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常山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歎了口氣道:
“實不相瞞,我今天也是氣不過。胡媚這個女人,我待她不薄,可她居然背著我跟田廣那個小子鬼混,若不是我及時發現阻止,指不定還會鬨出什麼亂子。我韓常山的女人,就算是要送出去當禮物,也必須由我說了算!”
他話鋒一轉,湊近孫宜寧,壓低聲音道,“孫總,有件事我不方便親自出麵。你跟魏家沒什麼交集,不如你去跟田廣談談,讓他和魏家不要再打胡媚的主意。隻要這件事辦成了,在孫氏集團繼承人的事情上,我一定全力支持你!”
“什麼?”孫宜寧猛地瞪大了眼睛,臉上的興奮幾乎要溢出來,血壓瞬間飆升。
他激動地抓住韓常山的胳膊,說道:“韓哥,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會支持我繼承孫氏集團?”
得到韓常山肯定的點頭後,他毫不猶豫地拍著胸脯保證:
“太好了!韓哥,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你放心,魏家有什麼了不起的,田廣不過是他們的一條走狗罷了!這件事交給我,我保證辦得妥妥當當,絕不讓你失望!”
韓常山看著他激動的模樣,內心早已樂開了花,臉上卻擺出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孫總果然重情重義,希望我們以後能一直保持這樣良好的合作關係。”
他故意頓了頓,用帶著幾分神秘的語氣說道:
“給你透個底,我將來在仕途上極有可能再進一步,有我的支持,你繼承孫氏集團的事絕對萬無一失。”
孫宜寧的臉色瞬間變得震驚不已,隨即被狂喜淹沒。
他連忙彎腰,語氣裡滿是獻媚的好話:“恭喜韓哥!賀喜韓哥!有韓哥你這樣的貴人相助,我孫宜寧以後一定鞍前馬後,為你效犬馬之勞!”
他激動得語無倫次,恨不得立刻就去辦韓常山交代的事。
韓常山覺得火候差不多了,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好了,事不宜遲,你抓緊時間去辦吧,有消息隨時跟我聯係。”
“好嘞!韓哥放心!”
孫宜寧恭敬地鞠了一躬,轉身腳步輕快地離開了彆墅,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繼承孫氏集團的光明未來。
孫宜寧走後,韓常山臉上的笑容瞬間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他從內袋裡掏出手機,將剛才拍攝的視頻複製到一個嶄新的加密手機裡,隨後將原手機裡的視頻刪除乾淨。做完這一切,他拿著新手機,緩步走向二樓臥室。
推開門,臥室裡依舊彌漫著濃鬱的香豔氣息,與空氣中的濕冷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令人作嘔的味道。
滿地的衣物、淩亂的床單,無一不在訴說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胡媚依舊躺在床上,完美的的曲線暴露在空氣中,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蒼白的光澤。
韓常山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如同在看一件沒有生命的物品。
他走過去,拿起一旁的被子,粗暴地扔在胡媚身上,蓋住她的身體,語氣冰冷得沒有一絲感情的說道:
“穿好衣服起來,我們該好好談談了。”
胡媚緩緩抬起頭,眼神如同要殺人一般死死盯著韓常山,裡麵翻湧著屈辱、憤怒與恐懼。
她跟著韓常山十幾年,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播音員到後來手握重金的女人,從未受過這樣的羞辱。
這也讓她徹底看清了韓常山對她背叛的態度,可她不敢真的激怒他,她太清楚韓常山的狠辣,知道他真的有可能殺了自己。
她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慢慢坐起身,動作遲緩地整理著衣服。
每一個動作都牽扯著身體的酸痛,讓她忍不住皺緊眉頭。
穿好衣服後,她扶著牆壁,一步一步艱難地走出臥室,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她抬起頭,眼神裡帶著難以掩飾的怨恨,聲音沙啞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