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這人背後可是聖人在他見到自己的第一眼的時候,自己這條命就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好!我答應你!”
黑衣女沒有猶豫,轉身便走,臨近洞口,微微停下腳步。
“請前輩記住你這條命是我們給你的,不要想著偷奸耍滑,否則就算是那幾個聖人來了,也留不下你的命。”
話音剛落黑衣女的身形便快速扭曲,轉瞬之間便已消失不見。就像是從未來過一般隻有那塊打神石平靜的懸浮在謝尋的眼前。
謝尋雙眼死死盯著眼前的打神石,臉色陰晴不定,這種生死皆不由命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疙瘩死死的卡在咽喉,一種悲涼之感,不由叢生。
或許從涉足製毒販毒,開始借助神士教開始暴力斂財的那一刻開始,自己的命就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不過眼下他還想拚一把。
就算是做棋子,也要做一枚有用的棋子。
正在沉思,山洞口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謝尋趕緊催動體內炁韻,將那打神石快速地收進袖內。剛剛收好,蒲欣月就身披著白色的工作服,風塵仆仆走了進來。
“謝先生,你說有加快改造進程的方法!”
謝尋立刻恢複到往日那副神態,微微一笑。
“嗯,是的!”
神管局暗堡中,一具黑色枯乾的屍體直挺挺的躺在實驗室的解剖台上。
“這家夥應該是阿明沒錯,另一個雇傭兵呢人找到沒有?”
陳誠看著眼前的屍體,忍不住皺眉。這屍體呈現的狀態可太眼熟,上一次看到還是警局停屍間的老警察王成。
小王搖了搖頭,“那個叫樸正雄的南高麗雇傭兵並沒有找到,甚至連一點蹤跡都沒有!發現屍體的地方應該不是第一案發現場我們圍繞著屍體的發現地向外搜查了5公裡在距離屍體發現地的一公裡處,找到了些許血跡。經過dna比對,是這個叫阿明的雇傭兵沒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裡應該是第一案發現場。他的手是被人為切斷了,而且是在活著的時候被砍斷的,可是在第一現場我們並沒有找到斷手搜索了很多地方也沒有發現。可是有些奇怪…”
“哪裡奇怪了?”陳誠問。
“這具屍體發現的時候是被人掛在樹上的!”
“什麼?被掛在樹上的!”陳誠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這個人被人殺了之後,然後被吸成人乾,最後被凶手或者是凶手的同夥掛在了樹上?”
“沒錯!我們發現的時候人就在樹上!而且屍體的手指都在死後遭受過嚴重的破壞,隻留下了一根手指保持完好!”小王說著下意識的停頓了一下。
“中指!是國際友好手勢!”陳誠哼的一聲,“對方是在挑釁!你去係統裡把王成的那個案件的卷宗調出來,將裡麵的屍檢報告和這個雇傭兵阿明的屍檢報告做一下比對。”
“隊長你的意思是這兩個案件是一個人做的?”
“就算不是一個人做的,辦案人員之間一定有著某種聯係。樸正雄的蹤跡還是要繼續查下去,入境記錄那邊也要進行詳查,看看和這幾個雇傭兵一起進入海關的家夥都有誰,沒準裡麵就有他們的同夥。”陳誠說。
小王點頭,“好的,我這就派人去查!”
“等等!”陳誠立刻將小王叫了回來,“之前我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那條說我們背叛的密文是誰發出來的?”
小王望了陳誠一眼,神情略微有些古怪。
陳誠頓時一皺眉,“你婆婆媽媽的乾什麼呢?我問你話呢,你說不就得了?是誰發出來的?”
小王猶豫了一會兒,歎了口氣,聲音卻是很低。
“是你!”
“嗯!”
陳誠開始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聽錯了什麼。
“你說啥?”
“隊長那條密文是通過你的帳號起草的,然後遞交給局長,然後獲批下發的!”
“哈?哈?!哈!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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