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省陶然居,得到許曦不得不來的消息後,田廣和孫宜寧發出了猖狂的笑聲。
田廣舒服的躺在紅木太師椅上,肥碩的身軀將椅麵壓出淺淺的凹陷,指尖夾著的雪茄燃到了儘頭,燙得他猛地甩手,煙灰落在地上,碎成一片黑灰。
他毫不在意地用鞋底碾了碾,臉上堆著油膩的橫肉,笑得猖狂:“哈哈哈!那娘們終於還是得乖乖過來!”
“田總說的對,還是魏家的權勢好使!”
孫宜寧連忙湊上前,眼底閃爍著餓狼般的光芒,語氣裡滿是諂媚的亢奮,“對付這種蹬鼻子上臉的女人,就得用狠招!‘情婦’的帽子一扣,再搬出打黑除惡的由頭,她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得低頭認慫!”
他搓了搓手,眼神猥瑣地舔了舔嘴唇,陰狠的說道:
“孫氏集團原本就是我孫家的,她休想搶走!還有許曦那個女人,長得真是極品,成熟美豔,氣場又足,比那些搔首弄姿的網紅嫩模帶勁多了。等拿下孫氏,我非得讓她嘗嘗我的厲害,讓她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主人!”
田廣聞言,發出一陣淫邪的笑聲,拍了拍孫宜寧的肩膀,力道重得讓孫宜寧一個踉蹌,滿是邪惡的說道:
“孫老弟,還是你懂我!許曦這朵帶刺的玫瑰,確實夠味。不過嘛,你也得留點給我嘗嘗鮮。”
他眯起小眼睛,算盤打得劈啪響,繼續說道:
“孫氏集團的所有子公司,我廣田集團占五成,包括魏總四成,剩下的五成全給你和你弟弟。至於女人嘛,許曦歸你,那個叫胡媚的,就讓給我嘗嘗鮮怎麼樣?”
“多謝田總!”
孫宜寧連忙點頭哈腰,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連聲道謝的說道:
“田總果然大氣!許曦那女人雖然比不上胡媚的高貴,但勝在夠高冷,正好合我的胃口。”
他湊近田廣,壓低聲音,語氣陰狠得像是淬了毒:
“等我們拿到控製權,把現金拿去市場裡轉一波出來,就給許曦和胡媚安個洗錢的罪名,把她們偷渡出國關押起來,讓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時候,她們還不是我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膩了就扔去東南亞,還能換一筆不錯的價錢,簡直是一舉兩得!”
“哈哈哈!說得好!”
田廣笑得前仰後合,肥厚的下巴上的肉抖個不停,笑道:
“這兩個女人,一個靠著孫炳義上位,一個跟著韓常山混吃混喝,都是肥美無比的肉,足夠我們饕餮一生了!孫炳義那個老東西,現在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還想把家產留給外人,對你們也是夠無情的!”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陰鷙:“等我們掌控了孫氏集團,第一件事就是把孫炳義的那些老部下全部清理乾淨,換上我們的人,到時候整個廣省的房地產市場,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田總高見!”
孫宜寧連忙附和:“到時候我們強強聯手,壟斷廣省的建材、裝修、物業等上下遊產業,賺得盆滿缽滿!魏總那邊也能交差,我們還能借著魏家的勢力,把生意做到全國去,想想都覺得過癮!”
兩人的對話陰暗齷齪,充滿了對權力、金錢和美色的貪婪,絲毫沒有察覺,沙發角落裡,被繩索牢牢捆綁的胡媚,正用怨毒的眼神盯著他們。
胡媚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手腕被粗糙的麻繩勒出深深的紅痕,嘴上貼著厚厚的膠布,隻能發出“嗚嗚”的悶響。
她穿著一身緊身連衣裙,此刻裙擺被扯得淩亂,露出白皙的小腿和精致的腳踝,臉上滿是淚痕,卻難掩精致的五官和眼底的恨意。
她原本以為和田廣合作,就能從孫氏集團分一杯羹,沒想到這個男人如此陰狠,不僅綁架了她,還要圖謀她的性命和財產。
“田廣!孫宜寧!我操你們祖宗十八代!你們不得好死!”
胡媚在心裡瘋狂咒罵,眼底的恨意幾乎要凝成實質,“隻要我還有機會活著出去,我一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段,扒皮抽筋,讓你們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她的指甲深深嵌進掌心,滲出血絲,尖銳的疼痛讓她更加清醒,心中隻有無儘的憤怒和屈辱。
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一時的貪念,竟然引來了如此滅頂之災,不僅沒能拿到好處,反而成了彆人砧板上的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