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也發生了一件大事,讓我找到了留下來的理由。
這天薩沙一如往常的來到我的身邊,見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就想和我商量離開的事情,但不曾想卻接到了烏鴉座白銀聖鬥士的情報:
城市半島的意大利,被莫名的黑暗力量所吞噬,成為了冥王所做的空中那幅巨大的《失樂園》中的一部分,而詩樂園自身已經成為了冥王軍的堡壘。
如果這樣下去,整個大地都可能會像意大利一樣,完全被黑暗所吞噬。
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把我們所有人都打懵了,我是最為意外的因為在我目前的認知中,這所謂的聖戰其實也就是兩位神明之間因為理念不同所產生的小摩擦罷了。
是真的萬萬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會玩的這麼大,現在消失的是那個叫做意大利的半島,如果讓事件繼續發酵下去,那下一個消失的是什麼?九州嗎?
想到這裡,我內心開始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危機感,仿佛自己所珍視的某樣東西即將被人用強橫的方式奪走。
這下事情已經不僅僅局限於他們雙神之間了,身為九州神明的我,也有了不得不插手的理由,薩沙也是知道了這一點後便沒有再跟我提離開的事情。
因為這件事情我們也加快了對冥王軍的討伐,一時之間為了到達那天上的宮殿,薩沙和我以及現存的黃金聖鬥士們都撓破了腦袋。
此時經過翻找聖域之前的文獻,我們發現聖域之前有一座巨大的飛舟,隻要有了他,我們應該就能夠前往天上的宮殿,但為了啟動飛舟需要巨大的能量源。
薩沙傳喚了水瓶座—笛捷爾讓他去冰封之地布魯格勒德,尋找足以驅動飛舟的巨大能量源,因為布魯格勒德實在太過凶險,所以笛捷爾叫上了天蠍座—卡路狄亞一同去執行這個任務。
在得知這個任務是由他們倆共同去完成後,我本想和天馬他們那時一樣,稍微煉化一下自己的法器,看看能不能幫到他們。
但到這時我才猛然想起我那一身的法器,早在和達拿都斯的戰鬥中灰飛煙滅,其中用來傳送和保命的法器甚至連功能都沒有辦法發揮出來。
現在的我可謂是真正的一窮二白,但是看著自己最親密的兩個人要隻身犯險,我還是十分不放心的在他們臨走前特意囑咐,他們一定要小心活著回來,我會在聖域一直等著他們。
笛捷爾笑著應下,沒有給卡路狄亞和我說話的機會,拉著卡路狄亞就走了。
聖域這邊也同樣沒有閒著,射手座,白羊座,重傷的金牛座和處女座四位黃金聖鬥士負責留守聖域,獅子座的黃金聖鬥士帶著所有的聖鬥士們開始尋找,飛舟的所在地。
幾天後,一個傷痕累累的人出現在了聖域,教皇殿中薩沙坐在石座上我站在她的右手邊,希緒弗斯站在左手邊看著下麵那個傷痕累累的人。
卻不曾想這個名叫尤尼提的傷員,不僅帶著蘊含了海皇波塞冬神力的海洋之心同時還給我們帶來了一個噩耗。
剛來到薩沙的麵前,便直接跪了下來向薩沙請罪,因為他自己的過錯導致兩位黃金聖鬥士犧牲,他心甘情願接受任何懲罰,同時也給我帶來了一則笛捷爾的遺言:
抱歉,我和卡路狄亞毀約了。
就是這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讓我如墜冰窟,兩行清淚不自覺的從我的眼角流下,身體一軟就要朝後方倒去還好薩沙眼疾手快將我扶住。
在深呼吸幾次後,我連忙衝向跪著的尤尼提,但卻被薩沙攔了下來,薩莎不斷在我耳邊輕聲勸解:“白雪,你冷靜,不要衝動啊。”
我哪聽得進去,紅著眼睛大吼:“冷靜,你叫我拿什麼冷靜?剛來到聖域時,是他們倆最先教授了我戰鬥的技巧,雖然他們從沒有承認過,但在我看來他們就是我的師傅。”
“在我們那裡有句話叫做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現在我的師傅因為他死了,你讓我拿什麼冷靜?你給我讓開。”
我二話不說將神力釋放了出來,企圖彈開薩沙,但是薩沙的反應明顯比我更快,直接用自己的神力將我鎮壓了下來。
我雖然被龐大的神力壓著單膝跪下,但是腦袋依舊倔強的抬著,紅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尤尼提,恨不得現在就能衝上去把他殺了,來給我的師傅們報仇。
跪在地上的尤尼提,起身朝我走了過來,跪在了我的身前看著我,眼裡充滿了愧疚和死致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