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雨又仔仔細細的感知了一遍,發現感知範圍內,並沒有發現什麼所謂的寶藏,估計是超距離了。
但她也不敢照著白飛飛四人的路線去地底尋寶,有了前麵兩世的死亡記憶,嚴小雨更在乎的是好好活著。
其實她更加感興趣的是林冬梅怎麼會提前得知這事的?
想著事情,也沒耽誤嚴小雨手上的動作。
很快,稍微成熟一些的野葡萄就被他們摘下來放進了背簍裡。
這下想不回去也不成了,四人的背簍全都滿了。
嚴小雨跟在小夥伴們身後,回程路上還一路繼續感知著周圍的情況。
白飛飛四人自從出了她的感知範圍之後就沒再次出現在感知範圍內,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多深的地底,或者是地下通道通往了更遠的地方。
倒是林冬梅,在山上到處轉悠,被嚴小雨感知到好幾次,看來是追著白飛飛幾人來的,結果跟丟了。
嚴小雨更加好奇林冬梅到底是什麼情況了,不過不著急,她現在有了越來越廣的感知能力,解開謎底是遲早的事。
回到知青點,盧海波和夏文青又帶著新鮮的折耳根去找錢七叔了,釀葡萄酒沒有容器,得去看看能不能換個壇子回來,順便把這些折耳根換成其他菜。
嚴小雨和童海瓊則是收拾起剛帶回來的收獲,主要是花椒和覆盆子。
知青點沒有其他人在,看來都是不打算中午回來的主。
盧海波和夏文青回來得很快,找錢七叔借的獨輪車把大壇子推了回來,還一起帶回來巨大一兜子豆角。
嚴小雨的臉都要繃不住了,大隊長也就算了,錢七叔跟著裹什麼亂?
另外三人都忍著笑,讓嚴小雨去收拾豆角,其他的活他們可以乾。
嚴小雨無語的抿著嘴,還是老實動手開始收拾豆角。
其實也不費事,先燒一大鍋水,然後開始衝洗豆角,把蒂切掉。
水燒開了就放進去焯水,然後撈起來晾曬,曬乾之後就能保存起來了,要吃的時候需要多少泡發多少。
幾人乾活都挺麻利,野葡萄洗好之後還在控水,夏文青開始回房翻找自己帶來的行李,他記得自己老媽給他裝了兩斤白糖。
白糖在這個年代的金貴程度不亞於任何稀缺物資,他也沒打算把兩斤都用完,想了想隻拿了半斤,葡萄酒酸一點就酸一點,多發酵點時間就好了,這東西又不能當水喝。
飯團還是留著,一會下午再去山上如果餓了還能墊吧墊吧,中午就重新做的飯,正好有不少剛從山上帶回來的野菜,還有豆角,也留了一些新鮮的做菜。
四人吃完飯,野葡萄的水也控得差不多了,全都洗好手幫著捏碎了裝進壇子裡,裝一層,撒一層白糖,然後繼續裝捏碎了的野葡萄,厚度差不多了接著撒白糖。
另外三人看著夏文青撒白糖的動作,心疼白糖的同時,也在猜想這酸味壓不壓得住,嘴裡也完全無法控製的開始分泌唾液。
就這麼重複不停的乾,四個人動作也快,半個小時就差不多全部搞完,壇子也才裝了一半而已。
夏文青找來塑料布把壇口封好,和盧海波合力抬進了房間,接下來就等著發酵就好,過個把月把壇口敞開一次看看發酵情況,又繼續封上。
如此這般,等上三個月也就差不多能喝上野葡萄酒了。
其他的菌子和花椒也都洗好攤到簸箕裡放進了嚴小雨她們的房間裡,等出太陽了再端出來曬。
就是花椒味有些濃鬱,讓整個房間都彌漫著花椒味,也不知道晚上睡覺會不會受影響。
總算收拾利索了,四人才又背上背簍披上蓑衣再次出了知青點。
還在山腳,就迎麵遇上從山上下來的白飛飛四人,兩撥人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嚴小雨這邊的四人往路邊讓了讓,待白飛飛一行人先下了山才繼續前行。
嚴小雨感知到四人身上都揣著不少小黃魚,心中一凜,果然是找到了寶藏!
