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時,閆國平再次重新的想了一遍發生的事情。
現在看來,那個蒼秋月很有可能就是陸家一係的人,或者是投到了陸家那裡,被利用來對付衛家。
蒼秋月做了那麼一些事情,然後衛清平終於發現了情況,這才派人把她乾掉了。
閆國平反正是認定了蒼秋月那個女人是陸係的一員,要不然她的手下怎麼會有那麼一股力量,應該是得到了陸家的支持才建立起了一股小勢力,那些跟隨她的人並不知道背後有陸家而已。
陸家明顯是看到了衛清平是一個弱點,針對他進行,然後順著衛清平引導著對付衛伍誌。
在這件事情中,自己成了對方的前鋒了。
一想到這裡,閆國平就心中不爽,真的沒有想到會是這樣,自己算是被人引導著在走了。
雖然是把自己的想法實現了,閆國平的心中仍然不爽這件事情。
這個衛清平果然是一個草包之人,發現了這樣的事情時,隻會采用暴力的手段!
搖了搖頭,閆國平把衛清平的事情拋到了一邊,他感覺到自己得重新的審視一下這件事情了。
衛伍誌是倒了,如果自己不注意的話,指不定真的就被陸副部長設計了。
好在自己反應了過來,看穿了陸家的設計,隻要是知道了背後是誰,自己就能夠應對。
對了,衛伍誌是知道不少閆家之事的人,是不是把衛伍誌弄倒了,就能夠從他那裡得到一些關於閆家的材料呢?
閆國平自己都感覺到自己可能是看到了真相了。隻有對手才會清楚對方的情況,而衛家是能夠知道閆家情況的人。也許,現在有些人正在引導著衛伍誌把閆家的材料拿出來。閆家是否有著一些被衛家掌握了的材料呢?
對於這事,閆國平還真的沒有太大的把握,畢竟家族大了之後,隻要查,總是存在著這樣尋阿門的問題的,要拿到一些材料應該並不困難。
現在的事情就是這樣,如果大家都不說,那就你好我也好,但是,如果某一個有權勢的人想對付人時,那人的各種看似並不怎麼樣的材料都能夠成為武器。
難怪把陸家那草包的兒子先派到了這個省,這是明修棧道暗中搞事啊。
用一個陸民來吸引自己,然後用蒼秋月那些人,也許還有著季陽那些人來暗中搞事,現在算是成功了一半了,把衛家乾掉了,下一步再把自己乾掉時,陸副部長就會推動他自己到這個省的事情,他們會認為這個省的班子存在大的問題,從本地提撥不可取,最好就是空降。
事情看來已是到了關鍵了,陸副部長是想把自己也拿下了。
有些時候,事情不能細想,越是想的話就會陷入進去,現在的閆國平就是陷入進去了。
衛伍誌倒了,自己的上位呼聲極大,大家都認為自己能夠上位,如果在這個時候,陸副部長他們扔出了一些有關閆家的材料,那麼,自己還能夠上位嗎?
就算是不扔出材料,隻要是拿出一些證據放到上層那裡,自己的上位之事就有各種的可能性。
隻要不讓自己有上位的可能,那麼,陸副部長他們可能就有著機會了。
也許還不僅隻是陸副長一人有這樣的想法,許多人都會有著這方麵的想法。
閆國平本來以為隻要衛伍誌倒了,自己就順理成章的上位了,現在看來,問題太大了。
要不是今天自己沒事時盤點了一下這件事情,還真的要忽視這方麵的問題了
必須要立即動手,把陸副部長伸出來的手斬斷才是。
那個女人是死了,還有著陸副部長的兒子和那個叫季陽的人。
想到季陽時,閆國平又有些疑惑起來,記得上次到京城開會時曹副部長也是在自己的麵前提起過季陽的,讓自己關照一下。
那曹玲難道也是與陸副部長一路的?
回想了一下自己了解到的一些情況,閆國平認為這兩個副部長之間其實並不一定會聯手,再說了,他們聯手的話,對於曹副部長並沒有什麼好處吧。
也就是說,那個季陽也並不是一定真的就是陸副部長一係的人。他甚至有可能是曹玲一係的人。
對了,季陽所在的那個科室也是歸曹玲負責的,那麼,這件事情中,季陽到底是否參與了就需要鑒彆一下了,不能輕易對他動手,要是弄錯了,自己就會得罪了曹玲那個女人。
現在閆國平就有些頭痛了,他還真的不願意一下子與兩個中組部的副部長對上,如果真的對上了,對於自己並沒有什麼好處,那個季陽成了一個關鍵了,如果他並不是陸副部長一係的人呢?
對了,仿佛聽書記那裡提了一嘴,說是要關照一下中組部派來工作的同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