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現在的我沒辦法乾涉記憶,目前這種狀況我也隻能束手無策,不過我相信隻要給我足夠的時間我也一定會找到能夠乾涉記憶的方法。
畢竟以前我的身體裡可是住著一個玩弄靈魂的惡魔啊!與她相處了那麼久耳濡目染之下,我對於靈魂方麵也有了屬於自己的見解。
這一切真的是要歸功於影子如果沒有她,我對於靈魂的理解就隻能永遠停留在馬尼哥特給我的那本《靈魂秘術》上。
我的幻術能夠擁有如此強大的威力,並在我的改進之下能夠通過五感使敵人陷入幻境之中都脫離不了影子的幫助啊。
諷刺的是我身為神明,如今能擁有這麼強大的實力,功勞多半要落在影子的身上。
既然束手無策,那我當即決定把此事暫時放到一邊。
對麵的煉器閣弟子見我停下手來,紛紛上前詢問我結果如何,我隻能無奈搖頭:
“這個事情簡單點說就是他們的記憶遭到了人為的篡改,而且做這件事的人手法非常的簡單粗暴,直接將他們的靈魂挖走了一部分,導致他們記憶缺失。
隨後用什麼東西替代了被挖走的部分,以此篡改他們的記憶。”
一名弟子十分焦急的詢問:
“那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幫他們恢複嗎?”
我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至少我沒辦法回複,因為他們的靈魂本身已經產生了缺口,對方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將那個缺口填補了上去,才保證他們如今能夠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完好無損。
倘若我們將他們靈魂上的那個填充物拿走,那麼他們的靈魂很可能會崩潰。輕則喪失所有記憶變成植物人,重則直接死亡。”
聽到我這話,他們先是一陣失落,隨後找到了我話語中的漏洞,又再次燃起了希望:
“您的意思是?還有彆人可能有辦法幫助他們恢複嗎?”
我微微頷首:“是的,據我所知,有可能幫助他們恢複的兩個人,目前應該都在練起格中。”
一眾弟子十分激動的詢問:
“不知他們是誰?”
“一個是將他們變成如今這樣的惡魔,從他們目前的靈魂狀態上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家夥一定是對靈魂方麵有著極高造詣。
另一個則是陰帥白無常,我與其有一場交易不久後白無常也會來到這裡,身為地府的陰帥,他們對於靈魂方麵的研究也同樣不弱於惡魔。”
說到這我開始不禁懷疑影子,她這麼做究竟有什麼意義呢?而且就我與她相處的這麼長時間來看,她在靈魂方麵的造詣也絕對是頂尖的。
我毫不懷疑隻要她願意操縱一個人類的記憶,對她來說應該是信手拈來,但為什麼手法會如此粗糙?
以她的技術來說不應該會有這麼大的破綻,難道是特地做給我看的?也不至於啊。
你總不能告訴我這次真不是影子乾的吧?
想到這我雙眼微眯。
但不管如何現在嫌疑最大的就是影子,僅憑一個分身就可以將六派之一的煉器閣鬨得人仰馬翻,如果她的本體降臨了。
本就混亂無比的九州隻會亂上加亂。
必須要想辦法阻止她回到九州,最好是將它永遠的困在九州之外,在我將九州內部的事情徹底解決之後,再去想辦法把她也解決了。
有幾名消息比較靈通的弟子在聽完我的話後對我的身份起了懷疑,首先能和陰帥做交易就證明我的身份絕不簡單,於是便私下去詢問赫連城。
另外一些弟子一番討論過後,他們很明顯也不想就此放棄希望,首先第一個方案毫無疑問的排除,畢竟都對他們下手了,為何要喊幫他們還原?
至於第二個方案嘛,所有人都用期盼的眼神看向我,看的我頭皮發麻:
“都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能幫你們解決問題的人不是我,如果想等陰帥的話,那麼至少要再等七天。”
我看了一眼幻境外的天空,此時已至深夜:
“不,現在是六天了,但不管如何,目前最重要的問題依舊是那個假扮副閣主的惡魔,總不可能等白無常與我交易之時,一個惡魔突然殺出來,以他的實力肯定不會受傷,但說出去終歸不好。”
我這話一出,如同一盆冷水澆到了他們頭上,讓他們亢奮的心情瞬間冷靜下來,一切再次回到原點。
為了不讓那個冒牌貨發現不對勁,在檢查發現自己沒有任何辦法治療他們後,我利用幻術在他們腦內植入了一段時間的虛假記憶,隨後便放他們在遠處離開。
不久後在外麵執行計劃的眾人陸續回歸,當所有人都到齊之後進行了一波簡單的情報交換發現不管是誰都沒有找到重傷的副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