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渾身無力的躺在床上,她想離開這裡,可是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
更可怕的是,她根本不知道韓常山接下來安排的卑鄙惡毒之事。
很快,孫宜寧就風風火火的趕來了,他一直垂涎胡媚的美色。
跟韓常山見了麵,他沒有絲毫客氣,反正都是老熟人了,對彼此的那點愛好都知根知底,孫宜寧急切的問道:
“韓哥,你送今晚要送我一個最美的禮物,是什麼呢?”
孫寧宜這是明知故問。
這話看似隨意,實則句句藏著心思。
這些年他跟韓常山互相利用,早已知曉對方的底細和那些見不得光的癖好,對於韓常山口中“最美的禮物”,他心裡早有幾分猜測,此刻不過是試探試探。
韓常山也不惱怒,像親兄弟一般的攬著他的肩膀,沒有一點省級領導的官架子,很爽快的說道:
“你支持了我這麼多年,我們算是親兄弟了,胡媚可能要出國了,我想著怎麼也不能辜負你對她的一片深情,所以今晚她就是你的禮物,你可以儘情的做你想做的事情,主打一個儘興!”
說著,他一邊引著孫宜寧往樓上走,一邊目光意有所指的看向臥室的方向,嘿嘿笑道:
“孫總,實不相瞞,胡媚你也知道,她馬上就要出國了,我想著你對她的心思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今晚就把她交給你,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這個當哥的,不能讓兄弟留下遺憾!”
孫宜寧聽到這話,眼睛瞬間亮得像是淬了火的星辰,心裡的那點疑慮瞬間被狂喜衝散了大半
但多年在商場上摸爬滾打的警惕性讓他沒有立刻答應,反而故作謹慎地皺了皺眉:
“韓哥,這不好吧?她可是你的女人,你真舍得讓我品品茶味……”
“嗨,什麼你的我的!”韓常山哈哈一笑,語氣裡滿是不屑與涼薄,說道:
“這世上哪有什麼真情實意,不過都是各取所需,互相交換籌碼罷了。我給你送彆的禮物,哪有她這麼合你心意?怎麼,難道孫總還不想要?”
這話像是一劑強心針,徹底打消了孫宜寧的顧慮。
他臉上的猶豫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飾的興奮與貪婪,連連點頭:
“想要!當然想要!還是韓哥懂我!”
話音剛落,他就迫不及待地掙脫韓常山的手,邁著急促的腳步朝二樓臥室走去,連客套話都顧不上再說幾句。
看著孫宜寧急切的背影,韓常山臉上的笑容瞬間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鷙與算計。
他轉身對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宿玉使了個眼色,沉聲道:“走,去監控室看看。”
二樓臥室裡,孫宜寧一推開門,目光就死死黏在了床上的胡媚身上。
暖黃的燈光下,胡媚裸露的肌膚白得晃眼,緊致的腰肢、優美的肩線,每一處都散發著成熟女人的性感魅力。
孫宜寧的呼吸瞬間變得粗重起來,雙眼像是要噴出火一般,死死盯著眼前的尤物,渾身的血液都在這一刻沸騰了。
原本還殘存的一絲理智也被欲望吞噬得一乾二淨,整個人如同脫韁的野獸般撲了上去。
胡媚被突如其來的重量壓得悶哼一聲,混沌的意識瞬間清醒了大半。
她感受到陌生的氣息籠罩著自己,粗糙的手掌摟著她的小腰,一股強烈的惡心與恐懼湧上心頭。
她拚命地掙紮起來,虛弱的身體爆發出最後的力氣,雙手胡亂地揮舞著,試圖推開身上的男人。
“老韓!你彆這樣!到底是什麼事,你跟我說清楚啊!”
她以為身上的人是韓常山,聲音斷斷續續,帶著哀求與不解,“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彆這麼對我……”
可回應她的,是孫宜寧粗重的喘息和貪婪的低語:“胡媚,彆掙紮了,今晚韓哥把你送給我了,你就乖乖做我的女人,我不會虧待你的!”
當聽到“孫宜寧”這三個字,看到那張熟悉又令人厭惡的臉時,胡媚像是被一道驚雷劈中,瞳孔驟然收縮,臉上血色儘失。
她的掙紮變得更加劇烈,喉嚨裡發出淒厲的嘶吼:
“孫宜寧!你放開我!韓常山!你快來救我!你不能這麼對我!”
她的呼救聲尖銳而絕望,穿透了臥室的牆壁,卻在空曠的彆墅裡消散得無影無蹤。
樓下的韓常山對此充耳不聞,正和宿玉一起坐在監控室的屏幕前,冷漠地看著畫麵裡發生的一切。
胡媚之前為了防備韓常山,特意在臥室裡安裝了隱蔽的監控設備,此刻卻成了韓常山監視她的工具。
屏幕上,胡媚的反抗越來越微弱,她的力氣早已在之前的溺水與毆打中消耗殆儘,此刻麵對孫宜寧的暴行,隻能徒勞地扭動著身體,淚水混合著之前殘留的水珠,順著臉頰滑落,砸在床單上,碎成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