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皇帝還在。
雖然沒有了多少權力,但隻要捂著鼻子騙眼睛,還是可以強說是清君側。
隻要贏了就行。
但問題的關鍵在於關鍵的問題——他們能贏嗎?
部隊的調動可不是一件輕描淡寫的事情。
更何況,如今九煌國內的局勢很複雜。
各州都出現了零零碎碎的入詭者暴動事件。
還有成批量出現的邪教組織,正在迅速擴大規模。
以及,那五個州,現在甚至可以看做是有了自己的私人武裝力量。
國外已經出現了入詭者掌握熱武器的極端案例。
國內的這群人肯定是不敢開這個口子的。
但要是真的打起來,誰還管的上這些?
入詭者加熱武器打普通軍隊,戰鬥力豈止是碾壓!
倘若真的要發動武裝政變,那麼他們肯定要不惜一切手段奪取勝利!
這個手段裡麵,就包括了給入詭者發槍。
隻是,這是一個潘多拉魔盒。
一旦打開,想要再關上,可就不是他們這些人說的算了。
所以,到底該怎麼辦?
守舊派終究隻是立場劃分而已,不是有著明確行動指導與理想的真正政黨。
說的更直接一點,他們就是一群聚在一起的商人。
商人麼,從古至今都是怕死的。
發動武裝政變奪權?
怕是有點難。
而且,九煌的部隊如今還有多少可用也是個問題。
軍工集團這些年可沒有少撈錢。
部隊裡的士兵是個什麼樣,他們心裡也是門清。
也就是說,真要打,那最後大概率會演變成給入詭者發槍。
入詭者可以憑靠著身體素質,強行彌補作戰經驗的不足。
勝算肯定會更大一些。
見自己話音落下後又沒人開口了,穀嶽秉看向某個人:“雷鞠,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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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鞠不假思索,回道,“當然是打。”
他是守舊派裡麵最不能接受被行政力量按在砧板上切割的。
魚越大,就越不想被吃掉。
不然老子辛辛苦苦吃的膘肥體壯,豈不是全都成了彆人的嫁衣?
開什麼玩笑!
得到了雷鞠的明確表態,穀嶽秉笑了,看向其他人;“你們呢?我可說好了,惜命可以,但要是現在落到車宸的手裡,以後的日子可能比死了還要難過。”
“……”
又沉默了一會,最終,守舊派高層陸續開口表態。
“如今看來,也隻能走這一步了。”
“武器和人我們都有,車宸跟皇帝想要奪我們神聖的私有財產,本就是大逆不道!”
“哼,當初就不該留著皇室,舊黨也該徹底拆解掉,不然的話,今天也不會這麼被動了。”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都是兩百多年前的事了,我們又插不了手。”
“那就打吧!”
“正好外麵到處也都亂了,此時不跟他們攤牌,什麼時候攤牌?再晚一點就沒機會了,槍都要頂到腦袋上了!”
意料之中的態度。
穀嶽秉聽完後,立刻推進了議程:“下一個問題,怎麼打?誰來指揮?怎麼分工?這些問題,最好今天之內就解決完。以車宸跟舊黨的行動速度來看,要不了幾天他們就該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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