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繪畫攻擊符時,將自己想要的攻擊效果提前想象好,隨後心隨意動,溝通法則將其繪畫在紙上。
在用神力激發時便能觸發不同的效果。
往裡麵添加法則之力,便能觸發相應的法則效果。
最初的符籙都是基於以上種種設想,經由先人的不懈努力,和無數次失敗中演變而來的。
繪畫的防禦類符籙最初隻有護盾符,但因為護盾符隻能防護前方一麵,防禦能力雖範圍不足。
在改進之下就有了屏障符,屏障符總體呈半圓形,將使用者護在中心,能夠擋下來自四麵八方的攻擊。
但相對於防護一麵的護盾符,防禦來說強度削弱,且隻能防禦地麵上的攻擊,對來自地麵下的攻擊措手無策。
借此又有了結界符360度全方位防禦,且防禦強度大幅度提升,可謂是結合了前兩種服務的所有優點。
同時也有一個巨大的缺點,那就是對自身的損耗極大。
平均一張結界符的消耗程度,相當於10張屏障符,50張護盾符。
這類服務講究的就是一個硬。
繪畫的輔助類俸祿,則是根據使用者在不同場景下,所需要的能力儘情想象,開發演變出來的。
因為需要速度,所以有了神速符。
因為需要力量,所以有了神力符。
因為需要在極端環境下生存,所以有了恒溫符,避水符,避火符。
這一類的福祿普遍沒有什麼攻擊性,多以強化自身,或輔助適應周圍環境為主。
神符的學習門檻和學習難度,相對於凡間的符籙來說低了很多,以眾神的恐怖的記憶能力。
基本上隻要想學都能學會。
不常出現在戰場上的原因,一個是因為符籙屬於消耗品,大多數時候無法支撐一整場戰鬥。
另一個則是因為,法則對每個神明的青睞程度是不同的,有的神明就算畫出來的符籙再完美,但他沒有受到法則的青睞。
畫出來的符籙就是比畫符難看,但受法則青睞的神明畫出來的威力差不多。
時間長了換誰都會心態失衡。
久而久之,神符一道在天庭,乃至在神域,便成為了一個很不受待見的一道。
整個神域除了那些權柄在,畫符一道上有天賦加成神明以外,基本沒什麼神明會在畫符一道上浪費時間。
在這一點上,曾經以主修畫符為主的司徒雲十分有話語權。
自己曾經畫出的一張完美符籙,就因為自己不受法則青睞,導致畫出來的符籙威力。
和一個剛學畫符才一兩年的神明,所畫出來的符籙威力相當。
根據司徒雲的研究發現,同樣品質的符籙有法則烙印的符籙威力,平均要比沒有烙印的符籙威力強上百分之十。
法則烙印雖然隻提升了,符籙百分之十的威力,但恰恰就是這百分之十的威力。
很可能就會決定一場戰爭的勝負。
就是因為這一件事,才讓司徒雲道心破碎,從而轉修禦獸。
話雖如此,但司徒雲還是建議我如果能學會畫符,
當然是最好的,如此一來到戰場上時,關鍵時刻,隻需要留下足以推動符籙的神力,就有可能能憑借符籙的威力反敗為勝。
神符的好處,好就好在激發神符所需要的力量很少,少到對神明而言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但下界的符紙想要激發,就必須要使用等量的靈力。
這也是神符與下界的紙符,區彆最大的地方之一。
當然這一點也是隻有符師,才知曉的一點點隱秘。
在我學完一段時間的控筆後,司徒雲反手開始教我,如何用自己的毛發製作符紙。
等我開始學習製作符紙時,司徒雲還特地去找軒轅景行,幫我置辦了一整套畫符工具。
因此我又大大的出了一波血,用於製作硯台,軒轅景行還特地並告訴了我,製作硯台的相應工序和方法。
符筆方麵,筆頭用的是我的尾毛,筆杆都是用我的大腿骨。
……
自從我學會製作硯台和符紙後,司徒雲便沒在管過我畫符方麵的資源。
基本上每畫廢一張符,我就需要拔下自己相應的毛發,重新製作符紙。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我甚至都有一種自己尾巴快禿了的錯覺。
但錯覺終究是錯覺,以魔神的強大恢複力,哪怕我現在把尾巴上的毛剃光,最多十秒鐘毛發又會全部長齊。
也算得上是某種意義上的自產自銷了。
故而我學習畫幅的成本極低,低到了連我自己都難以想象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