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爾尚按道理來說,實力並不算太差,但是他每次惹的人,點子都非常的硬。
之前對上張寧寧還好些,張寧寧隻比他高上兩個小境。而王驍則不一樣了,比達爾上直接高了整整一個大境界還多。
以登堂用初期的修為去硬剛一個入室境圓滿,也不知道達爾尚是勇,還是有些無知。
阿列克謝和比拉勒不知何時已然摸到了戴世航的身側。
“你們華夏的修行者修為實力都是如此恐怖變態嗎?這家夥的年紀看起來也就二十四五歲,但那動手打出來的一擊卻卻和我們那boss差不多!不會你們隊伍裡都是這樣的怪物吧?”阿列克謝忍不住吐槽道。
比拉勒亦是苦笑,“達爾尚那家夥也真是倒黴的,出手兩次被打了兩次,一次比一次慘!我要是他一定會先找個地縫鑽起來,等得大家都把這件事忘了再爬出來!”
戴世航尷尬地笑了兩聲,“我們華夏修行者中確實有不少修為高深之輩,但我顯然不在其中!你們兩個來到這裡也是要貪圖那1705裡麵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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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寶貝誰敢去動?”阿列克謝爽快地搖了搖頭,“我可是很清楚我和門口那位實力的差距的!門外的都這麼可怕,門裡的那就更不用說了,畢竟他敢在這種公眾場合搞他那件寶貝,那一定是有底氣的,那裡房間裡麵指不定埋著什麼坑呢!我也隻是過來看個熱鬨,並不想要摻和這種事!”
比拉勒也是點頭,“對呀,我們可不傻!”
1705門口,王驍拿起短戟輕輕吹了吹上麵並不存在的灰塵,略帶幾分戲謔的在眼前的眾人臉上默默的掃過。
“剛才說要把我放倒的是你吧!”
王驍目光瞬間一停,直接停在了南高麗代表團領隊李時秀的臉上。
李時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但依舊生澀內斂的尖聲怪叫。
“本來寶物就是能能者居之,你們守不住,那我們拿來又有什麼錯處!在場有這麼多人,難不成你還想對我動手不成?你要知道你要敢動我,我們南高麗民國是不會放過你的!”
“動你?”王驍冷笑著搖了搖頭,“和你這種棒子動手,那是臟了爺的手!跪下!”
王驍輕輕一聲低喝息,股威壓瞬間從體內向四周蕩開,精準無誤的落在了李時秀的身上。
當李時秀感應到那一絲威壓落在自己身上的瞬間,其臉色瞬間慘白,但仍舊賊心不死,慌忙催動炁韻企圖抗衡一二。
但他區區登堂境初境的修為實在有些不怎麼夠看,那些威壓落在他身上,立刻如同摧枯拉朽般,將其凝結出來的氣運悉數驚個粉碎,威壓透過所有的皮膚落到經脈,鑽入骨髓,又如同潮水般將他死死裹住並順勢下壓。
哢嚓!
幾乎沒有任何的阻擋,也沒有絲毫的停滯,李時秀直接跪倒在地,後背還要倔強的挺直,可是在那威壓之下,卻顯得如同蜉蝣撼樹瞬間便被摧折而彎,兩隻小臂死死貼合地麵,額頭觸地,身上每一份肌肉都在抗爭,但每一份肌肉做出來的抗爭都是無用之功,連一絲一毫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周遭的各國領隊徹底噤聲,連呼吸都放輕了。剛才還叫囂著“能者居之”的幾人,悄悄往後縮了縮,眼神裡的貪婪被恐懼徹底取代。
“還有誰想試試?”王驍的聲音平淡無波,卻像冰錐一樣紮進每個人的心裡,“要麼滾,要麼……躺著出去。”
王驍手中的鎏銅短戟“將樽”微微顫動,赤紅色炁韻在戟身流轉,月刃映著走廊的燈光,泛著令人心悸的寒光。
沒人敢應聲。
達爾尚人還沒死呢,現在還在角落上大口喘著粗氣,李時秀的狼狽更是近在眼前,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被扔出去的“垃圾”。
王驍看著眾人進不想進,退不想退的架勢,直接就被氣笑出聲。
“嗬嗬,你們這群貨真是賊心不死,又人菜癮大!你們在這裡站的那個人不是因為我們才能站在這的?就憑你們那糟糠築牆的本事,在安達略之心連個屁都不敢放,要不是我們去了,你們現在還在安達利之心當那甕裡的王八呢!而今還敢跑到我眼前叫囂!真是好生大的狗膽!”
走廊裡的空氣凝固得能敲出火星,各國領隊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卻沒人敢反駁。
在場的所有人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從安達略之心裡出來,但是他們都知道當時能夠一錘定音決定自己等人從裡麵出來的是華夏代表團的領隊楊旭。
就在這時,1705房間的異象驟然升級。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整棟酒店都跟著顫了三顫,天花板簌簌落下粉塵。
王驍眉頭瞬間再皺幾分,悄悄斜過半分餘光落入霧氣之中,卻是看不到半個人影。
“李簡這家夥究竟是在乾些什麼?直到現在還沒有成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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