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寧手腕一抖,長槍自那使棍青年肩胛處抽出,帶出一溜血珠,灑在潔白的雪地上,觸目驚心。那青年連哼都沒再哼一聲,直接暈死過去,也不知是痛是嚇。
僅剩的那名使彎刀的菲傭國青年,臉色煞白,握著彎刀的手微微顫抖,看著張寧寧如同看著一尊煞神。哪裡還敢有半分搶奪法寶的念頭,此刻隻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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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放棄!彆殺我!”
持刀青年尖叫一聲,手忙腳亂地去掏懷裡的信號彈。
張寧寧斜瞥著他冷冷地哼了一聲,“放棄?我可沒那麼好心,得先讓你們閉嘴才行!”
說罷,張寧寧身形一動,長槍猛然掄動,刮著一陣殘風,直接向那名青年撲砍而去。
那持刀青年心中大駭慌忙拿刀格擋,可那由精鋼打造的刀具在張寧寧手中這把寶槍的眼前全然就不是什麼個東西,槍刃劃過整柄刀就如同豆腐一樣,被瞬間切開刀刃直直跌落在雪地之中,而緊隨其後的槍聲便已重重地落在其肩頭,強大的衝擊力更是將其拍跪在雪地之中,槍中混雜的暗勁更是直接將其肩胛骨的壓得哀哀作響。
“求…”
“求你個死人頭啊!”
張寧寧全然不給對方說完話的機會,一記窩心腳狠狠踢出,正中那名青年的心口上。
那名青年如同被高速行駛的卡車撞中,整個人向後拋飛,重重砸在一塊覆滿堅冰的岩石上,發出一聲悶響,隨後軟軟滑落,徹底沒了聲息,不知是死是活。
最早被擊飛的菲傭國領頭青年,看到此處不由得目眥欲裂,強忍著哀痛惡狠狠地嚎道,“你這麼傷我們就不怕我們菲傭國嗎?”
張寧寧沒有回答,而是提著槍直接走到了對方的眼前,長槍一遞,壓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再張嘴,我就讓你閉嘴!手下敗將何足驍勇?焉敢在此嚶嚶狂吠,真當自己是個正當人物!趕緊把衣服脫了!”
“你…”
菲傭國領頭青年剛想說話,話就被冰冷的槍尖硬生生堵了回去。
張寧寧的眼神或多或少有些色令內荏,向著誰也能看出來她不敢殺人。但這菲傭國這名青年並不敢賭,畢竟有很多的佛門修行都是一臉的慈悲,滿目的慈祥,一邊口裡喊著阿彌陀佛,一邊將敵人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尤其是現在,張寧寧的強奸就壓在自己的喉嚨上,但凡自己說個不四,說點不該說的話,那可就真的是給臉不要臉了,屆時把命丟了那可就虧了。
菲傭國領頭青年羞憤的艱難坐了起來,用自己僅存的一隻完好手臂艱難地將身上的棉服扒了下來,不情不願的將衣服丟到了雪地裡。
張寧寧也不去看,而是繼續拿槍頂著他。
“你的信號彈呢?拿出來放了!對了,還有那邊兩個,彆逼我動手!”
“你…”
張寧寧槍尖微微用力,冰冷的金屬觸感讓菲傭國領頭青年渾身一僵,所有的不滿和憤怒都被恐懼壓了下去。隻能咬著牙,用沒受傷的手顫抖著從懷裡摸出信號槍,艱難地舉起,扣動扳機。
“啾,嘭!”
一發綠色的信號彈拖著尾焰升空,在黎明前的灰藍色天幕上炸開,格外顯眼。
“還有他們兩個的!”張寧寧斜了一眼對方另外兩個昏迷不醒的同夥,“彆跟我耍花樣!”
領頭青年臉色灰敗,認命般地爬到同伴身邊,摸索出其身上的信號彈,一一發射了出去。
三顆綠色信號彈先後升空,如同三盞宣告退場的燈。
做完這一切,領頭青年像是被抽乾了力氣,癱坐在雪地裡,眼神空洞。這次峰會,他們算是提前出局了,而且是以一種極其狼狽的方式。
張寧寧不再理會對方,而是慢慢倒退到那件被丟棄的棉服旁,用槍尖挑了起來。這是一件灰白色的雪地迷彩棉服,雖然沾了雪汙,但比自己那身明黃色的醒目棉服要好太多了。
正好這件棉服比較大些,直接套在自己那身明黃色的棉服外麵剛剛好,雖然有些笨重,但是那股溫暖卻是前所未有的,隻不過這衣服還帶著原主人的體溫和一絲汗味,不過張寧寧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有的穿就不錯了。
“我們已經退場了,也該放過我們了吧!”那名菲傭國領隊青年哀怨地說。
“不!”張寧寧輕輕勾起了嘴角,“我還需要一條褲子,脫誰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你…”
菲傭國領頭的青年剛要開口,一陣炁刃裹挾著強烈的冷風瞬間從其身側淩厲的劃過。
“我說過彆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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