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覺主播好像餓死鬼投胎一樣?】
【可能,他是真的餓了?】
【《永夜》裡麵的個體感受會模擬得很真實,包括饑餓和疼痛。】
【是個人就離不開吃飯,很正常。】
【話是這麼說,但像主播這種在《永夜》裡麵吃這麼香的,我還真就是第一次見到!】
【我靠,看得我都想吃了。】
【點個外賣先……】
【瑪德,主播在遊戲裡吃大餐,我們就隻能在遊戲外吃預製外賣,我真服了。】
【不是,那也叫大餐嗎?】
【你們對大餐的定義這麼低嗎?】
【哎喲,這不是上都的爺嗎,上爺v我50唄?】
【不至於這樣陰陽怪氣的吧?】
【嗬嗬。】
【上爺啊,您有所不知,主播可是為了十萬塊能去《永夜》賭命的人。】
【這一頓對主播來說已經是大餐中的大餐了。】
【說實話,如果不是我無房無貸無孩,家裡也沒有老了,搞不好我也得去《永夜》裡麵賭命。】
【十萬塊,還真就夠買我這條賤命了。】
【有這麼誇張嗎?】
【嗬嗬。】
【有些人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邊界到底是怎麼冒出來的?】
【不是說為了放開嗎?】
【說什麼你就信什麼,那我說的,你咋就不信呢?】
【你算什麼?那能一樣嗎?】
【瑪德,老子現在看見這幾個字就來氣!你再說一句老子線下整死你!】
【你來啊!九煌以法立國,我會怕你?】
【老子現在聽見法這個字就想笑!】
【……】
劉仁擦了擦嘴角的油水,這一頓算是讓他從精神到肉體都活過來了。
雖然有那麼點斷頭飯的意思——好像也差不多?
總之,他算是又能提起一口氣繼續拚了。
瞥了一眼彈幕,看著上麵莫名其妙就吵起來的內容,劉仁嗤笑了一聲。
他頭一次以主播的身份開口道:“那位兄弟說得沒錯,我已經不記得上一次這麼吃飯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你們也彆特麼在我的直播間裡吵了,月入兩千塊和月入兩萬塊能扯得清楚什麼玩意?搞笑。”
劉仁的開口立刻就讓吵起來的直播間畫風一變。
【靠,我還以為主播從來不看彈幕!看得見你早點吱聲啊!】
【主播總算開口打招呼了。】
【主播,你是哪個傳世古武派的弟子嗎?】
【還真有人信古武啊,那玩意隻是個傳說。】
【嘁,見識短淺,就彆出來丟人現眼了行不行?】
【我樂意!關你屁事!】
【……】
眼看著又開始吵吵的彈幕,劉仁也懶得製止。
混了這麼多年,千奇百怪的人他都已經見過了。
他很清楚,有的架就得吵。
製止都是浪費自己的時間和精力。
他已經不是十幾二十年前的年輕小夥子了,不想再把有限的時間扔到毫無意義的事情上麵。
“我用的的確是古武,但不是哪個門派的弟子,隻是我自己閒著沒事搗鼓出來的成果而已。”劉仁解釋了一句,旋即說道,“都進來看到這裡了,記得點個關注,我試試看能不能刷新《永夜》的生存記錄。我記得好像是三十天。”
【你不說我都忘記了。】
【要不咱還是彆點關注了吧?真特麼就純純死亡名單啊!】
【我關注的專門播《永夜》的主播,現在已經死的十不存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