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著點了點頭,讚同安寧的觀點,然後深有感觸地回應道:“是啊,緣分這種東西真的很奇妙,難以用言語來形容。就像我和郝奶奶,我們雖然才剛剛認識,但是感覺卻像是認識了很久一樣,特彆投緣。”
正說著話,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拿起一看,原來是楊作詩打來的視頻電話。
我朝著安寧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先回避一下,免得楊作詩看到她又會疑神疑鬼地吃醋。
“如煙,你在乾嘛呢?”電話那頭的楊作詩開口問道。
“剛進屋,正準備去洗個澡,然後上床睡覺呢。”我一邊回答,一邊順手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楊作詩,包括我和郝奶奶的相識以及她送給我的畫。
“你真的和畫家丁丁交上朋友啦?”楊作詩顯然對這個消息感到非常驚訝,她的聲音都提高了八度。
我走到桌子旁邊,將從郝奶奶那裡帶回來的畫小心翼翼地展開,然後把手機攝像頭對準畫作,笑著對楊作詩說:“你看看這幅畫,能有假嗎?”
楊作詩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她盯著手機屏幕上的畫作,滿臉都是羨慕的神情,“如煙,你真是太厲害了!這幅畫簡直太棒了!什麼時候我去廣東,你可得介紹我認識一下這位大畫家啊!”
我被楊作詩的反應逗樂了,笑著對她說:“姐,你不用專門跑一趟廣東啦,這次我回去的時候,就會把丁丁帶回去,到時候你就可以見到她啦。”
楊作詩聽了我的話,興奮得像個孩子一樣,在電話那頭手舞足蹈起來,“真的嗎?那太好了!如煙,你可一定要把她帶來啊,我都迫不及待想認識一下這個大畫家了。”
我看到楊作詩那激動的樣子,不由得笑出了聲,“放心吧,姐,我肯定說話算話。”
和楊作詩又聊了好一會兒,我們才依依不舍地掛斷了電話。
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我便趕緊脫掉身上的衣服,走進浴室準備洗個澡。
正當我洗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聽到浴室的門被輕輕推開的聲音。
我心裡一驚,抬頭一看,竟然是安寧!
她正笑眯眯地站在門口,直勾勾地望著我。
我笑著說:“小姑姑,又想看我的身體啦?”
“是啊姐,你的身體我怎麼看都看不夠呢。”她站在浴室門口,兩眼死死地盯著我,一點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那就看吧,反正也不用花錢。”我依然玩笑著對安寧說。
沒想到安寧聽了我的話,竟然得寸進尺起來,“姐,你說能不能讓丁丁老師將你的裸體畫下來,然後掛在我的臥室裡……”
我一聽,頓時覺得這個想法太荒唐了。
“你這死丫頭,腦子裡都想些什麼呢!這種事怎麼可能呢!”我沒好氣地對安寧說。
安寧卻不依不饒,撒嬌道:“姐,你就考慮考慮嘛,丁丁老師畫技那麼好,把你畫下來肯定美極了。而且這也算是一種藝術創作呀。”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一邊用毛巾擦拭身體一邊說:“就算丁丁老師願意畫,我也拉不下這個臉。這事兒想都彆想。”
安寧撇了撇嘴,有些失落。
突然,她眼睛一亮,“姐,要不咱們不畫全裸的,就畫那種半遮半掩很有意境的,這樣既能體現藝術感,又不會太尷尬。”
我被她的執著弄得哭笑不得,“你怎麼就揪著這事兒不放了,我是真沒這想法。而且這還得問過郝奶奶同不同意呢。”
我一邊輕聲呢喃著,一邊用柔軟的毛巾輕輕擦拭著身體,水珠順著肌膚滑落,仿佛一顆顆晶瑩的珍珠。
我慢慢地走出浴室,濕漉漉的頭發貼在背上,帶來一絲涼意。
安寧閃開門,就在我剛邁出浴室門的一刹那,安寧便如同一陣旋風般猛地抱住了我,緊緊地貼在我身上。
“小姑姑,我身上還濕著呢!”我有些嬌嗔地說道,試圖掙脫她的擁抱。
然而,安寧卻毫不在意,她的雙臂如同鐵鉗一般,牢牢地將我困住。
“我才不怕呢,一會我去洗澡。”安寧滿不在乎地笑著說,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燦爛而迷人。
話音未落,她那粉嫩的紅唇如同一隻輕盈的蝴蝶,翩翩然飛了過來,輕輕地落在我的臉頰上。
那一瞬間,我隻覺得一股溫熱的氣息撲麵而來,讓我的心不禁為之一顫。
一番讓人不舍的親昵後,安寧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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