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自己左手掌心的火焰印記,我當即眉頭一皺,猜測到這可能是敵方的某種權柄。
但從迄今為止的交手情況來看,這種權柄應該是需要接觸才能發動。
從我目前的身體狀況來看,火焰印記擊打在我的手上時會傳來灼燒感,且我的體溫有明顯的上升,根本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假定對方的權柄就是,被擊中的人體溫會不斷升高,直至最後將自己灼燒致死。
同理看向自己腹部忽然長出的岩石,此時我腹部長出的岩石正在逐漸變大,隨著它的體積變大,自身的重量也在隨之提升。
那麼他的權柄能力,應該也同樣很好猜測。
被擊中的人身體上會不斷長出岩石,岩石會隨著時間逐漸變大,重量逐漸加重,直至最後將敵人壓死。
但這些還並不準確,畢竟這些終究隻是第一次交手後得出的猜想。
尚不知道對方,將自己的權柄開發到了什麼程度。
後續權柄是否還會有,其他方向的能力延伸。
不過經過短暫的交手就已經猜出對方的一項能力,這兩拳挨的也不算太虧。
這麼想著的我不由自主的將主意,打到最後一名能力目前未知的魔神身上。
那麼很好,假設對方隻擁有一項權柄,在這種條件下,操縱火焰和岩石的兩位魔神權柄已經暴露。
剩下的就隻有操縱風的魔神了。
既然這樣,那我是不是也要試著被他命中一次,試試能不能借此察覺出他的權柄能力?
這個念頭在我腦中也隻是一閃而逝,我知道自己如今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不宜繼續和對方戰鬥必須想辦法脫離戰場。
最好是能夠儘快逃離,否則任由對方權柄繼續下去,不等岩石將我壓死。
以我冰狐的體質,大概率會先被體內逐漸升高的溫度給活活燒死。
想到這我的臉色就更差了,不得不分出心神調動冰之權柄,壓製身上的灼熱,並且動用權柄一點點將手心的火焰印記消倪。
感受著左腹處傳來的疼痛,倒吸一口涼氣,直接用臻冰封住傷口,防止流血。
變換成獸身速度猛然增加,與對方三人小小的拉開了一段距離。
對方三人見狀也立馬加速,開始快速的縮短我們之間的距離。
感知到我們彼此之間的速度差,我不由得皺眉。
第一次的交手,大家可能都是想試試對方的水,所以沒有認真。
故而我的冰牆才能輕易擋下風彈,和其他攻擊,但是隻要他們一認真。
攻擊力,防禦力,乃至速度,對方三人明顯都遠在我之上。
很難不讓我懷疑他們的修為,應該也淩駕於完全體的我之上。
看現在三人明顯還沒拚儘全力的樣子,我絲毫不懷疑三人的修為,小說也在下位魔神中階及以上。
根本不是我能夠對付得了的,不過好在三人似乎並沒有要殺我的意思。
見我受到重創,竟有意識的控製攻擊的強度,開始對我圍追堵截。
但麵對三人的圍追堵截,我深知自己根本拖不了太久,心中愈發苦澀。
大腦快速運轉,以求想出應對之策。
我開始瘋狂回憶起,自己究竟還有哪些底牌?
須佐能乎?或許可以拖延一段時間,但也不是長久之計。
這麼想著我當即動用幻之權柄,化虛為實,我體表已經彙聚出須佐能乎的骨架和血肉,並迅速凝聚成一套中式盔甲,將我整隻狐狸包裹。
即使有了,須佐能乎加魔神武裝的雙重防護,我內心依舊不安,因為我知道我與這三人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
這不僅僅是光靠兩種防禦手段,就可以拉平的。
說到防禦,我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自己化實為虛的防禦手段。
心中暗罵自己愚蠢的同時又歎了口氣。
化實為虛,的確是很好的防禦手段,但像這樣需要動用權柄的招數。
對自身的心神消耗太大,倘若我沒有受到此等重傷,精神力絕對可以支持我與他們消耗下去。
但可惜的是我一開始並沒有想起這招,導致我現在受了重傷,當然最主要的傷還是在左爪的火焰印記上。
火焰印記正在一刻不停的為我帶來灼燒般的疼痛,使我不得不分出心神去抑製這股疼痛。
並操縱冰之權柄,一點點消磨掉火焰印記,我估算了一下自己目前的精神損耗程度。
心想著隻要能夠把這個火焰印記消滅掉,應該就能夠分出足夠的心神,進行化實為虛,繼續戰鬥。
想到這裡我仿佛看見了一絲曙光,但我也知道,一旦我在火焰印記消磨完,之前被他們抓到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