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舊有不少神明朝我投來了質疑的眼神。
“再怎麼說也是你剝奪了他們的感官,既然是你剝奪的,那你為什麼沒辦法幫他們恢複呢!”
這話一出連忙招來了眾神的一致認同。
“是啊,是啊,明明是你把人他們的感官剝奪的,那這件事情你就必須要負全責。”
“確實,這是你的失誤,你理應負起責任。”
……
這時一直站在哪吒身旁的托塔天王上前一步躬身行禮道:
“陛下,雖說是魔家四將先襲擊了白狐,但白狐下手未免太沒有分寸。
眾位仙家言之有理,既是白狐將他們的感官剝奪,那麼此事理應由她負責。
還望陛下明察。”
此話一出,原本喧鬨的淩霄寶殿瞬間安靜下來,眾位仙家的目光齊齊聚集到玉帝身上。
這時哪吒也站了出來道:
“陛下,魔家四將設計埋伏他人本就有錯在先,小白不過是正當防衛,還請陛下明察。”
聽到哪吒為我求情,眾位仙家不滿的目光齊齊看向哪吒,紛紛躬身行禮齊聲道:
“還望陛下聖明。”
上方玉帝雙眼如電落在我的身上,隻讓我渾身針紮般的難受。
“狐愛卿,你當真沒有辦法恢複他們嗎?”
我腦中思緒飛轉,忽然想到一個辦法,躬身行禮道:
“回稟陛下,臣,能操縱五感。或許能以此法助幾位天兵天將重鑄感官,但重鑄的感官終究比不上他們原本的感官。”
聽到我這話,在我身後跪著的一眾天兵天將仿佛看到了名為希望的光芒。
用著期盼的眼神看向了坐在龍椅之上的玉帝。
“很好,不過狐愛卿你可知,你剝奪他人五感的招數究竟是什麼級彆?”
事情發展到這兒,我多少也感覺到有那麼一絲絲的不對勁了。
這事明顯是有人在暗中針對我,玉帝作為明麵上的三界主宰,這麼明顯的陷阱,玉帝應該不會察覺不到。
明明察覺到了這個陷阱,卻依舊任由事態繼續發展下去,如今這一個個的問題明顯就是想要既有此事探我的老底呀。
雖然心裡這麼想著,但我口中依舊飛快答道:
“請恕,屬下不知。”
我這話一出,無疑是讓那些想要借此探我底的神明心懷不滿,明明招式的名稱以及效果都已經猜的七七八八了。
接下來就隻要知道這種招式是屬於什麼級彆?就能完全了解這個技能,並及時做好應對之策。
事到如今豈能如此輕易放棄?
見壯眾位仙家又想要齊齊,向玉帝施壓之時,哪吒先一步站了出來:
“陛下,小白如今初入天庭,對自己的實力尚未有一個清晰的認知,這很合理。”
哪吒這話一出眾仙家齊齊啞火
而玉帝卻從頭到尾都沒有看中衛星加一眼,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我。
我則低垂個腦袋,保持著躬身行禮的姿勢,額頭已經滲出點點細汗。
看到我這個樣子玉帝也知曉,我是打定主意不會再繼續多說什麼了。
玉帝當即下令道:
“想要試試究竟是什麼級彆,很簡單。”
上方的玉帝清灰衣袖,一道金色的光芒一閃而過。
魔家四將連同一眾天兵,紛紛化為一團血霧消散無蹤。
玉帝右手微抬,縷縷金光彙聚於手心形成一個巨大的金色光球。
玉帝隨手一丟,金色光球便飄到淩霄寶殿中央金色的光球迅速分散化為一縷縷金光,凝聚成天兵天將的模樣。
做完這一切後,玉帝的眼中閃過一抹金芒,語氣平淡:
“重新複活之後,感官就恢複了嗎?看來是屬於因果級的攻擊了。”
說完後玉帝故意停頓了一會兒,給眾位仙家反應時間,接著說道:
“你們應該慶幸狐愛卿的這招,不是屬於概念級的打擊,否則就算你們能夠無限次的複活,失去的感官也無法找回。”
聽到這話的我也在心中暗諷:
是啊,的確應該慶幸我及時中斷了技能,否則一旦被我奪去五感論你們複活多少次也無法恢複。
“念在你們是初犯便不取你們性命,且去天牢受水刑,一千五百年,所有天兵皆打入凡塵。
東方持國天王、南方增長天王、西方廣目天王、北方多聞天王,你們4人身為天將儘帥人伏擊神明。
至此剝奪你們天將頭銜,前往天牢關押受刑三千年,若有再犯打入凡塵。
則令順風耳,千裡眼守衛南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