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官場之上,承諾從來都是最廉價的東西,利益才是永恒的紐帶。
他下意識地扭頭,眼神不善地看向田廣,眼底充滿了警惕與懷疑。
難道田廣隻是暫時跟自己合作,等借自己的手除掉許曦這個障礙,就會立刻翻臉,從自己手裡奪走孫氏集團?到時候,自己不過是個失去利用價值的棋子,被隨手拋棄都是輕的。
人性的猜忌一旦生根,便會瘋狂滋長,孫宜寧越想越覺得後怕,看向田廣的眼神裡,已經帶上了明顯的敵意。
田廣何等老辣,瞬間就看穿了孫宜寧的心思。
他臉上堆起無懈可擊的笑容,語氣帶著恰到好處的坦蕩,說道:
“孫總,彆聽她胡扯!”他放下茶杯,雙手攤開,做出一副誠懇的模樣,“咱們剛剛可是白紙黑字談好了合作條件,那也是魏總親口答應你的,難道你還信不過魏總?”
他刻意抬出魏襄州,既是為了穩住孫宜寧,也是在暗中施壓。
魏家的勢力,是兩人同盟的唯一基石,一旦動搖,便是兩敗俱傷。
“現在最重要的,是先解決許曦的問題,奪回集團控製權。”
田廣的聲音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篤定,“等你坐上了董事長的位置,手握實權,又有魏總撐腰,還怕什麼?”他太清楚孫宜寧的軟肋了,貪婪且短視,隻要給他畫夠大的餅,就能讓他暫時壓下猜忌。
孫宜寧的眼神閃爍了幾下,臉上的警惕漸漸褪去。他咬了咬牙,心裡飛快地盤算著:不管田廣打的什麼主意,先把集團控製權拿回來再說!
他深吸一口氣,重新看向許曦,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語氣裡帶著一絲“施舍”的意味:
“許曦,你一個女人,沒有任何背景,就靠出賣身體上位,根本沒本事讓孫氏集團繼續發展。”
他頓了頓,像是做出了極大的讓步,“我給你一條活路,把集團執掌權交出來,我可以給你保留百分之五的股份,再補償你五十億現金。拿著錢滾蛋,安穩過你的日子,彆再癡心妄想不屬於你的東西。”
他說得理直氣壯,仿佛自己才是孫氏集團的救世主。
可隻有他自己知道,這五十億不過是畫出來的大餅。
真等他拿到控製權,許曦沒了利用價值,彆說五十億,能不能安全離開都是未知數。
官場商場,向來都是“交易背後有算計,承諾底下藏刀子”,誰先當真,誰就輸了。
談判本就是漫天喊價、坐地還錢的博弈,孫宜寧拋出的條件,看似優厚,實則充滿了陷阱。
他篤定許曦會被金錢誘惑,卻忘了,能在男人堆裡殺出一片天的女人,追求的從來都不是一時的富貴,而是長久的權力與尊嚴。
許曦聽完,放下茶杯,臉上露出一抹嫵媚的笑容。
那笑容恰到好處,帶著一絲狡黠,一絲試探,卻唯獨沒有孫宜寧預想中的貪婪與驚喜。
她緩緩抬手,拂了拂額前的碎發,動作優雅而從容,語氣輕柔卻帶著十足的掌控力的說道:
“孫總,田總,我來是受你們威脅才來的,看來你們是鐵了心要逼我交出執掌權了。”
她頓了頓,眼神在兩人臉上掃過,像是在評估著什麼,“既然如此,那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們能給我什麼?”
田廣和孫宜寧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明顯的震驚與狂喜。
他們原本以為許曦會寧死不從,到時候隻能動用強硬手段,把她軟禁起來。
這種違法犯罪的事情,不到萬不得已,他們真不想做。
一旦曝光,彆說吞並孫氏集團,兩人能不能保住自身都難。
官場之上,“行差踏錯一步,便是萬劫不複”,沒人敢輕易觸碰法律的紅線。
許曦的妥協,對他們來說無疑是意外之喜。
田廣心裡鬆了口氣,臉上的笑容越發真摯,笑道:
“許總果然是明事理的人!隻要你願意交出執掌權,條件都好談!”
他刻意強調“條件好談”,就是想先穩住許曦,再慢慢拿捏。
孫宜寧更是按捺不住心底的興奮,眼神裡的陰狠被貪婪取代。
他看著許曦嫵媚的笑容,心裡暗暗得意:果然,女人都是貪婪的,隻要給夠了錢,什麼尊嚴、權力,都能輕易放棄。
這個女人,等自己拿到集團控製權,一定要把她養起來,讓她成為自己的專屬奴隸,好好報複她這些年的“囂張”。
草他嗎的,這個曾經忠誠於父親的女人,一定很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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