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者相輔相成,十分融洽,仿佛就該如此。
在反觀靈山明麵上的怒目金剛,生得一身凶相,周身卻詭異的散發著柔和的佛光。
以靈山的說法,是以此震懾宵小逼退邪魔。
如今看到這一幕,在看靈山明麵上的怒目金剛是怎麼看怎麼彆扭,心中總是有一種詭異的不和諧感。
如此說來,那佛教和魔族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鎮元子的分身心中大汗,根本不敢往下細想。
決定先將這消息傳遞回去,一切由本體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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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鎮元子的分身緩緩消散,將所有的消息帶回本體。
當鎮元子的本體,收到分身傳來的1係列消息後,當即皺眉深思。
越想越覺得靈山可疑。
事關魔族茲事體大,但沒有任何證據,也不能汙蔑一方神域。
於是便動起了心思想要調查一下靈山。
那臨走前,為了以防萬一,鎮元子還是留了一個後手,寫了一封信,將自己的懷疑和推測,寫在信中。
交給了明月,並吩咐明月自己每隔3日會寄來書信一封,明月無需查看上麵的內容,隻需將所有信封放在一起保管好。
倘若有1日自己在三天內,沒有給五莊觀寫信。
那就前往天庭,務必親自將所有信封交到我的手上。
這如同臨終遺言般的委托,著實把明月嚇了一跳。
對此鎮元子也是考慮了很久的,這並不代表鎮元子,在天庭沒有值得信任的朋友,
而是鎮元子的那些朋友們,在天庭都身居要職,這事要是不告訴他們還好,要是告訴了他們,不論事情是真是假。
他們都必須上報,不能隱瞞。
倘若此事為真,他們在知情的情況下沒有給天庭預警。
那就會背上一個知情不報的罪責。
倘若事情為假,他們就是汙蔑其他神域,企圖挑起兩大神域不和。
故而思來想去,也就隻有我最為合適。
根據正原子的調查,我是在大概6百多年前當上的貼身護衛。
而同年,有一名貼身護衛因在蟠桃大會上,打碎了玉帝最喜愛的琉璃器具,被貶下凡。
在鎮元子眼中我應當是頂替了,那個被貶的貼身護衛,代替卷簾大將的職位。
根本沒想到我會同卷簾大將不同,在玉帝的授意下擁有實權。
既然想要調查靈山,那這第一步便是收集,有關靈山的佛法教義。
為此鎮元子還特地前往了凡間,變換成凡人的姿態,收集各種佛家典故的同時,還去凡間的寺廟裡,小住上一段時間。
一番搜查下來,倒還真讓鎮元子查出了那麼一點東西,隻不過不足以被當成證據。
佛教的教義,表麵上是勸眾生,遠離紅塵,放下執念一心向善。
勸惡人放下屠刀,改過自新。
勸眾生忍耐世間疾苦,此乃上天給予的考驗。
在調查過程中偶然聽到街邊神棍的一句戲言,成功引起了鎮元子的注意。
“彆看貧僧這樣,貧僧好歹也是靈隱寺出家弟子,正所謂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是救人還是殺人,皆在貧僧一念之間。”
說這話真元子不由得想起,在靈山被尊為護法神的怒目金剛。
冥冥之中有一種直覺,告訴鎮元子這兩者之間必定有所關聯。
其實到了鎮元子這種境界,直覺反而虛無縹緲,而是一種預感。
於是鎮元子順著這飄渺的預感找過去。
“距離師父寄來最後一封信,已經是7天前的事了,師父他一定是出了什麼事,還請守護神大人即刻出手相助。”
明月跪在我府邸的門前,緊緊抱著我的大腿,哭的肝腸寸斷。
好在我發現事情不對的第一時間,就已經設下結界,防止他人窺探。
否則這要是被不知情的人判去,怕不是要以為我已是壓人了。
“那個明月,我知道你很激動,但你能先彆激動嗎?至少先鬆開我的腿,是不是?
就算鎮元子前輩真的遇難,你在這裡抱著我的腿,我也沒辦法幫你呀。”
聞此言,明月的哭聲一止,結果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趴在原地打起了嗝。
我看著這一幕嘴角直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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