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廉也連忙附和:“對對對,師父說想嘗嘗東北菜!”
張寧寧狐疑地看了他們一眼,“東北菜?赫姐推薦的這家是川菜館啊。”
“川菜好啊!”李簡立刻改口,擦了擦額角的冷汗,眼珠卻是在飛快的旋轉,而後突然一聲歎息。“可惜啊,我們不能吃啊!”
“為啥?”張寧寧皺眉。
“因為在守齋!”張繼陽跟著解釋道,“我們都是倒是啊,每個月總是有那麼幾天需要吃點素的,咱們這個川菜呀,有蔥薑蒜香菜之類的,我們這段時間是要戒葷的,所以嗯,就吃不了啊!”
崔廉瞬間領會,立刻補充道:“因為是需要吃齋,所以腥也是不能吃的!川菜裡有很多都是肉類啊,但是我們不能吃肉啊!”
張寧寧一臉莫名其妙,“你們三個什麼時候這麼講究了?我昨天還看你們在食堂吃肉了呢!”
三人尷尬一笑。
李簡一本正經地擺手,“那不一樣!昨天是昨天,今天不一樣,今天啊,是繼陽他老子的祭日!”
張繼陽一愣。
我爹嗎?
李簡瞪了一眼。
不是你爹難不成是我師父嗎?
你爹算是我堂哥,我師父可算是我的爹呀,我可以出賣我的哥哥,但是我不能出賣我的爹呀!
張繼陽見此隻能尷尬的點了點頭,故作悲痛的樣子。
“是啊,今日是家父的忌日,所以我們要吃七天的齋戒,以當紀念!”
“沒關係!”典赫一笑,“我還有一家館子我吃過也很不錯,是巒偈大師推薦的!”
這下徹底沒借口了。
李簡頓時呆住了。
我靠,忘了那個死禿驢了!
那家夥是純吃素的呀!
頭上沒毛,這是辦事不牢啊!
不遠處體術係的考場內巒偈和尚突然覺得身體一冷,一個噴嚏重重打了出來。
曲東陽聽著這噴嚏聲疑惑的回頭,“大師,你怎麼打噴嚏了?”
巒偈和尚也感到一陣疑惑,微微搖頭,“貧僧不知啊!或許是最近幾天比較乾燥,或許得了鼻炎吧!”
張寧寧不耐煩地催促,眼神中還帶著幾分強烈八卦之魂賦予的迫切:“行了行了,彆磨蹭了,趕緊走吧!再拖下去還不知道能吃點什麼呢!
一路上,李簡如坐針氈,時不時偷瞄典赫,生怕她突然提起什麼往事。張繼陽和崔廉也是神色緊繃,仿佛即將奔赴刑場。
到了素齋館,典赫熟練地點了幾道招牌菜,又特意要了一壺清茶。
等菜上齊後,典赫給每人倒了一杯茶,忽然開口:“景言真人。”
李簡手一抖,差點把茶杯打翻,“啊?怎麼了?”
典赫微微一笑,“您似乎很緊張?”
李簡乾笑兩聲,“沒有沒有,我就是…呃,餓得有點手抖!”
典赫點點頭,忽然話鋒一轉,“其實,我太奶奶以前提過您。”
李簡瞬間僵住,冷汗唰地下來了。
張繼陽和崔廉也屏住呼吸,緊張地看著典赫。
張寧寧則是一臉興奮。
“啊?老太太身體現在還挺健康的?”李簡畫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
典赫歎了口氣,微微搖頭,“我太奶奶十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哦!看到四世同堂老太太活的也算是值得了!”李簡尷尬的點頭,小心的抿了一口茶水。
“確實在我們那邊說,那已經算是個祥瑞之兆。我太奶奶在我小時候就經常提起景言真人您還有繼陽真人!”典赫笑道。
張繼陽剛喝了一口水,聽到這句話險些沒嗆在那裡。
“我?”
典赫點頭,“沒錯,就是你們兩位啊,因為我太奶奶去世的前一年就是你們成為九州十二俊的時候!我太奶奶從小就一直跟我們說,要讓我們努力修煉,努力學習。最後也能成為像你們一樣的人!”
李簡聽到這裡,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但依然不敢完全放鬆警惕。
乾笑著回應道:“老太太過獎了,我們也就是運氣好罷了。”
張繼陽也道,“這都是蒙祖師庇佑,我們這些小輩兒其實也就那樣吧,還是先祖的威名關照倍盛而已!”
典赫笑了笑,忽然話鋒一轉:“說起來,我太奶奶以前提過天師府的一位前輩,好像姓鄒,我也忘了是叫鄒明成還是叫鄒明瑞,不知道兩位真人聽沒聽說過這個人啊!”
噗!
李簡一口水噴了出來,嗆得滿臉通紅,趕緊擺手,“不認識!八成是老人家記錯了!”
“不對啊!”典赫搖頭,“我太奶奶當時說了,如果是我見了你之後一定要管你叫叔,因為你跟那位老前輩是爺孫關係!叔,你不會在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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