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夢也不想多說什麼,隻得雙手合十,對著護士連忙作揖,“這件事我也不大清楚,究竟出了什麼事啊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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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婦有抗麻藥的情況,我們的麻藥對她基本沒什麼作用,下麵繼續剖腹產的風險會很大!”
護士的話音剛落,樊夢的臉色瞬間煞白,她一把抓住護士的手腕,聲音顫抖:"那現在怎麼辦?白音她......她會不會有危險?"
"你先冷靜。"護士抽出手,快速說道,"醫生正在嘗試其他麻醉方案,但需要家屬簽字同意。你既然不是直係親屬,能不能立刻聯係她的丈夫或者父母?"
"我簽。"樊夢突然抬頭,眼神決絕,"所有責任我來承擔。"
護士遲疑間,產房內突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聲音穿透厚重的門板,走廊的應急燈隨之閃爍。
"來不及了!你確定嗎?"護士認真的問道。
樊夢全然沒有多想些什麼,直接搶過護士手上的單子,草草的掃了一眼,便在家屬一欄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大夫拜托了,一定要讓他們母子平安啊!”
“好的,我們儘力!”
看著護士跑進產房的背影,白音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了一下,疼的難受。雖然在樂樂的共同撫育這點上她和李簡更像是合作夥伴,兩人之間更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無論是親情友情等等一係列的情感都淡薄的可憐。可是重新的回憶起自己生產樂樂的過程,李簡這個孩子父親的缺席,怎麼說都讓自己有些如鯁在喉。
“媽媽!爸爸會來了嗎?”
一個稚嫩的童音突然在背後響起,白音錯愕的回頭望去,便看到樂樂抱著一隻小熊委屈巴巴的站在走廊的一角,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緊地盯著自己。
“樂樂?”
白音剛愣了一下,就聽到身後一陣悶響。
“李簡那個家夥死到哪裡去了!”樊夢緊咬著牙關,重重的一拳砸在牆上,臉上滿是怒意,額頭的青筋更是不斷的暴起,“這個家夥這麼長時間了都沒想著過來看一眼嗎?白音在產房中要死要活,那腹中的孩子也有他一半的血脈,他這個人現在到底死哪裡去了?就算是借的種,這點香火情也得有吧,我當年真是看錯了人,他竟是這般冷血薄情的家夥!當真該殺!”
“那個女人真可憐啊,就連生孩子這種大事她的男人都不在!怕不是她的男人在外麵已有了新歡!又或是她隻不過是為了爭個家產的小三。”
這個聲音似乎是從產房裡傳來的,聽起來的音色也像極了那個護士,白音驀然回頭,卻發現那個護士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你說這樣的女人是不是十分可悲啊?”
“你?”
白音剛要說些什麼衣服的一角就被人猛然拽住,低頭一看竟是樂樂。而後又覺得臂彎被人一扯,回頭一看是樊夢手中拎著長劍,眼中滿是怒火。
三個人就這樣死死的將她扯住。
這個質問,那個哭訴,另一個暴怒。
“對啊!李簡當時為什麼沒來!他為什麼沒來?”
在那一聲聲的質問、哭訴與暴怒的吼叫聲中,白音開始不斷的質問自己,內心的想法也開始不斷動搖。
如果是以前她或許會想,因為樂樂是自己的孩子,李簡隻不過是提供必要品的一方,他來不來都無所謂。
可是現在呢?
對呀,就算是單純的合作,麵對合作夥伴陷於困境之時,另一方也總會出麵表達個態度,無論是好是壞,至少人都是在的。可是自己和李簡並不是單純的合作關係,自己是樂樂的母親,李簡是父親,在自己身處鬼門關外遊走的關鍵時期他竟然不在。
對啊!
他憑什麼不在?
難不成樂樂真的僅屬於她白音一個人的嗎?
“李簡,你為什麼不來!為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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