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沉甸甸地壓在a國這片動蕩的土地上。梁良和林徽在完成對a國情報中心的破壞後,便踏上了危機四伏的逃亡之路。身後,a國的追捕部隊如附骨之蛆,緊追不舍。
“梁良,後麵至少有兩隊追兵,看樣子是鐵了心要抓住我們。”林徽一邊快速奔跑,一邊通過耳麥低聲說道。她的眼神冷靜而銳利,在黑暗中猶如夜梟。
梁良瞥了一眼身後逐漸逼近的燈光,眉頭微皺:“他們來勢洶洶,但這片地形對我們有利。我們先往東邊的山穀跑,那裡樹林茂密,便於隱藏。”
兩人如同鬼魅一般,在崎嶇的山路上飛奔,身形與黑暗融為一體。很快,他們便衝進了那片幽深的山穀。山穀中樹木參天,枝葉交織在一起,月光隻能透過層層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
“先找個地方藏起來,觀察一下追兵的動向。”梁良拉住林徽,躲進了一叢茂密的灌木後。他們屏住呼吸,靜靜地等待著。
不一會兒,追兵的腳步聲和嘈雜的交談聲由遠及近。
“他們肯定往這邊跑了,給我仔細搜,一個角落都彆放過!”一個粗獷的聲音喊道。
“隊長,這片林子這麼大,他們要是藏起來,可不好找啊。”另一個聲音回應道。
“不好找也得找!上頭下了死命令,抓不到他們,我們都彆想好過!”隊長的聲音透著一股狠勁。
梁良和林徽緊緊相依,聽著敵人在附近搜索。梁良的手不自覺地握住了腰間的匕首,眼神中透露出警惕與決絕。林徽則微微側耳,試圖從敵人的對話中獲取更多信息。
“聽聲音,他們分成了幾個小組,正在分散搜索。我們得小心,千萬彆暴露了。”梁良輕聲在林徽耳邊說道,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臉頰。
林徽輕輕點頭,目光透過灌木的縫隙,觀察著外麵的動靜。突然,一束手電筒的光掃過他們藏身的地方,兩人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那邊好像有動靜,過去看看!”一個士兵喊道。
梁良和林徽緊張地看著那束光逐漸靠近,手心裡都滲出了冷汗。就在敵人快要發現他們的時候,一隻野兔突然從旁邊竄了出去。
“原來是隻兔子,嚇我一跳。”士兵罵罵咧咧地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兩人這才鬆了一口氣,相視一笑。“看來這隻兔子幫了我們大忙。”林徽低聲說道。
“先彆放鬆,等他們搜過去,我們再轉移。”梁良說道。
等追兵的聲音漸漸遠去,梁良拉著林徽,小心翼翼地從灌木後走出,朝著山穀更深處潛行。
“我們不能一直在這山穀裡躲著,得想辦法離開a國境內。”林徽說道。
梁良點頭:“我知道,但a國邊境肯定已經加強了封鎖,想要出去不容易。我們得先和外界取得聯係,看看有沒有辦法接應我們。”
兩人繼續在山林中穿梭,尋找著合適的聯絡點。突然,前方出現了一條小溪,溪水潺潺流淌,在月光下閃爍著銀色的光芒。
“等等,梁良,你看溪水裡有東西反光。”林徽敏銳地察覺到了異常。
兩人走近溪邊,梁良伸手從水中撈出一個小巧的追蹤器。“看來a國的人早就料到我們會往這邊跑,提前在這裡設下了追蹤裝置。”梁良臉色一沉。
“那怎麼辦?他們肯定會順著追蹤器的信號找來。”林徽說道。
梁良思索片刻,將追蹤器用力扔向了相反的方向。“我們往這邊走,引開他們。希望這個追蹤器能多騙他們一會兒。”
兩人沿著小溪的上遊快速前進,身後,很快傳來了追兵發現追蹤器後的呼喊聲。
“找到了!目標往那邊跑了,追!”
“還好他們上當了。但這也隻能暫時擺脫他們,我們得儘快找到聯絡點。”梁良說道。
經過幾個小時的艱難跋涉,他們終於找到了一處廢棄的木屋。這是他們事先約定好的聯絡點之一。
梁良小心翼翼地靠近木屋,觀察了一番後,確定周圍沒有異常,才帶著林徽進入屋內。
“希望聯絡人能收到我們的信號,儘快來接應我們。”梁良一邊說著,一邊在屋內尋找著聯絡設備。
然而,當他打開隱藏在地板下的暗格時,卻發現聯絡設備已經被破壞。
“不好,聯絡點被暴露了,設備被破壞了。”梁良臉色凝重地說道。
林徽眉頭緊鎖:“看來a國的人比我們想象的更狡猾,他們早就料到我們會來這裡。”
“現在我們不能在這裡久留,得趕緊離開。”梁良說道。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木屋時,外麵突然傳來了汽車的轟鳴聲。
“糟了,是追兵!他們來得好快。”林徽說道。
梁良迅速環顧四周,發現木屋隻有前後兩個出口,而外麵已經被敵人包圍。
“看來隻能拚一把了。林徽,你從後門出去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我從前門突圍,然後我們在東邊那座小山丘會合。”梁良說道。
“你小心點。”林徽看著梁良,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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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會有事的。等會合後,我們再想辦法離開a國。”梁良說道。
兩人深吸一口氣,然後迅速行動。林徽從後門猛地衝了出去,一邊開槍一邊大聲呼喊,成功吸引了大部分敵人的注意力。梁良則趁機從前門突圍而出,如猛虎下山一般,手中的槍不斷噴射著火舌,瞬間放倒了幾個敵人。
“彆讓他們跑了!”敵人指揮官喊道。
梁良和林徽在槍林彈雨中穿梭,憑借著出色的身手和默契的配合,逐漸擺脫了敵人的追擊。
當他們在小山丘會合時,都有些氣喘籲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