.5，現在隻剩6381.6通用幣了。
項天孝看著數字一陣歎氣：“哎，算上每次穿越的開銷，再不賺筆大的，我們的會員怕是要被回收咯。”
薇希絲：“會員沒了就沒了吧，隨便找個世界、星球窩著，稱王稱霸，不一樣過日子嗎。”
項天孝又是仰天一歎：“哎，你見過這裡這般場景之後，更是去過多元宇宙旅遊了，還能甘心退回一顆星球的窩裡嗎？”
“……”薇希絲沉默了。
她突然意識到，項天孝對她的致命吸引力之一，就是萬界交易所賬戶上有她的名字，還真無法想象不能在異世界之間穿梭後，她人生的樂趣會少多少。
項天孝開始發癲，起身擺出一個歌劇朗誦的pose：“《列秋文選》裡的摘抄——啊——‘我本可忍受黑暗，如果未曾見過光明’——”
薇希絲：“少發癲……之後你隻準花5000塊，留1000多應急。”
項天孝坐下：“ai你聽見了，我預算5000塊……算了，先把所有拍賣品都給我瞅瞅。”
ai3152：“是否切換ai管家？今後您在萬界交易所裡的所有業務，都可以由管家來負責。管家會為項先生建立個人數據庫，提供更加人性化、客製化的服務。”
薇希絲：“現在就可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