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嗎?這句話直接勾起了宿玉內心的回憶。
那個夜晚,也是在這個溫泉彆墅裡,她做了她這輩子唯一一次用性賄賂省級領導的事情。
可這個時候陳精說出這樣的話來,宿玉感到無比的震驚和惶恐。
因為那件事是胡媚親自拉的皮條,隻要他們三個人知道,可現在陳精的意思是知道他們姐妹和韓省長的關係,這就讓宿玉很驚駭了?
她強行鎮定下來後,還是帶著僥幸的心裡問道:“我們和韓省長有些什麼關係,跟你有關係嗎?你知道什麼?”
語氣雖然是質問,但顫抖的聲音很明顯的是試探。
陳精一把抓住宿玉粉嫩的胳膊,笑得肆無忌憚的說道:
“該乾的都乾了,彆不好意思說出來,我說了知道那就是知道,就在這個彆墅裡,胡媚讓你陪韓省長,然後你用身體做交易,換來了你的官位,我沒說錯吧,宿玉書記,你可千萬不要暈倒,要是倒在我懷裡,恐怕會讓韓省長不高興。”
聞言,宿玉如遭雷劈,臉色一白,整個嬌軀差點栽進水裡,還好被陳精早有預料的拉住了胳膊。
好一會,宿玉終於反應過來,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陳精今晚專門找她來說這個事,那就是拿捏住了自己的把柄。
對於陳精的目的,而且現在兩人又這樣穿著泳衣泡澡溫泉裡,所有的意味都指向了宿玉性感的身體。
宿玉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看向陳精的眼神裡布滿了厭惡,像淬了冰一樣。
她猛地甩開陳精的手,水花濺得他滿臉都是,聲音冷得能凍住泉水:
“你說的這些全是胡說八道!陳精,你就是想用這種卑鄙手段威脅我,想得到我是不是?我今天才算看清你的真麵目,表麵上裝得仁義道德、風度翩翩,背地裡跟魏平陽那種色狼有什麼區彆!”
這些話像連珠炮一樣砸出去,陳精臉上的笑意瞬間僵住,眼神裡閃過一絲錯愕,似乎沒料到她會突然發難。
他愣了幾秒,沒有像宿玉預想的那樣發怒,反而從水裡站了起來。
寬鬆的泳褲貼在身上,勾勒出緊實的腰線,水珠順著他的腹肌往下滾,落在池底發出細碎的聲響。
他拿起池邊疊得整整齊齊的嶄新浴巾,遞到宿玉麵前,臉上又恢複了那種人畜無害的笑容: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威脅你了?是你自己想象力太豐富。”
他的目光掃過宿玉因憤怒而起伏的胸口,語氣裡帶著幾分漫不經心說道:
“二手貨這種東西,我用著嫌不潤滑。在湯池裡跟你說這些,隻是因為這個秘密對你太重要,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風險。”
他頓了頓,指了指更衣室的方向,“要不你先上去擦乾身子,換身裹得嚴嚴實實的衣服,免得你總覺得我盯著你的身子看。”
宿玉被他這番話噎得說不出話來,原本的怒氣像是被戳破的氣球,瞬間泄了大半。
她看著陳精遞過來的浴巾,白色的浴巾上還帶著陽光的味道,指尖猶豫了幾秒,還是下意識地接了過來。
轉身走上池岸時,溫泉水順著她豐腴的身段往下淌,在地板上積成小小的水窪。
她一邊擦著身上的水珠,一邊在心裡琢磨:陳精到底想乾什麼?如果不是為了逼她就範,那他特意把這個秘密捅出來,又是什麼目的?
就在她走到更衣室門口,手剛碰到門把手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陳精戲謔的聲音:
“宿玉,你對官場裡的人性了解的還是太淺薄了。你以為你隻是跟韓省長做了一場身體交易,可彆人早就把你的身體當成了致命武器。”
這句話像一把重錘,狠狠砸在宿玉心上。
她的腳步猛地頓住,豐盈曼妙的腰身僵硬地轉過來,臉上滿是懵逼的神色,連擦頭發的動作都停了下來。水珠順著她濕漉漉的發梢滴在肩膀上,冰涼的觸感讓她清醒了幾分。
她皺著眉,語氣裡帶著困惑和不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的身體成了致命武器?”
陳精靠在池邊,指尖把玩著手裡的煙頭,眼神裡沒了之前的戲謔,多了幾分嚴肅,說道:
“語言說再多都是蒼白的,不如讓你自己看證據。”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宿玉因疑惑而微微蹙起的眉頭上,緩緩說道:
“我這裡有一份視頻,是你和韓省長在這棟彆墅裡歡愉的畫麵,你想知道是誰拍的嗎?”
“什麼?!”宿玉的聲音瞬間拔高,臉色驟變,原本就蒼白的臉此刻更是沒有一絲血色。
她的嬌軀猛地一僵,手裡的浴巾“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整個人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