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變得銳利：
“我落塵早已立下天道誓言，誓死守護天玄！不管是誰，敢來禍害天玄，我便滅了誰！”
蒼樞沉默了片刻，吞吞吐吐道：
“我有一事想問，還請您如實告知——您……是否煉化了萬界唯一的那縷寂衍之火？
還有，您是混沌道體吧？身上是否還帶著光明祖神的血脈？”
落塵坦然點頭：
“寂衍之火我確實煉化了，至於‘萬界唯一’，我真不知道。
我確是混沌道體，連混沌至寶混沌珠，也在我身上。
至於光明祖神血脈……沒錯，日後我還會重整光明界，成為下一任光明神。”
他沒隱瞞——橫豎他是神庭的必鏟除的對象，這些秘密藏著掖著也沒意義，說出來或許還能震懾或者籠絡一些人，比如眼前的蒼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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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
蒼樞渾身一震，臉色再次變得煞白。落塵有如此機緣，這哪裡是“對神庭有威脅”，簡直是神庭的“滅頂之災”！
他深吸一口氣，又問道：
“您和寒無涯……都是曦尊上的弟子吧？能否告知，曦尊上讓您們留在天玄，究竟是想做什麼？”
落塵眼神一凝，一字一句，吐出六個字：
“守天玄！滅神庭！”
蒼樞下意識脫口而出：
“果然如此，怪不得神庭嚴令：曦的弟子一個不留……”
落塵擺擺手：
“不多說了，你不願做我弟子就算了，願意去哪去哪。
但如果禍害天玄，我讓你萬劫不複！”
話音落下，他身形輕輕一晃，作勢就要離去。
蒼樞見狀，連忙道：
“我……我認賭服輸。我……我還是先跟在您身邊吧。”
他還在糾結中，師尊那兩個字終於沒喊出口。
他從未想過背叛神庭，可落塵的出現讓他開始懷疑自己過往堅守的“使命”。
更何況，落塵若真能成為改天換地的創世神明，此刻追隨在他身邊，無疑是結下善緣的最好機會。
再者，落塵陣道造詣也遠勝自己，足以當他的師尊。
“跟著就跟著吧。”
落塵很隨意答道，內心卻暗自欣喜——這弟子跑不掉了。
他轉頭招招手：
“都出來吧。”
黑霧中蕩起一圈漣漪，楚如玉、大黑等人身影浮現。
蜃丫歡呼雀躍上前：
“公子，你真厲害。我就說天下沒有能難住你的大陣！”
她頭一歪，手指蒼樞：
“哼！你這個傻老頭，還不願做公子弟子。傻的沒救了！”
“你……你是……
蒼樞整個人如遭雷擊，徹底僵在原地。
楚如玉等人的突然出現，已讓他大吃一驚，事先他竟沒發現半點異常。
此刻，他看清蜃丫的身影時，整個人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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