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寧聽到此處,指尖下意識攥緊了手中的中性筆。
國外修行界為了華夏秘術典籍,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想當年在列強環伺期間,就有不少洋人打著收藏家的名義在華夏偷盜竊取了不少華夏的手段和寶貝拿回去研究。
更有甚者還會將華夏的修行者或誘或騙帶回國去進行解剖和逼問,什麼陰招可都是屢見不鮮的。
歐美國家的那些家夥姑且還是要點臉的,做什麼事都是偷偷摸摸的,並不是太敢大張旗鼓。
瀛國與那幫家夥相比,更為過分了,在漫長的抗倭戰爭期間,倭兵侵略者可是各種燒殺搶掠,甚至為了能夠保證自己能夠永久擁有這些秘術,還會對其侵擾的宗門斬儘殺絕。
不可謂不可恨!
想到此處,張寧寧的心底不由得多了幾分寒意。
崔廉在筆記本上又添了“飲食檢查”、“警惕他國挑釁”兩行字,筆尖頓了頓,抬頭看向陳誠。
“陳隊長,要是遇到突發情況,我們除了找戴隊,有沒有統一的應急聯絡方式?”
陳誠點頭,揮手示意在一旁協助的特工拿來一遝小巧的黑色通訊器。
“每人領一個,頻段加密,隻能在我們小隊內部通話。記住,無論何時都彆離身,就算是睡覺也要放在伸手能碰到的地方!這東西雖然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通訊器,但是大家都要將其當做法寶來對待,法寶是不能離身的,法寶離身是會損命的!這次出國表麵風平浪靜,但內地裡沒有人能夠保證發生些什麼事情!為國爭光是一點,但是所有人都一定要保證自己全須全尾的回來!懂嗎!”
“明白!”
周圍的特工向眾人依次派發了通訊器,卞思安接過時手指微顫,悄悄把通訊器攥在掌心,指腹反複摩挲著冰涼的外殼。這東西像是給他懸著的心,暫時找了個落腳的地方,這次出國的機會似乎才終於有了些許實感。
戴世航這時開口,聲音比剛才介紹時多了幾分嚴肅。
“我補充三點。第一,任何人都不可單獨出行,出行人員必須要保證2~3人以上;第二,到了利國之後,每天晚上八點前必須回到駐地,我會挨個查寢;第三,要是有人故意違反規定,不管什麼理由,直接取消峰會參與資格,遣送回國。”
這話一出口,會議室裡的氣氛頓時更沉了些。
在場都算是各個小宗門小家族裡出來的希望,雖然資源和境界比不上大宗門大家族出來的,但腦子可不一定比那些天驕差上多少。
戴世航的話無非就是三個意思。
利國這治安不好,而且有很多心懷叵測之人,三人以上是能夠保證一或兩人被拿下之後還有所餘力,可以尋求援助。
如果但凡有一個人沒按時回來,那就證明其可能遇到了危險。
一旦遇到了不可調停的麻煩,就會采取非正常的方式,將人先護送回國,保證其安全。
雖然表麵上是警告,但其實是為了提醒在場的年輕人們不要蠻乾,要靈活思考,注意自身安全為上。
崔廉把通訊器放在筆記本旁,筆尖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又記錄下了不少的信息,並解了自己的相關理解。
抬頭時正好撞見戴世航的目光。這次戴世航眼裡沒了審視,反倒多了絲認可,還微微朝他點了下頭。
陳誠見戴世航補充完,清了清嗓子打破沉默。
“規矩都講清楚了,不是故意為難大家,是利國本就亂,發生什麼事都有可能。你們華夏挑出來的青年一輩的代表,既要拿出本事交流,更要平平安安回來!”
說完了這些,陳誠的臉上立刻浮現出幾分狠色。
“你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華夏的體麵,你們一旦出了問題,那也是有人在打華夏的臉!有些話我不必說的太清,你們應該都明白!你們要始終記住一句話,你們的背後是國是家!在家裡兄弟姐妹怎麼打怎麼爭怎麼亂都是可以的,但是在外麵,你們所有人都要握成一個拳頭,往外去打!咱們可以不惹事兒,但是都不能給我怕事兒!有場外挑釁的就給我在場內給我把他的屎給我抽出來,對方有意見找領隊,找副領隊,他們會替你們撐腰的!懂?”
“懂!”
十六人齊聲應答,聲音震得會議室窗戶都微微發顫。卞思安攥著通訊器的手緊了緊,先前的不安被這股子衝勁壓下去大半,連帶著腰杆都挺直了些。
張寧寧側頭看了眼身旁的崔廉,見他筆記本上記滿了要點,連陳誠話裡的“場外挑釁應對”都畫了著重號,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這家夥還真是半點不馬虎。
陳誠滿意地點點頭,揮手示意會議結束,“護照下來前大家就在酒店待著,彆亂跑。戴隊會留在這裡,有問題隨時找他。好,散會!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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