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湖山崖,暴雨初停,陽光漸漸露出雲層。
山頂上,讓全廣省的人都沒想到的是,陳精如約走到了這個山頂上,迎接他的是美豔無比的極品尤物櫻唇使者。
在這兩個小時內,他們一個英俊挺拔,一個極品嫵媚,他們倆沒有說什麼話,卻目睹了雲湖山車禍的整個過程。
包括此時此刻,那些正在現場忙碌的交警和刑警隊員。
誰也沒想到,這場被胡媚精心策劃、自以為天衣無縫的“意外車禍”,從一開始就偏離了預設的軌道,車禍車裡的人,根本不是陳精。
時間撥回到幾小時前,當胡媚以洪麗蓉的安危為籌碼,逼迫陳精前往雲湖農家樂時,陳精就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
他深知胡媚心狠手辣,絕不會輕易放過掌握她把柄的自己,一場針對他的陰謀早已悄然醞釀。
危急關頭,陳精第一時間聯係了神秘組織的使者櫻唇。
櫻唇的出現,就像一道突如其來的光,為他照亮了破局之路。
兩人迅速製定了計劃:陳精按照胡媚的要求前往雲湖農家樂,以此穩住對方,為櫻唇爭取時間;而櫻唇則利用組織強大的情報網絡和行動力,火速追查綁架洪麗蓉的團夥。
櫻唇的效率遠超想象,短短一個小時內,她便鎖定了綁匪的藏匿地點。
解救洪麗蓉後,櫻唇第一時間將消息告知了陳精。
而此時,陳精在與胡媚的周旋中,已經清晰地感受到了對方眼底深藏的殺意。
他知道,胡媚絕不會讓他活著離開雲湖山農家樂,一場生死危機即將來臨。
“既然她想置你於死地,那我們不如將計就計,演一場好戲。”
櫻唇在電話裡的聲音冷靜而從容,“我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你按照我說的做,保證能讓你安全脫身。”
隨後,櫻唇口中的“安排”逐漸浮出水麵。
在陳精離開雲湖農家樂之前,櫻唇早已通過特殊渠道,找到了一個與陳精身形、穿著極為相似的“司機”。
這個“司機”是個徹頭徹尾的賭鬼,不僅賭光了家裡所有的家產,還喪心病狂地將自己的妻子和女兒賣給了地下會所,靠著幫人介紹“生意”做皮條客苟延殘喘,早已被生活磨成了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櫻唇找到他時,他正因為還不上巨額賭債,被債主追得四處逃竄。
櫻唇給了他兩個選擇:要麼繼續被債主折磨,最終橫屍街頭。
要麼配合她演一場戲,事後不僅能幫他還清所有賭債,還能給她女兒一筆足夠讓她下半生衣食無憂的錢。麵對這樣的誘惑,賭鬼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櫻唇的要求。
一切準備就緒後,陳精按照計劃坐進了自己的車。
車子剛駛離雲湖農家樂不久,在山路上一個隱蔽的拐角處,陳精趁著四周無人,迅速下了車,沿著早已勘察好的小路,朝著山頂快步走去。
而那個“司機”則立刻坐上了駕駛座,繼續沿著原定路線行駛,扮演起了“陳精”的角色。
果不其然,正如陳精和櫻唇所預料的那樣,當車子行駛到雲湖山最險峻的轉彎處時,早已埋伏在那裡的油罐車猛地衝了出來,一場慘烈的“意外車禍”就此發生。
此刻,山頂上,櫻唇緩緩走到陳精身邊,她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將玲瓏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儘致,完美的俏臉上帶著一絲嫵媚,眼底卻滿是對陳精的關切。
“主人,現在你親眼看到了,在官場中,女人往往比男人更狠毒。”
櫻唇的聲音輕柔,卻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篤定,“多少大員落馬,都是被情婦舉報的結果。這個胡媚心如蛇蠍,你若不是足夠警惕,恐怕這次真的難逃厄運。”
陳精默然不語,雨水順著他的發絲滴落,在他臉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他和胡媚之間確實存在過節和矛盾,他掌握著胡媚不少見不得光的秘密,可他從未想過,胡媚會用如此極端、殘忍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不過,他也能理解胡媚的做法,在官場這個爾虞我詐的漩渦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致命把柄,為了不被彆人捏住把柄,有些人會不惜一切代價,甚至不擇手段。
過了許久,陳精才緩緩抬起頭,看向櫻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問道:“女人如毒蛇,這句話是不是也可以用來形容你呢?”
櫻唇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反駁道:“我才沒有那麼壞的心腸呢!我是組織培養給你的女人,我對你會付出一生的忠貞和溫柔。”
說到這裡,櫻唇突然住了口,精致的臉蛋上閃過一絲錯愕。
她這才明白過來,陳精說的並不是胡媚,而是她找替死鬼這件事。
她利用那個賭鬼的絕境,讓他成為了這場陰謀的犧牲品,這本身不也印證了她的狠毒嗎?
短暫的錯愕過後,櫻唇莞爾一笑,眼神坦然地看著陳精,解釋道:
“很抱歉,主人,關於那個替死鬼的事情,我必須跟你說清楚。他本來就該死!他賭光了家產,把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都賣給了會所,乾著傷天害理的皮條生意,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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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了頓,繼續說道:“這次我幫他還清了所有的賭債,還給了他女兒500萬,這筆錢足夠讓他女兒脫離苦海,開始新的生活。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不僅是買了他這條命,更是拯救了他的女兒。”
陳精看著櫻唇嬌嫩美豔的臉蛋,沒有讚同,也沒有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