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陽心下好笑,淡然點頭,“此事也不是甚大事,待等此事結完,我與道友試劍便是!”
“好,我去!”崔玨當即點頭,眼中沒有歡喜也沒有激動,隻是一片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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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下眾人也不是好說。
這位崔玨崔真人自幼便有一顆赤子之心,醉心武道,從中沉練十數年,日日精進,久耕不輟,養的一身精純,武當山半數的武運皆在此人身上。
若論當下的九州十二俊哪個人心思最為真純,唯有這位崔真人最至真至善。雖是純真了善,但也不是個糊塗之輩,隻是少年時下山幾次被人拐了幾次罷了。
五人心中各自了然,早已等候多久的特工也不怠慢,各自勻了車輛將人同出來的十三尊神明與那四具鬼式神悉數帶往暗堡。
等五人到了暗堡事先備好的休息室內,屋內已經是坐滿了人。
鬼穀仙子左丘明芮,千仞雪冷麵郎君曲東陽,妙圖章古今鬼眼杜瀟,天醫定太平小天仕葉易,火精團練吊玉公子蕭寶卷,以及千書攬閱兩袖清風的李簡。此外還有兩人在內,一個是佟玲玲,另一個便是張寧寧。
五人進入休息室時,這裡麵的幾個躺的躺,臥的臥,磨刀的磨刀,看書的看書。全然沒有一個往門口去瞧上半眼。
還是杜瀟眼睛機靈點,一看五人進來了,連忙笑聲說,“這下呀,人是基本該全的都全了!當真是久時不見,時日不假呢!”
白拓往屋內一掃眉頭一皺,“青城山的那兩個哪去了?不會又迷路了吧!”
蕭寶卷哼哼一笑,“晗宜妹子眼光當真是差,非要看上那個牛鼻子,要是同我談論風月,也不會兩人齊齊的都走丟到東南亞去了!當真是可憐呢!遇人不淑,怎生得好?”
白拓聽到這話,不禁眉頭皺得更深幾分,“人怎麼走到東南亞去了?這個方向明顯不是一路呀!”
五人也沒多話,各自尋了位置紛紛坐了。
張繼陽剛坐下就一眼看到了在和杜瀟閒談的李簡,沉思片刻,匆匆站起身來,走到李簡身前,微微行上一禮。
“十八叔久日不見,身體是否安泰!”
李簡微微停了口上的話,臉上的笑容肉眼可見的快速收了起來,斜著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張繼陽,不由得輕哼了一聲。
“喲,這是哪家的仙長啊!怎麼能給貧道行禮呢?你的禮,小道人可怕是承受不起啊!”
空氣瞬間變得凝重非常。
張繼陽也不敢動身子,隻能保持行禮的樣子從那弓著。
張寧寧原本正和佟玲玲嘮嗑,在其身旁的左丘明芮時不時還會搭上兩句,正嘮得歡,就覺得周圍突然安靜了下來,不由得嚇了一跳,轉頭便看到張繼陽如同木樁子一樣弓在那裡。
“由得他們師徒兩人慪氣去吧!”佟玲玲道。有些事兒她早已在她表哥曲東陽的口中知道了幾分,對於那幾日的傳聞也略有些許了解。“這事兒說不出什麼對錯,但是李簡是個記仇的,你若不讓他把這氣撒了,改日又不知道要鬨什麼幺蛾子出來!”
“記仇是記仇,人家也沒礙著他什麼!”
張寧寧拍了拍指尖的瓜子殼碎渣,走到李簡的身側,就是狠狠的一拳捶在肩上。
“你乾嘛呢?你總不能讓人一直在撅著吧!”
那一拳雖然勢頭很猛,但打下來卻是不疼不癢。
李簡也沒在意,順著張寧寧的話便冷道:“我也沒讓他撅著,他自己樂意撅著!關我什麼事啊,我有什麼資格管人家?人家可是天師府的小天師,人家甩臉子我隻能受著!我這個長輩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兒,人家走了連句屁話都不會跟我知會就那麼走了!我是什麼個東西呀?人家樂意撅著我是讓人家站不起來的!懂嗎?”
那話陰不陰陽不陽,一個字恨不得轉出七八個彎兒來,翻過來掉過去就是那麼幾句話,確實把味道說得如此的令人以牙磣。
張寧寧撅嘴冷哼了一聲,“現在知道擺個長輩的譜了!你除了是個長輩,你還是個啥,連個長輩樣都沒有!至於跟小輩的人計較嗎?”
李簡聲音頓時高了起來,“那可不至於人家不是一般的小輩啊,人家的地位比我高多了!我這個叔叔也就那麼回事,哎,我告訴你人家就是瞧不起我!我能怎麼著?我隻能受著呀。”
張寧寧一身的雞皮疙瘩都恨不得抖上三抖。
“你夠了,差不多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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