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精沒有說話,隻是微微瞥了她一眼。
葉元陰的眼神裡帶著幾分玩味,幾分欣賞,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曖昧,像是在說,他的心思,她都懂。
陳詩詩的心裡徹底涼了,她掙脫姚陽輝的手,聲音帶著幾分自嘲的說道:
“走吧,陽輝,彆在這裡丟人現眼了。大難臨頭各自飛,我現在就是燕京的喪門星,誰還願意跟我來往呢?”
姚陽輝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但更多的是被陳精拒絕後的難堪。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隻好跟著陳詩詩往門外走。
可兩人剛走到包間門口,一個囂張跋扈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帶著幾分戲謔和挑釁:
“哎喲,現在走哪去呢?姚總,我風風火火地趕來給你道喜,你這就急著走,是不給我麵子嗎?”
這聲音突如其來,帶著一股上位者的傲慢,讓姚陽輝和陳詩詩都是一愣,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
他們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震驚和不安。
葉元陰聽到這個聲音,眼睛亮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側過頭,湊近陳精,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說道:“男一號來了。看來今晚這場戲,早就有人布局好了,就等我們入套呢。”
她的氣息拂過陳精的耳畔,帶著淡淡的香水味,曖昧又危險。
陳精的臉色卻異常冷峻,沒有絲毫放鬆。
他比葉元陰更清楚魏東瑞的手段,既然對方布了這個局,就絕不會這麼輕易結束。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恐怕隻是棋局中的一顆棋子,後麵還藏著更大的陰謀。
說話間,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一個身材彪悍的青年走了進來。
他約莫二十七八歲的年紀,身高一米八以上,穿著一身黑色的定製西裝,卻掩不住身上那股橫衝直撞的戾氣。
他龍行虎步,每一步都踩得沉穩有力,身後跟著兩個身材高大的特級保鏢,麵無表情,眼神銳利如鷹,一看就不好惹。
青年的臉上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狂傲,眼神掃過姚陽輝時,滿是不屑和輕蔑,仿佛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螻蟻。
可當他的目光落在陳詩詩身上時,眼珠瞬間一轉,眼底的不屑被濃濃的興奮和貪婪取代,像是餓狼看到了獵物,死死地盯著陳詩詩那絕美的容顏,不肯移開半分。
蒙琪格格看到這個男人,秀眉微微一蹙,臉上的嬌俏瞬間斂去,取而代之的是幾分警惕和凝重。
她下意識地往陳精身邊靠了靠,紅唇湊到他的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驚詫道:“他是鄒公子,鄒天恒!他怎麼來了?”
鄒公子?陳精的心裡打了個問號。
他一年前離開燕京時,圈子裡還沒有這麼一號牛逼轟轟的人物,顯然是這一年裡冒出來的新貴。
他轉頭看向蒙琪格格,眼神裡帶著幾分詢問。
蒙琪格格的氣息輕輕拂過陳精的耳廓,帶著她身上特有的玫瑰香氛,曖昧又隱秘。
她壓低聲音,語速極快地解釋道:“他父親是鄒啟國,今年剛從川西省提拔上來的京都公安總局局長,勢頭正盛,在燕京圈子裡沒人敢輕易招惹。”
“鄒啟國?”
陳精的神色驟然一震,內心湧起驚濤駭浪。
京大都公安總局局長,這個位置可是手握實權,舉足輕重。
魏東瑞竟然能把鄒啟國也圈進這個棋局中,看來這次的事情,比他想象中還要複雜。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利益交換,而是牽扯到了官場的權力博弈。
姚陽輝看到鄒天恒對陳詩詩那毫不掩飾的貪婪眼神,心裡頓時升起一股無名火。
他下意識地往前一步,擋在陳詩詩身前,像一堵牆一樣將她護在身後。他的臉色沉了下來,語氣冰冷地說道:
“鄒公子,我們之間好像沒什麼交往吧?我已經很給你麵子了,你要找誰是你的事情,現在請你讓開,我要和我女朋友回家。”
鄒天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眼神裡的戲謔更濃了。
他微微側身,讓出一條通道,同時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兩個保鏢也讓開:
“讓開讓開,姚總既然要回家,那就好好回家去睡覺。”
他頓了頓,目光再次落在陳詩詩身上,語氣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霸道,說道:
“不過,隻能是你自己回家。至於陳小姐嘛,得留下來陪我喝酒,我可是專程為了見她才來的!”
聞言,姚陽輝的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鐵青一片,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
截留他的女朋友,這不僅是對他的羞辱,更是赤裸裸的挑釁。
在燕京圈子裡,被人當眾搶女人,無疑是奇恥大辱,傳出去他以後還有什麼臉麵立足?
他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節泛白,眼神裡滿是憤怒和屈辱,死死地盯著鄒天恒,像是要噴出火來。
可他心裡清楚,鄒天恒的父親是京都公安總局局長,權勢滔天,他根本得罪不起。
陳詩詩被姚陽輝護在身後,臉色蒼白如紙,眼神裡滿是驚恐和無助。
她沒想到,剛從一個困境裡走出來,又陷入了另一個更大的危機。
鄒天恒那貪婪的眼神,讓她渾身發冷,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般,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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