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雪跪倒在地,不停的捂著,喉嚨乾,咳見狀,我立馬飄了上去,滿臉擔憂的看著晴雪,同時向小橙投去了控訴的眼神。
小橙愣了一下,隨後便反應過來快速上前,關心著晴雪的傷勢。
手心散發著溫和的生命法則,輕輕撫上晴雪的脖頸一陣暖流閃過,晴雪被捏的青紫的脖頸瞬間恢複。
眼中的愧疚一閃而逝,看向我問道。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隻剩下神識了?襲擊你的人呢去哪兒了?你們沒事吧?”
經過治療,晴雪的嗓子好了很多,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到一旁休息去了。
聽著小橙的三連問,我隻覺得莫名其妙。
“哈,什麼意思?我的心上不是寫的很明白了嗎?倒是你呀,乾嘛呢?突然襲擊。
我是不是隻要出聲晚一點,你就可以把晴雪的脖子掐斷了。”
麵對我的指責,小陳愣了一下,心知理虧的小橙看向晴雪,招了招手晴雪滿臉恐懼的看著小橙,小橙苦笑一聲。
隨後轉頭看向我,從懷中掏出那張被火焰燃燒了大半的紙,瞪著我直接丟在了地上。
“你還好意思說自己看看吧。”
我看著地上不知為何被燒了一半的紙,愣了一下,一旁的晴雪也呆愣愣的看著那被燒了一半的信。
“這不是信上寫著的嗎?你隻剩下一縷神識,然後山洞被冰封了,向我們求救來了。
現在整個神山連同神社,一起被封印在了結界中,大家就在結界外守著。”
這話一出,我覺得有點心虛。
於是久久說不出話,隻有晴雪滿臉疑惑地爬了過來,看著地上燒了一半的紙,疑惑的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那個半路攔截我們信的家夥乾的?”
這話一出,小橙立刻就察覺到了事情不對勁,連忙追問是怎麼回事?
晴雪看了一眼,滿臉心虛的我。
於是就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聽完前因後果的小橙嘴角一抽,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抬手凝聚出一隻冰狐,去給小彩等人通風報信去了。
聽完晴雪的解釋,小橙看向我。
“來解釋一下吧,你究竟乾了什麼?”
一旁的言靈也拱火。
“是啊,姐姐說說吧,你究竟乾了什麼,其實我也很好奇呢。”
我瞪了眼言靈,心想著此事反正瞞不住,這是早晚都要挨小彩一頓打。
於是我便破罐子破摔,將自己打算融合兩個權柄的事情告知。
“不是說想要融合自身的兩個權柄嗎?於是我就想著乾脆先找到,兩個權柄的源頭。
經過我的內飾發現幻之權柄的源頭就在心臟,冰之權柄的源頭在鎖骨。
且鎖骨周圍的內臟,血管,都因為冰之權柄時刻散發出來的寒氣,受到了一些損傷,這還得虧是發現的早。”
就在我說話之際,小彩她們也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後院,坐在小橙身後靜靜的聽著。
聽到這眾人眉頭一皺。
“所以我就想著乾脆采取,外置器官的方式,從鎖骨連接一根管子連接到心臟上,用這樣的方式,讓兩個權柄一點點融合在一起。”
說到這我更心虛了,聲音都低了幾分。
小藍冷笑一聲道。
“因為冰之權柄的寒氣,導致心臟劇烈收縮,心臟出現了痙攣。
等你回過神來時,心臟已經因為寒氣停止了跳動,身體陷入了假死狀態。
為了不困在假死的身體裡,你隻得分出自己的神魂逃離。”
我點了點頭,滿臉疑惑的看著小藍。
“嗬,在得到兩份三光神水的本源後,我便想清楚了。
我們現在所接觸的戰鬥,強度越來越大,光是戰鬥的餘波都很可能都會要了,溫蒂尼她們的性命。
因此她們不可能出現在前線,隻能在後方進行支援。
這也就意味著,如果我們出去執行長期任務,有人受了傷我們當中卻沒有人能夠治療,隻能依靠自己的自愈能力。
但如今,宇宙黑市中已經出現了大量,專門針對魔神的武裝。
因此我們當中需要一個,能夠陪著我們一起上前線的醫師。
所以我現在正跟著溫蒂尼,青雪她們一起學醫呢。”
小彩點了點頭拍了拍小藍的肩膀。
“既然這樣,那今後天狐衛中的醫師就交給你了。
至於小白等我們解決了,因為你的莽撞而造成的麻煩,再—說!”
小彩最後兩個字咬字極重,讓我的魂體都為之一抖。
我知道小彩這是真的生氣了,看來今天這事是沒辦法善了了。
言靈還在一旁幸災樂禍,說話的語氣和神情都極其浮誇。
“哎呀,姐姐看樣子你完蛋了呢,各位姐姐都生氣了,好可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