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鶴會分家的商務公司辦公室內,木村前二臥在一張躺椅上,手中搖晃著威士忌的酒杯,眯著眼享受著身旁三四個靚麗的女孩兒為他捏肩捶腿。
“那個女人找到了?”
“是!人已經找到了!”一個男秘書立刻遞上了三張肖像畫,“我們動用了社團裡的側寫師,根據那個女人的說法畫出了那三個人的模樣!”
“為什麼這個女人還戴著口罩?”木村前二看著左丘明芮的肖像微微皺眉道。
“我們問過了,那個女人說,約她的人很奇怪無論做什麼臉上時時刻刻都戴著口罩。本來她這門生意經手的客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小癖好所以就沒在意!”秘書說著微微一頓,“不過有額外的收獲!”
木村前二頓時來了些許興趣緩緩地將身子坐直了些。
秘書繼續說,“這個男的,曾經在社團的船上出現過!我們對比了前天襲擊海上器官基地僅存活的山上徹也的敘述側寫,那個攻擊了船的華夏人和綁走我孫子教授的男人很有可能是一個人!”
“這樣啊!”木村前二抿了一口杯中的威士忌,“難不成,這兩個女孩是乾掉菊池杏子的人?”
“很有可能!”秘書說。
“這個消息你不用告訴彆人,你們立刻查一下這三個華夏人,他們來瀛國都和那些人接觸過。他們現在都是警方的通緝犯,出不了境,除了他們接觸過的人,應該沒有人可以替他們找那些西伯利亞人談論偷渡的事兒了。我們一定要順藤摸瓜搶先一步抓到他們,我孫子信赤十有八九已經死在他們手上了,隻要咱們提前抓到他們交給神士教的大人們,下一任家督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哈!”木村前二想著便笑了起來。
“黑鶴會下一任家督一定會是木村部長您的!家督大人!”秘書立即諂媚的恭維道。
當晚風吹過我孫子信赤的額頭,被水滴打一夜的眉心隱隱有些寒涼,沉睡也就此打破。一夜的水滴折磨早已經讓我孫子信赤心力交瘁,李簡的肉體處置剛讓其苦不堪言,當被那個好像漁夫的男人拖出地下室的一刻,他竟不受控的睡著了。
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是一處位於海邊的工地,長長的水泥碼頭向著遠處不斷延伸,直至沒伸到黑暗之中。
夜幕下海水正值漲潮,無儘的浪花拍打在層疊如牙的潮汐牆灘上,跌成無數碎玉重新沒入水中,不斷反複,這些聲音落在我孫子的耳中無異於是炸雷的驚響,讓脆弱的神經再次繃緊。抬頭望去,那片如星光遙爍的霓虹之地大抵就是京都城區。
從地理位置來看,我孫子大致猜出來了這裡是哪兒,是京都腹地的一處偏僻海岸,這裡不僅深夜裡不會有人來,就連白天也少有人跡,除了來這裡跳海的一群迷茫者,根本不會有人會到這裡。
“你們是什麼人?”
我孫子信赤周邊圍了一群人,所有人都是一身整齊立整的黑色西裝,皮鞋擦的夜間都可以見到反光。
很快一輛黑色本田開進現場,一個精壯的男人從車上緩緩走下,一身筆挺的黑西裝,半開裸露出襯衫上青色怪妖的一角,僅是一角的顏色就足夠絢爛繚亂,顯然是黑道。那張臉憨厚的像個木匠工人,但兩隻眼睛卻流露出一絲狡黠的精明。
是廣田毅弘。
“我孫子是吧!”廣田毅弘淡道,“你欠賭場的錢什麼時候還?”
我孫子信赤一愣,自己可從來沒有賭博的習慣,更沒有向賭場借過什麼錢。
“你在說些什麼?我這個人從來不沾賭博我怎麼會欠你們的錢?”
廣田毅弘挑眉一笑,“連我們黑鶴會的錢你都還欠錢不還,你的膽子還不是一般的大嘞!”
“黑鶴會?”
我孫子先是一愣後又是一洗他是知道的,黑鶴會是神士教的黑手套,自己的那些試驗品有很多都是這個社團幫忙搞來的,說話也開始變得硬氣了起來。
“我告訴你抓錯錯人了!我不是你們要抓的人!”
“你怎麼證明?”廣田毅弘眉頭一挑,冷笑道:“我們抓到的每一個人都是這麼說的,你知道像你這麼說的人,他們的下場都是什麼嗎?”
廣田毅弘說著用眼睛瞥了一眼碼頭下方的那些混凝土泥柱子。
我孫子僅是看了一眼,便大怒的喊道:“你們這群蠢貨,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
廣田毅弘直接一拳打斷了我孫子信赤的話,一拳重擊在小腹上,準確地瞄準我孫子的神經節,一拳下去讓我孫子痛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左右各自出來了一個黑道,直接用布條勒住了我孫子的嘴巴,用碎布壓著,徹底封了我孫子的嘴。
廣田毅弘微笑的拍了拍我孫子信赤的臉,湊到耳邊,低低的說:“我孫子信赤,我知道你是誰,我也知道你剛才想說什麼,但是那些話你都不必說了,你把這講話都留著這,帶到地獄去說吧!我們並不想殺你,可是你惹到我最愛的弟弟,沒辦法,你隻能去死了!”
我孫子信赤兩隻眼睛瞬間瞪圓了起來,頓時是明白了什麼,嘴裡嗚嗚的叫著,可是沒有人理他,隻是將他如拖死狗一樣拖到一個豎直的深坑前,用鋼筋綁紮好,直接投了進去。
很快一輛商混攪拌車緩緩開進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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