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元陰安排今晚的住宿的時候,與此同時,在廣省省城,經過魏襄州的命令,田廣和孫宜寧狼狽為奸。
他們以解決許曦和孫宜寧之間的公司股份問題為由,請許曦到陶然居茶樓喝茶,來商議孫氏集團最終的歸屬問題。
陶然居茶樓三樓的“觀雲閣”包廂裡,檀香嫋嫋,卻驅不散滿室的陰鷙氣息。
田廣指尖夾著一支雪茄,煙灰簌簌落在紫檀木桌麵上,留下點點灰痕。
他身材微胖,臉上堆著橫肉,一雙小眼睛裡滿是算計,時不時瞥向坐在對麵的孫宜寧,語氣帶著幾分不耐的問道:
“孫老弟,你確定許曦那娘們會來?魏少可是下了死命令,今晚必須把孫氏集團的控製權拿回來。”
孫宜寧臉色蒼白,眼底布滿血絲,手指緊張地攥著茶杯,指節泛白。
他穿著一身不合身的西裝,領口歪斜,顯然是被這幾天的變故折騰得沒了章法。
“田總放心,她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女人,現在胡媚又在我們的手裡,她就像一條母狼,一定會嗅著血腥而來。”
孫寧宜回頭看了看包間裡麵,裡麵還有一個小包間,胡媚被捆住雙手扔在沙發上。
她穿的睡衣,昨晚還沒有來得及換,就被抓住了。
粗大的繩子捆在她的身上,前凸後翹的身材,反而讓她原本就很性感的身材,顯得更加的性感誘人了。
田廣也看了一眼妖嬈成熟的胡媚,暗中吞了吞口水,嘿嘿笑道:
“孫老弟說得好,這個胡媚很有利用價值,相信許曦會跟我們合作的,畢竟一個愛錢如命的女人,怎麼會錯過怎麼好的賺錢機會呢?”
孫宜寧也笑了笑,點點頭說道:“機會可以給她,但是孫氏集團是我孫家的根基,她一個外人,憑什麼占著?她必須交出控製權,她如果不來,我手裡還有她的把柄。”
說著,孫宜寧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掏出一個密封的信封,重重拍在桌上,信封裡隱約能看到照片的輪廓。
“這是我找人拍到的‘證據’,她和孫炳義的親密照,還有和陳精的‘同框照’,隻要一發到網上,‘雙料情婦’的帽子扣下去,她就算手握簽字協議,也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孫家有的是理由上訴推翻她的繼承權!”
田廣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雪茄煙圈從他嘴裡吐出,緩緩散開說道:
“還是孫老弟想得周到。魏少說了,隻要能把許曦拉下馬,孫氏集團的項目,我們廣田集團占一成。”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陰狠,“不過,這娘們最近風頭正勁,剛接手孫氏就大刀闊斧地整頓,怕是塊硬骨頭。”
“硬骨頭也得啃!”
孫宜寧猛地提高音量,像是在給自己壯膽,“她不過是個靠男人上位的女人,沒了我父親的撐腰,沒了陳精庇護,她什麼都不是。今晚的茶局,我們就給她兩個選擇:要麼乖乖交出孫氏集團的控製權,滾出廣省;要麼,就讓她身敗名裂,一輩子抬不起頭!”
兩人對視一眼,眼底都閃過貪婪與狠厲。
這場茶局,名為商議股份歸屬,實則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鴻門宴。
他們早已安排好了媒體記者在茶樓外蹲守,也找好了“證人”,隻等許曦踏入包廂,就給她上演一出“逼宮大戲”。
晚上八點半,距離約定的九點還有半小時,田廣拿起手機,撥通了許曦的電話。
電話接通的瞬間,他立刻換上一副假惺惺的笑容,語氣“誠懇”的說道:
“許總,晚上好啊。我是田廣,和孫宜寧孫總在陶然居茶樓‘觀雲閣’包廂,想請你過來喝杯茶,聊聊孫氏集團股份的事情。畢竟,孫氏是孫家的產業,孫總他們兄弟幾個,也該有個說法,你說是吧?”
電話那頭傳來許曦清冷的聲音,沒有絲毫拖泥帶水,說道:
“田總,恐怕你消息不靈通。”
她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孫炳義先生已經正式簽署股權轉讓協議,將孫氏集團的全部股份轉讓給我,律師全程見證,手續合法合規。現在,我是孫氏集團唯一的法定代表人、董事長。”
她頓了頓,聲音裡帶上了一絲嘲諷:“孫氏兄弟早已不是公司股東,沒有任何資格和我商議公司歸屬。而你田總,與孫氏集團無任何股權關聯,我們之間,更沒有什麼可交易的。所以,這茶話會,我沒必要參加。再見。”
“等等!”田廣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假笑消失得無影無蹤,語氣變得陰惻惻的,“許曦,你彆給臉不要臉!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他提高聲音,直接威脅的說道:
“我告訴你,今晚這茶局,你必須來!否則,孫宜寧先生立刻就會發布一條重磅消息,有照片有‘證人’,證明你不僅是孫炳義的情婦,還是陳精的情婦!”
“一個靠出賣身體上位的女人,毫無人品可言,憑什麼繼承上千億的孫氏集團?”
“現在網絡傳播速度多快啊,不出三個小時,這消息就能火遍全國,你的名字會和‘情婦’‘小三’牢牢綁定在一起。到時候,孫家就有充分理由向法院提起訴訟,推翻你的繼承權!許曦,你敢不來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即傳來許曦淡淡的笑聲,那笑聲裡沒有絲毫畏懼,反而帶著幾分不屑:
“想不到田總也是個用下三濫手段的人,真是刷新了我對商界人士的認知。行,我來。我倒要看看,田總還有沒有更卑鄙的手段,也想見識一下,你們精心準備的‘大戲’,到底有多精彩。”
田廣沒想到許曦答應得如此乾脆,愣了一下,隨即獰笑起來說道:
“好!夠爽快!我恭候許總按時光臨。提醒你一句,到時候好好考慮一下,跟我們合作,交出控製權,你還能拿到一筆豐厚的補償金,體麵離開。否則,等待你的,隻會是身敗名裂的下場!”
他頓了頓,突然語氣猥瑣,色眯眯的笑道:“當然我還會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肯匍匐在我麵前,乖乖聽話,做我的女人,我或許可以考慮……給你留條活路。”
“惡心。”許曦隻說了兩個字,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貪婪的男人永遠都是像公狗一樣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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