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旭,你要乾什麼!”
張寧寧看著鄭清榮趴在上一副熱汗淋漓的模樣,不自覺的將身上的衣服緊了又緊小,心翼翼的向後退出數步,極力的要和楊旭拉開距離。
“自然是防備著她其他的後手和底牌了。”楊旭不懷好意般的衝張寧寧笑了笑,“她煉化神格之後又衍生出了什麼樣的本事?我們並不清楚除了她手上那把作為神器的錘子之外,剩下咱們也沒看到她施展任何城隍神的本事!咱們這次的對手可是一個偽神硬橋硬馬的跟她打是很容易吃虧的!”
“所以…”張寧寧有些將信將疑。
“所以我準備利用她隨身自帶的春藥來坑他一把!沒想到她的這副身體連自己的毒都扛不住!”
楊旭又是一陣壞笑。
“楊旭,你給我等著!”
鄭清榮羞憤地抬起頭,想要說出些狠話,卻忍不住嬌喘起來,眼神也開始變得更加迷離。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巒偈和尚不忍直視,轉過身去念了聲佛號。
張寧寧則一臉嫌惡地退到崔玨的身後:“你早就知道會這樣?”
楊旭聳聳肩,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的這副媚骨可是拿藥草浸泡數年打碎了多少次骨頭才將藥力完全融入體內!她自身的功法更是得靠采補他人精氣維持容貌,並借此平衡自己體內的欲火!可是隻需要稍加一個引子,她的反應…”楊旭稍稍頓了頓,故意拖長音調,“比常人要猛烈十倍。”
鄭清榮蜷縮在地上扭動,衣衫被汗水浸透,不斷有一股股怪異的芬芳從其體內飄蕩而出。
張寧寧僅僅是微微嗅吸了一點,便感覺臉頰發熱,一陣的潮紅,忙忙將衣袖捂在了鼻子上,避免吸入的更多。
鄭清榮猛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體內神華不受控製地爆發,粉色霧氣從七竅中噴湧而出,整個人就像是火燒一樣,在地上不斷的翻轉掙紮,隻是那聲音中夾雜著嬌喘勾的人,心中異癢難耐。
“她體內的神格在崩潰?”崔玨眉頭微蹙。
“什麼意思?”張寧寧問。
崔玨低頭想了想,而後搖了搖頭,“不清楚!”
張寧寧不自覺地栽了個跟頭。
“很好解釋!”楊旭掐著腰,戲謔地看著鄭清榮,“正統神道神位之間的傳承,往往需要前代神明解離自身的神格,將其剝離出來,才能供給繼任者進行煉化吸收!而想要解離自身的神格,就需要施加一丁點兒的外力,以及逆用功法!鄭清榮自身的功法便是依托於媚骨,從而駕馭體內蘊含的那些淫邪炁韻。她的這種炁韻落在彆人身上,隻不過是一種魅毒,可是被自身吸入之後隻會轉化為更為猛烈的淫毒,淫毒會強行的控製她逆用功法,我們也可以趁此讓原不屬於她的城隍神的神格從她體內解離出來。”
“可是逆用功法人不是會死嗎?”張寧寧驚道。
“理論上是這樣的,逆用功法的人確實很少有人能活下來!所以能夠順利退休退位的神明並沒有多少,能活下來的都是在位時積累了大量的功德,所以才能保住性命,否則的話神格離體的那日就是他們坐化的時候!”楊旭笑道,可眼中卻多了幾分敬意。
“楊旭,你不得好死!”
鄭清榮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可是身體卻綿軟無力,兩隻迷離的眼睛魅惑的簡直能夠拉出粘絲,身體上騰出出來的芬芳也隨之更加濃鬱誘人,惹人心動。
楊旭慢慢的蹲下身,那如同玉米杆子一樣修長的身體蹲下來比一般的座椅都要高上好多。
“鄭清榮,這東西本來就不是你的,你歸還給天地也是應該的!你也不想想老城隍活著的時候是乾什麼的?你是乾什麼的你也配占有他的神格!神存在的意義不僅僅是給予人信念上的支撐,更是要引導人走向正途!你這種偽神,而且是德不配位的偽神,你不把吃下去的東西吐出來,還真的要占著茅坑不拉屎不成!”
“不...不要...”
鄭清榮身體猛然一僵,皮膚開始出現詭異的裂紋,道道金色光芒從裂縫中迸射而出,整個身體如同強行粘合在一起的碎瓷器一般。
那些從身體裡滲出來的金光像受被牽引一般吐出道道金黃色的光絲,彙於鄭清榮的眉心,像是一個被定住的錨點,始終懸浮在那,向外不斷顫抖地進行拉扯。
呼!
一陣狂風猛然卷起,吹得周圍的草木嘩啦啦一陣的亂響,無波的水麵抽起波瀾,陰風怒號,濁浪拍岸,夜間的蟲鳴戛然而止,遠處的飛鳥傳來一陣陣不安的啼叫。
鄭清榮的身體開始劇烈抽搐,那些金色光絲突然繃直,像是被某種無形之力猛地一拽。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中,一枚晶瑩剔透的金色光團從鄭清榮眉心被硬生生扯出。光團的瞬間,鄭清榮豐滿的身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去,光滑的皮膚迅速爬滿皺紋,烏黑的長發轉眼灰白。竟變得比之前還要老上許多。
“我的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