再仔細感應濕漉漉的山路,竟然還留著對麵四人的行動痕跡。
鑒於嚴丹丹以往找東西的輝煌戰績,另外三人都默認嚴小雨帶路,所以她是走在最前麵的。
循著白飛飛四人的行動軌跡,嚴小雨一個沒注意就順著往山上走,到了半山腰才察覺不對,停下了腳步,轉而換了個方向往菌子較多的地方走去。
而已經下山的白飛飛一行人非常謹慎,竟然又派了馮雲山跟在嚴小雨他們後麵殺了個回馬槍。
越是跟蹤越是心驚,萬一這些人發現了他們找到的藏寶地可不行!
直到嚴小雨帶著人偏離了正確的路線之後,馮雲山才鬆了口氣,又跟了好一會,發現前麵找菌子的幾人越走越遠,才徹底放心的轉身往山下走。
而馮雲山跟蹤的時候,始終保持著三十米以上的距離,嚴小雨根本就沒發現。
也幸好嚴小雨沒有起了心思想要分一杯羹,否則,惹上禍事隻是遲早而已。
而林冬梅,不得不說確實就是個炮灰的命,哪怕知道了大女主的機緣,甚至選對了時間和大致方位,愣是沒跟上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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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趟後山之行,林冬梅算是收獲慘淡,沒找到寶藏不說,連山貨也沒撿到多少,甚至差點迷路,如果不是遇到了要下山的隊員,跟在人家身後,還真不知道啥時候能回知青點。
而帶著小夥伴又找到一個菌子窩點的嚴小雨,撿得開心無比,他們已經不是一個月前的菜鳥了,現在認識的菌子可多了,見手青、雞樅菌,常見能吃的都能一眼分辨。
主要還是因為盧海波用折耳根去換回來的菌子裡麵,這些品種都有,就算品相不咋地,但分辨形貌特征是完全沒問題的。
菌子就裝滿了兩個背簍,因為壓不得,所以這兩個相對比較輕的背簍就兩個女知青背著。
撿菌子的同時,他們也朝著野柿子樹和板栗樹的方向進發。
雖然沒有全部成熟,但是部分已經可以摘了。
天知道有多少人知道這個地方,他們如果不摘,下次來可能就隻能見到光禿禿的樹乾了。
於是幾人壓根不講什麼客氣,找來長竹竿就開始打板栗樹上掛著的果子。
為免樹上掉下來的果子打壞背簍裡的菌子,嚴小雨和童海瓊把背筐放得稍微遠了些才過來接過竹竿。
盧海波覺得這個辦法效率有些低,跑到樹下使勁用腳踹樹乾,沒幾分鐘覺得費勁,吭哧吭哧的往樹上爬,然後卡在枝丫上抓著樹乾開始蕩身體。
這樣一來,果然效果立竿見影。
就是掉下來的果子把下麵的幾人砸的四處亂竄。
板栗果表麵可是有毛刺的,被砸到可不輕鬆。
就這樣,四人笑鬨著收集了不少的板栗果。
但外麵的殼如果不去掉,太占地方,他們剩下的兩個背簍根本裝不下多少。
四人又開始找工具就地去殼,忙的不亦樂乎。
其間四人都毫不意外的餓了,帶出來的飯團被四人快速解決,竹筒裡的水也喝了個乾淨。
這麼多板栗背下山如果被其他人看見,他們的耳根子彆想清淨,於是又開始找野菜,準備鋪在背簍上方遮擋板栗。
最後野菜並沒有找到太多,隻得又把菌子全都倒出來,把板栗放在背筐裡,菌子鋪在上麵做遮掩。
但是四筐菌子也太惹眼了,四人又開始想其他的辦法。
幸好野柿子勉強有一些能摘了,幾人又摘了不少野柿子。
這回總算安排好了背筐,兩筐鋪菌子,一筐鋪野柿子,一筐鋪野菜。
但是菌子本來就有鬆垮垮的兩筐分量,現在兩個背筐下麵藏了板栗,菌子就根本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