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讓其帶著動物上場,那就更不用玩了。
不要說彆的,單說帶幾萬隻螞蟻上場,也足夠讓對方這輩子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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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參賽規則上隻說了不允許攜帶活物,但是並沒有說不能攜帶一些器具,當然,其中不包括那些現代化的武器。
威爾身處於煙霧之中,整個人被搞得暈頭轉向,不知前後左右,更不知東南西北時間運轉,隻覺得在哪走都是一樣。
“黃皮猴子,你要在這裡躲躲藏藏到什麼時候!你這躲躲藏藏的本事,莫不成也是跟你那窩囊廢師父學的?”
嗚嗚嗚!
咚咚咚!
嗚嗚!
咚咚咚!
威爾的話音未落,周遭便開始響起極有節奏的鼓點,同時還伴隨著些許類似於牛角號的嗡響,好像是某種遙遠的祭祀儀式的奏樂。
隨著樂聲響動,周圍的溫度開始悄然下降,周圍的煙霧就仿佛是也分點早間的晨霧,頗有幾分陰森之味。
“這是什麼動靜?”
威爾正在疑惑,忽然覺得7肩頭一涼,整個人頓時被嚇了一跳,慌忙後撤,甩頭望去,卻見一張白紙的銅錢飄飄揚揚地從空中落下,剛一接觸地麵便瞬間消於無形。
恍然抬頭前,不知何時,天空中已然紛紛揚揚飄下數不清的白色紙錢,層層疊疊,就如同飄雪一般,不斷落下。
這些紙錢明明沒有實體,可是每當落在威爾身上時,就如同真的紙錢一樣掛在身上,也會隨著威爾身形的擺動而從身上脫離飄下。
更詭異的是,這些之前從威爾身上脫離之時都不會知道帶走大量的溫度。
威爾隻覺一股寒意順著脊椎往上爬,饒是他身經百戰,此刻也忍不住頭皮發麻。
他猛地攥緊軍刺,周身氣血瘋狂湧動,試圖用剛猛的炁韻驅散這森然寒意,可那些輕飄飄的紙錢落在身上,依舊帶著刺骨的冰涼,仿佛附骨之疽般甩不脫。
“裝神弄鬼!”
威爾怒吼一聲,掄起軍刺朝著周遭胡亂劈砍,鋒利的刀刃劃破煙霧,卻連半個人影都沒碰到,隻聽得那詭異的鼓點與牛角號聲愈發清晰,像是在耳邊敲鑼打鼓,攪得他心神不寧。
“你出來!”
威爾大叫。
猛然回頭,卻發現那煙霧中似是有著一個黑影。
威爾頓時大喜,顧不得多,想提刀便追。
可剛衝到那道黑影附近,卻發現那煙霧中的黑影似乎更多了些,甚至那些黑影正在慢慢的向其靠近。
剛向前再走一步,那些黑影便已迅速的閃到眼前,定睛一看。
那些黑影竟是一個個披頭散發,身著白色孝衣,頭頂孝帽的無臉之人,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杆修長的白幡。
那些無臉白幡鬼飄在煙霧裡,身形忽明忽暗,白幡隨著鼓點輕輕晃動,竟帶出一股攝人心魄的陰寒之氣。
威爾隻覺頭皮一陣發麻,握軍刺的手都開始發顫。
那些白幡鬼雖然沒有五官,卻仿佛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他,讓他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幻覺!都是幻覺!”
威爾低吼一聲,強行壓下心頭的恐懼,周身氣血猛地爆發,將炁韻灌注到手中軍刺,帶著破風之聲橫掃而出。
“給我散!”
軍刺劃破煙霧,卻徑直穿過了一個白幡鬼的身體,連半點阻礙都沒有。
這個動作做出後,所有的無臉白幡鬼竟同時的停下了腳步,一個個如同泥塑般矗立在原地。
威爾不由得皺起眉頭,隨後就感到背後寒風四起,似是有人站在自己的身後。
幾乎是肌肉的下意識反應一樣,威爾瞬間彈射起步,快速奔逃後撤,身後的寒風也隨之暖和了不少。
威爾心底剛剛安,就想要轉頭看看自己身後剛才站的是什麼玩意兒,剛一轉頭便看到了兩張蒼白的臉,緊緊地湊在一起,而其距離隻不過是自己鼻前一指的方位。
“fuck!”
威爾嚇得大叫趕緊後退。
這時才看清,對麵站著一黑一白兩道身影。
穿著白衣的吐著長舌頭,眼睛恨不得瞪出眼眶,像是個吊死鬼。
穿著黑衣的則是頭發濕漉漉的,不停滴水,像是個溺死鬼。
穿白衣者手拿哭喪棒,黑衣者手拿枷鎖。
兩人頭頂上都戴著同衣服一般顏色卻高到離譜的高帽。
上方原有的字跡大概率是漢語,可此刻全部都換成了英文。
白衣者頭上寫,“正在捉你!”
黑衣者頭上則是,“你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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