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開楊旭之後,李簡連電梯都懶得等,直接走了樓梯通道,一口氣跑了到九樓。
來到九樓不為其他,就因為瀛國代表團的人基本都住在九樓。
在9樓的走廊以及樓梯間內,依舊有一些神劍局的特工在此把守,這些特工都是知道李簡的,見到李簡氣勢洶洶的走下來,一個個都噤若寒蟬,避而不及。
李簡也沒有功夫管些什麼凡俗禮節,揪住一個看樣子像是帶頭的神劍局特工,將人堵在牆角,問出了各個房間住的人員名單後,就繼續殺氣騰騰的向對應的房間走去。
到了影丸宮太所在房間的門口,李簡也不過多廢話,根本不敲門,放出一道五雷符將門鎖劈壞,踹開房門便走了進去。
房間內部沒有人,隻有洗浴間有潺潺的水聲。
“影丸,你給我出來!”
一邊說著,李簡一邊往洗浴間內走去,剛一開門一柄手裡劍便從厚厚的浴簾後爆射而出。
李簡連正眼去看都不帶看,反手一個巴掌將手裡劍抽飛到旁邊的牆壁之上,大步流星往前直走,一股炁韻從掌心迸發而出。
渾厚的氣浪將浴簾撕個粉碎,瞬間就將其裹著浴巾準備發動突襲的影丸宮太露了出來。
影丸宮太先是一愣,而後便要反擊。
李簡卻懶得跟他耍,一掌推出影丸宮太就被掀飛到了牆上,手掌再次探出,便是出現在影丸宮太的脖子上,死死的掐住,將人拎了起來。
“影丸!真是好久不見你活膩歪了是吧?”
影丸宮太被掐得脖頸青筋暴起,臉頰漲成豬肝色,手腳徒勞地撲騰著,浴巾滑落也顧不上遮掩。
“景…景言…景言真人,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影丸宮太艱難地擠出幾個字,眼中滿是迷茫之色。
李簡聞言隻是一聲冷笑,手上力道驟然加重,指節捏得哢哢作響,影丸宮太太陽的臉也隨之變得更加紅悶脹紫。
“誤會?哼!你覺得我很好笑嗎?說你們是怎麼知道李琪的事情呢?是不是許井陽那個家夥告訴你們的?”
影丸宮太眼球凸起,喉嚨裡發出嗬嗬的窒息聲,雙手死死抓住李簡的手腕,指甲幾乎要嵌進皮肉裡。
“是…許…許先生…告…告訴我們的!”影丸宮太嘴角溢出白沫,斷斷續續地嘶吼,“但我們…並沒有…什麼惡意!隻是,想要合作罷了!”
“合作?你們也配!”
李簡用鼻子冷哼了一聲,手臂一擺,影丸宮太就像是一隻小雞仔一樣,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影丸宮太摔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半天沒緩過勁來,捂著胸口劇烈咳嗽,嘴角的白沫混著血絲。
李簡居高臨下地看著影丸宮太,眼底的寒意如同冰錐,周身炁韻凝而不散,壓得整個洗浴間的空氣都沉甸甸的。
“你們尋求合作不意外,但是你們找張寧寧合作個蛋球!他一個初入修行界沒幾個月的小白,在華夏更不是什麼富貴名門,隻是一個普通的國營企業的小會計!你們找他合作,合作什麼?你聽聽你們這話,你自己信嗎?”
影丸宮太劇烈的咳嗽幾聲,臉色稍微緩解一些,儘管依舊沉悶難受,但完全不敢不接李簡的話,隻得邊咳嗽邊回應。
“景言真人,我們,咳咳,真的隻是合作而已,我們代表團裡頭有一個女人,她的修為境界太高了,是神士教那幫腐朽的貴族官僚的走狗!如果她拿到了好名字,那我們大同黨就更難抬頭了,所以我們便想要尋求一個外援,借助黃石公園的時機,將其除掉而已!”
聽到這話,李簡頓時氣得不打一處來。
“那你們為什麼要選張寧寧?你們挑其他人不行嗎?非得要挑他,而且還要把這樣的事情告訴他,你們知不知道會惹多少麻煩?”
影丸宮太卻也深感委屈。
“可是張小姐是在所有代表團體中唯一和我們有那麼一點點關係的人!而且她的修為是整個峰會中最高的人之一。除了她之外,我們也沒有得選啊!”
“一點點關係,咱們有什麼關係啊?我跟姓許的也隻不過是點頭之交!說句不好聽的,實在是沒有雞毛關係,你們還真會扒門子找關係啊!這十八杆子都打不到的關係,都讓你們給攀上了?”
影丸宮太趴在地毯上,胸口起伏得像風箱,臉上又是血沫又是冷汗,卻不敢有半分辯解,隻能硬著頭皮道。
“許先生說…說張小姐是您的弟子,與您相關的人,十分值得信任…”
“信任他姥姥!”李簡一巴掌拍在旁邊大理石打造的洗手台上,實質的台麵瞬間出現道道裂紋,甚至開始不斷的向下掉渣,“你們信任我?我乾什麼要信任你們?你們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他一個華夏人跑到瀛國去指指點點,揮斥方遒,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人物不成!說不好聽的,他也就是一個投機倒把,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一個野生政治投機者!他想和神士教鬥,就讓他自己鬥去,少往我們身上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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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