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有道說道:“我知你還恨我剛才要奴役你,恨不得殺死我,但你殺了我兒子,還當著我這個宗主的麵,不管不顧違反門規,我又何嘗對你沒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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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終歸是要解決,我們可以找一個能夠解決問題的方案,但現在這事暫時略過,不要讓外人笑話我道宗,你覺得如何?”
這已經是許有道主動服軟了。
眾人目光都是望向寧易。
許有道這番話已經非常合理,既然事情暫時解決不了,但就先擱置爭議,之後再想辦法。
寧易緩緩點頭,說道:“好,既然宗主這麼說,我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寧易當然也知道自己有錯,但他唯一的錯就是在聖子大典上殺人,那是為了以絕後患。
至於殺死許培南,他不覺得自己錯了,許培南要殺自己,他不可能站著不動,任由對方動手,為了活命自是要想辦法反殺。
他能接受的懲罰,就是聖子大典上犯下的錯,其他的一概不接受。
對許有道,他能理解,但也隻是理解,不代表能原諒。
眾人見到兩位當事人雖沒有冰釋前嫌,但好歹暫時能夠理智對話,都是安下了心。
許有道這時望向天命玄女,神色比望著寧易要複雜的多。
他拿天命玄女當做女兒對待,但玄女卻不一定把他當做父親。
許有道知道,天命玄女也知道,這其實隻不過是一場交易,是玄鳥一族與陰陽道宗的交易。
玄女可不是什麼無父無母的孤兒,更不和許有道相濡以沫,她是有族人的。
或許在玄女心中,自己這個師傅都不一定是師傅,自己教導她也不過就是一場交易吧。
她對自己,對陰陽道宗,其實沒什麼感情,所以她就算成為聖女也不去管事,隻是自我修行,獨來獨往。
自己之所以一直撮合她與培南,也隻不過是想讓玄女對道宗留下情感。
“小子,你沒事吧?”
李青陽跳到寧易麵前,神色焦急,在他身上摸了又摸,生怕留下什麼後遺症。
“師傅,我沒事。”
寧易搖頭道。
“你還沒事呢?那許有道雖然將大部分真力和精力都用在控製天衍陽樞上對付我們,對你出手隻是小部分真力。”
李青陽大怒:“……但他怎麼也是第八境的天人,你才剛剛晉升第六境,根基不穩,若是被他傷了根本,你以後還怎麼修行。”
“快,這是你師傅我的寶貝,平常都不舍得喝,你趕緊喝上一口,穩固根基!”
李青陽拿出一個酒壺,不管寧易抗拒,直接灌入了他口中。
那一口冰涼的酒入肚,到了肚子中又是變的暖洋洋的,滋潤著寧易五臟六腑,滋潤著他的念頭、竅穴與神脈,剛才許有道那一擊給他造成的傷勢,幾乎是轉瞬就好。
寧易心下感動,這壺酒可不是普通的酒,它能媲美歸一大藥,師傅這輩子也隻不過就釀了那麼兩瓶。
這酒本是師傅留給自己在關鍵時刻保命用的,就算是第八境的天人,都能被這酒保住性命。
如今自己就這麼點小傷,喝這個酒太浪費了。
就如李青陽所說,許有道境界雖高,但他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對付其餘的幾位天人身上,隻能分出小部分精力對寧易出手。
而他那兩招,都被寧易的五色神光化解,寧易隻不過是受了餘震。
但見師傅這麼焦急,寧易也不想拂了師傅的好心,便是喝了兩口:“行了行了,師傅,真的夠了,這些酒您還是留著吧,關鍵時候用。”
“呸,你小子不安好心,是咒你師傅我,這酒,你師傅我是希望一輩子都用不上的。”
李青陽笑罵一聲,他剛才檢查過了,寧易真的無大礙,也沒留下後遺症,總算放心。
剛剛晉升第六境,就要直麵一位天人出手,誰家人晉升這麼慘過。
寧易這時望向天命玄女,但玄女卻沒有往他望來。
寧易神色略顯複雜,他能夠感受到,自己與天命玄女之間,那若有若無的聯係,已是斷了許多。
在玄女晉升第八歸一境後,來自上古情宗的‘死生契闊咒’,失效了!
寧易輕歎口氣,如果是麵對許有道,他不服氣,不承認自己有錯。
但是麵對天命玄女,寧易還沒無恥到認為自己什麼錯都沒有,不管是否是係統原因,自己是先辱了對方身子,錯誤在他。
許有道與寧易等人,都是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不讓外人看出端倪,那隔絕外物的大陣,緩緩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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