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咀嚼著這裡一個名字,眼中寒光閃爍,怒意更是濃稠。
魯邦是一個令紐約洲甚至整個利國上流人士以及黑白兩道恨之入骨的存在。這家夥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幾年前突然出現在紐約,剛一出現就讓整個紐約的官僚係統丟了個大臉。
那一年魯邦一夜之間盜取了博物館數十件藏品,甚至還將那幾十件藏品的展櫃通通都貼滿了紐約州好幾十名男性官員的裸照。
紐約州警察局花費了將近三個月的時間才終於找到了魯邦的線索,並又耗費了三個多月的時間找到了其具體的信息。結果等紐約州的警察們興致衝衝地撞破大門衝進對方家裡進行抓捕的時才發現,他們衝進的房子是他們局長情婦的。
原來這件事跟凱瑟琳以及神劍局都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可是直到一年半前,神劍局的高層們就開始陸陸續續的收到一些預告函,然後他們家裡就開始丟的東西,丟點東西其實都沒什麼,可那些丟的東西都是他們偷稅漏稅貪汙索賄的證據。
而凱瑟琳便是被魯邦光顧的高層之一。
以往按照道上的規矩,魯邦應該拿著這些證據向神劍局的高層們索要贖金,可是魯邦並沒有這麼做,他隻是把東西偷走了。
恰是這一行為,搞得神劍局高層天天惶惶不可終日。
儘管神劍局與fbi,cia以及州警察局布下了天羅地網去抓,但每一次都會讓魯邦逃掉。
這已經不簡簡單單的是戲耍了,而是拿神劍局、fbi,cia以及紐約州警察局所有人員的臉來擦鞋了。
凱瑟琳的指尖幾乎要將那張卡片捏碎,臉上的表情也愈發冷峻。
魯邦手上凱瑟琳的那點證據頂多讓她坐牢,可是要這次的行動有失凱瑟琳的下場是可想而知的。
畢竟都已經明牌搞事了,一旦失誤之後,麵對各國的問責,被推出去背鍋的人除了她凱瑟琳之外,不會有第二個了。
而那時,局裡就會采取一貫的保密辦法,讓她這個當事人永遠的閉嘴。
“魯邦,我要你死!我要讓你知道挑釁我們的下場!這次你絕對沒辦法逃掉!”
不遠處的一個酒吧,一個相貌彬彬有禮的亞洲男子,搖著手中的威士忌看著手機屏幕不禁笑出了聲。
“這次我絕對沒辦法逃掉?嘖嘖嘖!凱瑟琳啊,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信啊,每回你這麼說不都讓我跑了嗎?你們那裡的安保和公共廁所沒什麼區彆!天天這麼詛咒發願的就不累嗎!”
說著男人便將杯中酒一飲而儘,問酒保楊了楊空杯。
“來,小二續杯。”
“什麼小二啊,這裡是利國,不是華夏,能不能來個比較洋氣的稱呼啊?”
酒保一臉幽怨地拎著一瓶酒,直接砸在了男人的眼前。
這個酒保正是季景雲。
“哎呀,都是華夏人,搞什麼洋詞兒啊?”男人又給自己倒了大半杯酒,美滋滋的抿了一口,“我說十六啊,你說那個姓戴的家夥get到我的意思沒有?”
“你問我我哪知道!我就是一個釀酒的!”季景雲無所謂的說,“不過十一師兄,你每回進他們那個大樓頂多就拿點東西,這次你要給見點火,得行嗎?”
男人嘿嘿一笑,“行不行,都得試了再說!我要做不到,那彆人就更做不到了!但彆人做不到的事情我未必做不到,畢竟我可是隻手摘星,懷景續!天下第一的俠盜,舍我其誰?”
“牛!你要不把我從樓上踹下來,我就更認同了!”
“你小子是不是欠踹沒夠啊?”
“欠不欠踹暫且不提!”季景雲目光向後麵的酒架一瞥,“話說,我的朗姆酒呢?”
懷景續抿了一口,撅著嘴搖了搖頭,“大概率是你賣完了之後忘了往上放吧!”
“扯淡!我今天晚上剛放上去的,是不是又是你拿了?”
“我的好師弟呀,你怎麼能誣陷我呢?你讓哥哥好傷心啊!”
“師父曾說過,防火防盜防師兄弟,尤其得防你!你彆逼我搜你的身啊!”
“我讓你搜,你要能從我身上搜到那瓶酒,我算你牛!”
“還真是你偷的!咱們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啊,你怎麼可以這樣。”
“你不要含血噴人啊,我哪裡說過是我拿的!”
“那誰拿的?總不可能是狗吧!”
“切,汪汪!”
“淦!又是你!拿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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