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寧首當其衝,領頭的拿照片仔細比對了一下頓時欣喜過望,連忙讓人拿堵嘴的東西墊住舌頭,壓住口腔,避免醒來時發出聲音,挑出一根好繩子將其溫柔的捆了起來,好好的裝進一個長條袋子裡。
就在剩下的人剛要伸手去摸佟玲玲的時候,趴在桌子上一直沒有動靜的曲東陽突然睜開了眼睛,背上長刀瞬出,刀背淩厲橫劈了過去。
哢!
一聲脆響那人的鹹豬手頓時被擊碎了手腕的尺骨,疼痛還沒來得及反應另一刀背便結結實實的敲在了喉結上頓時難以呼吸,身子微側回頭,一記大腳已經突臉,整個人瞬間飛了出去撞在牆壁上跌落下來一口噴血,不知是碎了幾根骨頭。
“不好,有詐!”
帶頭的那人瞬間大吼,扭頭就跑,可剛一轉身就看到張繼陽已經雙手抱懷站在了門口。
“兄弟們,招呼他們!”
跑也跑不成,這夥人直接掄起手中的兵器直接向曲東陽與張繼陽撲了過去。
這夥邪教打手身上有幾分修為,可能全部都是吃肉盜炁吞血強行催發出來的。雖然對戰同等級普通修士有著極強的壓製力,可奈這兩個境界遠超他們許多,修行的根固性也比他們強上更多。
張繼陽身上白光一耀,手中五雷齊發。這些雷電迸發而出正好沒有目標,這個人手中還正好拿著鐵器,電光一閃直接尋了過去。
那些拿著砍刀的人倒好說些,隻覺身上一震,隻因那手柄處不是木製的就是纏了膠布。
可那些拿著棒球棍的卻遭了殃,電直接導流過去直接電著他們半臂發麻,武器直接脫手。
張繼陽順勢攻出,身若遊龍,掠到一人眼前,一拳突腹,將人腰打完,緊接一記手刀,瞬時打暈一人。
旁邊一人正準備要順勢偷襲,張繼陽反手便是一記耳光抽去,抽到那人耳朵上,將人打出耳鳴,一拳擊中下顎,一記掃堂腿將人放倒,一腳送到牆上,便再起不能。
一旁曲東陽手上的那把長刀上下翻飛,刀背刀刃旋轉的令人眼花繚亂。
那把長刀雖看似樸素,但是乃名家打造的良品,刀刃斬斷對方的砍刀如同切開蘿卜一樣輕鬆。短短幾個閃身,就斬斷了數把砍刀。
那刀身舞動間刀身上滲透出來的陣陣寒氣如同實質,就連了空中的煙霧都被這股寒氣所擒獲,落在刀背上形成了堅硬且不規則的冰晶。
刀光閃閃,整個昏暗的會議室如同下起了冬日的瑞雪。
那一刀而下,不是砸斷對方的小腿就是撕裂對方的手臂,僅僅一分鐘,便將人殺得滿地亂滾,哀嚎之聲不絕於耳。
兩道人影交錯,不到三分鐘,場上殺的隻剩下那三個準登堂的邪修。
領頭的一條手臂已經曲東陽一刀給捶廢,抱著傷臂和另外兩個邪修縮在窗口。
“曲瘋子,你怎麼會在這兒?”
曲東陽長刀一指,“與你無關!受死便是!”
“老子他媽跟你拚了!”
三個邪修作勢就要上前拚命。
曲東陽也不多話手中長刀一揮一道寒氣,寒氣入空直接化成實質性的冰刃,重擊在三個邪修的胸口上。
三個邪修頓時感受到胸口像被大象全力衝撞了一樣,一口汙血噴出,身子倒飛出去撞在玻璃上跌落下來,再無一戰之能。
曲東陽收刀入鞘,淡道。
“杜瀟人呢?”
張繼陽直接拉開窗簾,陽光瞬間灑落在這遍地哀嚎的邪修身上。
“雖然是去抓那條大魚了!”
不遠處的停車場內,秦木回坐在車裡瘋狂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昨天晚上因為曲東陽突然的出現導致他損失了九名手下,作為一個邪教團體的一員人命對於他而言無足輕重,作為一個中高層小頭目,他自然對其中的騙局了如指掌,作為一個曾經商人出身,利益遠遠比人命要重要很多。
隨便犧牲手下可以假作說是那些人向神降臨人間付出了自己寶貴的犧牲,但人終究不都是傻子騙久了之後,就算是豬也能察覺出其中的貓膩。
將這個騙局維持的更久,能夠繼續的愚弄那些教眾,就必須得要付出對應的好處。但是在那些教眾拿到好處之前自己必須要留下能夠全身而退的保險,那便是張寧寧。
如果不是為了能夠親手抓到張寧寧不被彆人搶功,按他膽小自私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在被追殺的第二天冒險出來的。
“大人,他們幾個已經進去將近45分鐘了,是不是現在就撤呢!”身旁的狗腿子擔憂的說道。
秦木回搖了搖頭,“不著急等等看!咱們已經在他們定的外賣裡加了足量的迷藥,他們親自去抓人的人也拿了大量迷香這些迷香作用起來還需要一段時間!再等等,如果15分鐘之後人還沒有回來咱們立馬就走!”
說話間,杜瀟雙手插兜已經走進了停車場,雙眼一掃,便從車場那透出來的那股邪氣鎖定了秦木回的車。
繞了幾個彎繞到秦木回的車,從兜裡翻出一根煙叼在嘴裡,然後手上下摸了數次,假裝沒有找到打火機便當即走到司機的窗口敲了敲車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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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有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