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死不死都無所謂,隻要自己活著,那才是真理。
乾毒販這一行早已經沒了良心,就算是在前麵頂著的人有自己的親爹親媽親兒子,他們在逃的時候也絕對不會有絲毫的猶豫。畢竟在他們的認知裡,親爹親媽沒了還可以認個乾的,兒子死了還可以再生,大不了搶一個也就是,可是自己要死了,那他媽就什麼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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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視一眼,非但沒往回走,反而擼起袖子加入了搬石頭的隊伍。
“哎哎,你們乾什麼?”小頭目急了,“前麵需要人守著!你們得告訴一聲前麵的兄弟們堅持住呀!”
“通知個屁!大家現在都是林子裡的鳥,能活一個是一個,愛誰通知誰通知去,反正我們不去。”
其中一個頭也不抬地掄起鐵鍬道:“炮都轟到門口了,頂住能頂個屁啊,一炮就轟沒了,誰愛守誰守去!我就算是被穿六七八個窟窿,也得在這幫忙,能早逃一步是一步!”
“你們…”
小頭目剛想拔槍,可兩人拔槍的速度明顯要比他更快一些。
“現在彆他媽擺什麼老大的譜,咱們的老大都他媽跑路了個屁的!咱們這些人被抓住都得他媽槍斃,人死了都他媽一個樣!要麼讓我們兩個留下來幫忙,要麼我們兩個先把你整死再說!”
小頭目的手僵在半空,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他盯著那兩支黑洞洞的槍口,喉結滾動了一下,最終緩緩放下了手。
“……行,你們有種。”他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句,轉身一腳踹在身旁的碎石堆上,“都他媽聽見沒?炮都懟臉上了!不想變篩子的就給我往死裡挖!”
實驗室內所有的毒販麵麵相覷,彼此沉默,手裡的動作乾得更加麻利了許多。但凡是覺得身體燥熱口渴的都會跑到水龍頭那處接上一瓢涼水,先喝上幾口緩緩神便立刻再次投入隊伍中。
過了約有十多分鐘進入礦區探查情況的兩個緝毒大隊隊員終於從霧氣裡鑽了出來。
作為五雷法秘術中的一種,五裡霧雖然表麵上隻有純的不能再純的霧氣,但其中還是摻雜了不少的電磁力。
兩個緝毒大隊隊員進入其中後不久,很快就失去了方向,用來作為指向的指針更是旋轉的如同陀螺一般,若不是兩人本領夠硬,對於地形也有一定了解,沒準還真的會在這巴掌大小的地方轉上個幾十分鐘。
兩人剛一回來冷隊長就湊了上來。
“裡麵是什麼情況?”
兩人麵麵相覷,臉露些許難色。
“隊長,我們兩個進去看了,不知道為什麼,礦洞的入口那一大片區域結出了厚厚的冰層!我們發射的炮彈全部都打在了冰層上麵,那些兵也不知道是怎麼搞出來的,咱們的炮彈隻是留下了幾個炮痕,剩下的就什麼都沒留下了!”
“結冰?”冷隊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們兩個人沒看錯吧?現在都已經農曆八九月份了,這種天氣能結冰嗎?”
兩人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陳誠聽著兩個緝毒隊員的話,下意識的舔了舔唇,摸著鼻子便躲到了一邊。冷隊長他們作為緝毒大隊,自然不知道是誰乾的,陳誠不知道才是有鬼了。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不怕,聰明人失算一招,就怕蠢人靈機一動。
曲東陽,你在搞個錘子啊!
大哥,你把洞口給凍死了,你不知道你的寒冰刀氣凝結出來的冰是多麼難以融化嗎?
難融化也就罷了,你這個東西怎麼連炮都炸不破啊!
這下咋整啊!
老子可被你坑苦了。
陳誠正在暗自嘀咕,冷隊長卻將目光掃了過來。
“陳隊長你知道這事是誰乾的嗎?”
“啊?啊!”陳誠心虛的擦了擦鼻子,臉不紅心不跳的擠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我不知道啊,這是誰乾的呀?好難猜呀!會不會是謝尋他們請來的外援呢?”
冷隊長眯起眼睛,盯著陳誠看了幾秒,一臉生無可戀的薅下自己的頭盔。
“瑪德,該死的毒販竟然還有這樣的後手!是我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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