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廣懸著的心落了地,臉上立刻擠出諂媚的笑容,朝著王勳拱了拱手:
“原來是王兄弟!久仰久仰!既然你要征服她,那這個女人就交給你了!隻是不知,王兄弟說的‘征服’,具體是什麼意思……”
王勳眼神一冷,帶著一股天生的傲氣,不耐煩地打斷他,說道:
“征服,就是讓她聽從你們的任何命令,不允許有任何反抗。否則,老子一顆子彈,送她歸西!”
話音未落,“唰”的一聲輕響,王勳手腕一翻,一把漆黑的手槍已經出現在手中。
他動作乾脆利落,帶著極強的軍人風格,槍口直接頂在了許曦的太陽穴上。
冰冷的金屬觸感傳來,帶著致命的寒意,許曦的身體微微一頓。
田廣和孫宜寧先是滿臉震驚,隨即狂喜之色如同潮水般湧上臉龐。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王勳竟然直接帶了槍!有這把槍在,許曦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隻能乖乖屈服!
“哈哈哈!明白了!明白了!”
田廣笑得合不攏嘴,臉上的橫肉都在顫抖,“一定是魏哥派你來協助我們的!有王兄弟你幫忙,太好了!這娘們就算再嘴硬,也不得不屈服了!”
孫宜寧更是激動得渾身發抖,看著被槍口頂著腦袋的許曦,眼中閃過一絲變態的興奮與貪婪。
他仿佛已經看到許曦乖乖跪在自己麵前的模樣,忍不住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兩人的笑聲如同豬叫一般刺耳,在包廂內回蕩。
他們用看死人一般的目光盯著許曦,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許曦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嬌軀微微顫抖起來,眼神裡充滿了驚恐與難以置信。
她轉頭看向王勳,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哀求:“王帥哥,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們有話好好說,談判就談判,沒必要動刀動槍,更沒必要殺人吧?”
王勳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愚蠢直男,根本不吃她這一套。
他眼神冰冷,死死盯著許曦,語氣毫無波瀾的說道:
“彆演戲了。你這個女人,比蛇蠍還狡猾。老子就問你一句話,田總提出的條件,你答不答應?如果不答應,老子現在就幫你爆頭!”
說這話的時候,王勳渾身的殺意瞬間暴漲,那股瀕死的壓迫感讓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是一個真正心狠手辣的男人,說殺人,就絕對會殺人!
許曦被這股殺意嚇得渾身劇烈顫抖起來,修長的雙腿一軟,“噗通”一聲癱倒在地。
黑色的西裝套裙裙擺散開,露出一截白皙修長的小腿,模樣楚楚可憐,令人心生憐惜。
“你是魏平陽派你來的!”她抬起頭,眼神裡充滿了不甘與絕望,聲音帶著哭腔,“你們就這樣把我逼上絕路,你們這是在犯罪!”
“犯罪?哈哈哈!”
孫宜寧此刻得意到了極點,他大步走到許曦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裡滿是戲謔與輕蔑,說道:
“犯罪又怎麼樣?在廣省,魏總就是天!誰能為你伸冤?誰又敢為你伸冤?弄死你,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傻逼女人,識相的就趕緊在轉讓書上簽字!”
說著,孫宜寧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掏出早已準備好的股權轉讓協議書,得意洋洋地遞到許曦麵前。
協議書上,“轉讓人”一欄已經空出來,就等許曦簽字畫押。
槍口死死頂著太陽穴,冰冷的寒意不斷侵蝕著許曦的神經。
她顫抖著伸出手,接過了那份協議書,手指因恐懼而不斷哆嗦,一副驚恐絕望的表情。
田廣和孫宜寧見狀,臉上都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他們就知道,在絕對的暴力麵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
論權勢,論手段,許曦一個女人,怎麼可能鬥得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