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胡媚刻骨的誘惑,陳精目光掃過她刻意挺起的胸口,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胡媚見他不說話,隻當他是被自己的提議說動,指尖輕輕劃過裙擺,聲音又多了幾分魅惑:
“陳區長,我知道你看不上這些俗物,可我這身子……”
她故意挺了挺胸,紅色連衣裙下的曲線愈發惹眼,“不比那些小姑娘差吧?隻要你點頭,視頻還我,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省電視台那些美女,你想要哪一個,我都可以幫你物色。”
“幫我牽物色?”陳精終於開口,語氣裡滿是不屑。
“胡媚,你是不是覺得,天下男人都跟你認識的那些酒囊飯袋一樣,見了女人就走不動道?”
他身體微微前傾,眼神冷得像冰,說道:
“如果你現在把我嶽母送回家,咱們還能坐下來好好談;要是你還抱著這種齷齪心思,我勸你趁早收手——你今天做的這些事,我會讓你後悔一百倍。”
胡媚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又恢複了那副妖嬈模樣。
她靠在椅背上,雙腿交疊,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語氣帶著幾分輕蔑說道:
“陳區長,彆跟我玩這套狠的。老娘在這圈子裡混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長的短的、有權的有錢的,到了我這裡都是任由老娘掌控,我讓他硬他才能硬,你一個野種算什麼東西。”
她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桌麵,像是在宣判什麼:
“我最後給你一次合作的機會,把視頻還給我,再讓李綺雯在國外開家公司——你放心,渠道我來打通,一年之內,保準你們賺一個億以上。”
陳精聽完,沒有立刻接話。
他端起麵前的青瓷茶杯,指尖摩挲著杯沿,目光落在杯中沉浮的茶葉上。
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在他臉上投下淡淡的光影,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胡媚耐著性子等了片刻,心裡漸漸有些發慌,卻還是強裝鎮定地看著他。
過了約莫半分鐘,陳精才輕輕抿了一口茶,將杯子放回桌上,發出“叮”的一聲輕響。
他抬眼看向胡媚,嘴角噙著一絲笑意,語氣卻帶著刺骨的寒意:“胡媚,你好像還沒搞清楚自己的處境。”
“我什麼處境?”胡媚皺起眉,一臉茫然地問道,“我手裡捏著你嶽母的命,你敢不答應我?”
“捏著我嶽母的命?”陳精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輕笑出聲,“你忘記了我是什麼身份?我從部隊退伍回來,要是不遵守這官場的規則,你現在早就變成一具屍體,扔在哪個荒郊野外沒人管了。”
胡媚聽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尖銳刺耳,打破了房間裡的寂靜。
她笑了好一會兒,才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一臉不以為然地看著陳精,傲嬌的說道:
“陳區長,你可真天真。在官場裡,你就得守規則,可我不一樣——我已經辭職了,我不用守任何規則!”她身體微微前傾,眼神裡滿是得意,“所以這個合作機會,你到底要不要?”
陳精沉默了。他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放在身前,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隻有眼底深處偶爾閃過的寒光,暴露了他內心的波瀾。
胡媚見他這副模樣,隻當他是在權衡利弊,心裡越發得意。
她往前湊了湊,聲音裡帶著幾分誘惑說道:
“陳區長,你要是答應了,咱們以後就是一條船上的人。我跟李綺雯可是好姐妹,等事情成了,你去新加坡,我們姐妹倆帶你一起玩——保證讓你樂不思蜀。”
她說著,還對陳精拋了個媚眼,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放在了陳精的大腿上。
那指尖的溫度透過褲子傳過來,對普通男人來說早就誘惑得無法抵擋。
但陳精覺得一陣惡心,差點把中午吃的飯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