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丹這個老摳逛遍了碼頭所有商鋪和地攤卻一毛不拔也算是個例了,雖說人多眼雜,但還是有人注意到她的。
不過倒是沒人敢上來找茬就是了。
一是因為符宗對碼頭的管理還是非常嚴格的,畢竟這個地方可是能給他們帶去非常豐厚的收益的。
二是因為嚴丹的修為連碼頭負責人都看不透,加上她身上的法衣明顯就不是便宜貨,在沒有弄清楚她的底細之前,沒有人敢輕舉妄動。
嚴丹若是知道自己成了碼頭老摳定要大喊冤枉,她著陸的時候不才交了一百中品靈石嗎?哪裡摳了?
碼頭有客棧,不過她沒打算在這裡過夜,又沒有什麼值得逗留的理由,就連那關門閉戶的拍賣行最近的一場拍賣都是安排在七天後的。
她就更沒興趣了,首先是時間就不允許,其次就是她連商鋪正常賣的東西都嫌貴,還進拍賣行?
靈石多到花不出去了嗎?
至於賣東西,就更不可能了,在這個地方露富,那不是明擺著吸引盜賊光顧嗎?那些放在她身上的若有若無的打量關注她又不是感受不到。
再說她靈石還有不少,暫時沒有變賣家產的想法。
於是毫不留戀的,她來到碼頭的陸地出口,召出飛舟跳進去就直接飛走了,徒留身後不少遺憾的目光。
陸地上飛行也不見得比虛空中安全,這就跟國道與高速路的差彆一樣,嚴格算起來,高速路可比國道安全多了,至少沒有橫穿馬路的行人和動不動就逆行、倒車的大聰明。
她召出來的飛舟是剛才在虛空中使用的三號飛舟,也是靠近碼頭時的最外層飛舟。
她在飛舟裡,把剛才的二號飛舟和最小的迷你飛舟也套上。
三重防護,三層安心!
飛行速度很快,途中還與好幾艘中型飛舟相對而過。
看飛舟上的標誌,應該是符宗的弟子出行,另外還有器宗的飛舟,當然客運飛舟也是有的。
嚴丹直直前往梅香四人的所在地而去,路上提高了警惕隨時都可以應對突發狀況。
不過一路都還算順利,直到來到了符宗勢力範圍的邊緣。
出了符宗的邊鎮將進入恒高山脈區域,山脈兩邊本來都是茂密的森林。
以前劃分地盤的時候,以山脈頂峰為界,符宗和劍宗分彆管轄兩邊的地界。
但時間一長,兩邊的差彆就越來越明顯了。
符宗並沒有開發這片恒高東部森林,而是定期組織弟子來這裡曆練。
畢竟都是隻會丟符篆的脆皮,戰鬥能力要求並不太高。
除此之外,就是符宗勢力之下的各大傭兵會接取符宗的外圍任務來這裡尋找各種有用的靈材和獵取靈獸。
可以說東部恒高森林基本保持著原生態環境。
但西部歸劍宗管轄的可就不同了。
劍宗同樣是把這裡對宗門弟子開放用於曆練。
但是劍宗的攻擊多直接啊,一片劍氣橫掃一大片區域,刷刷刷幾下之後,森林都被剃成了禿子。
時間一長,劍宗弟子一多,再是茂密的森林也經不住禍禍,森林裡的靈獸們可不會傻傻的待在原地等劍氣,紛紛越過山脈頂峰逃往了東部。
因此符宗這邊的森林裡,靈獸多得出奇,極大的滿足了大家的狩獵需求。
嚴丹駕著飛舟經過這裡的時候自然也發現了這裡的景觀差異,也看見了還在山脈西部約架的一群劍宗弟子。
“藍師兄,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真的沒辦法接受,我的婚事,家中長輩早已有了決斷。”黃衣女子泫然欲泣的對著對麵扛著大劍的年輕男修說。
旁邊還有兩名年輕女子扶住黃衣女子,滿臉的焦急,也神色不善的看向對麵的男修。
男修臉色黑沉如鍋底,皺著眉甕聲甕氣的說:“我都說了,我沒有什麼狗屁心意,我就是想與鳳師兄切磋一二!”
黃衣女子眼眶裡的淚終於順著臉頰落下,搖著頭大聲反駁:“不!藍師兄,你不必否認,我知道我與鳳師兄走得近刺激到了你,但我和鳳師兄都是真心的,我家中長輩也沒反對,藍師兄你就不要為難我們了,你我,今生無緣!嗚嗚嗚。。。。。。”
對麵的男修臉色更醜了,眉毛已經要打結了,下意識就掄起了扛著的大劍。
但是發現了自己的舉動之後,似乎又回過神來,強行壓製內心的躁動,把大劍“嘭”的一聲杵在了地上,幾次張口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此刻的心情。
破口大罵吧,不合適,不說點什麼吧,感覺像是他默認了,著實讓人窩火!
而黃衣女子身後的男子聽聞她這麼說,則是瞬間瞪大了雙眼,雙腿完全不受控製的後退了十多米,跟在他身邊的兩名男子見狀也跟著後退。
另外三名男子則是腳步未動,對後退的三人滿臉的不認同。
最先後退的男子便是黃衣買女子口中的鳳師兄,他倒是沒有對麵扛大劍男修的顧慮,張口就說:“黃師妹可勿要曲解家中長輩的意思,我爹隻讓我一路護著些與你們一同回宗門,可沒有其他意思啊,什麼真心的不真心的,可彆讓人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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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師兄,你怎可如此說話?你讓黃師妹的臉麵怎麼掛得住?”剛才滿臉不讚同的其中一個瘦高男子不忿的開口。
鳳姓修士還沒開口,倒是剛才同他一起後退的其中一個年輕男子沒忍住開口就懟:“她要麵子就可以隨意給鳳師兄潑臟水了?自己是個什麼貨色心裡沒點逼數嗎?就她那樣的,給鳳師兄提鞋都不配,還真心,呸!”
另外一個也不甘示弱,緊隨其後激情開噴:“還有人家藍師兄有什麼錯,要被你們也潑一身糞?藍師兄最心愛的隻有他的大劍,有你們什麼事?哪來那麼大臉以為藍師兄是看上了這不知所謂的女人?”
“你們堂堂男兒,說話如此刻薄,難道就不怕師尊怪罪?”黃衣女子的護花使者拿出了一身正氣想要主持公道。
“師尊怪不怪罪我們不知道,但你代表不了師尊那是肯定的,少給人當舔狗,舔到最後,那可是一無所有的!”
“師兄們,你們不要為了我吵了,為了我,不值得!嗚嗚嗚”
“師妹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們一定幫你討回來!”
“呸,還委屈,被她攀扯上,我們才委屈呢!”
“你們這些粗俗的狗腿子,欺負一個女子算什麼能耐?”
“欺負?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欺負她了,讓我扇她一巴掌我都害怕她伸舌頭舔我手!”
“你們簡直粗俗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