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到的神明想都不想,就直接從隊伍中走了出去,朝著那個被一腳踢飛的神明走去。
他們抓住那神明的頭發將其一把提起,隨後一拳一拳,狠狠地打在對方的肚子上發出沉悶的砰!砰!聲。
這一幕看得我眉頭緊皺,將喉頭的淤血吐出。
“呸,你們這樣還能被稱之為神明,這高天原當真是沒落了呀。”
聽到我這話,主行刑官立馬抬頭瞪著我。
“區區階下囚還敢大言不慚,怎麼?難道就因為他幫你?所以你開始同情他了,看來先前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啊。”
說著主行刑官滿臉惡意的看著我。
“區區一個罪人,階下囚罷了,居然還敢大言不慚,看我今天好好教訓你。”
說著主行刑官一劍,就朝我的脖子砍了過來。
我的唇角勾起抹冷笑,龐大的魔神威壓從我體內散發而出,凝如實質的魔神威壓宛若一座大山,瞬間壓在了主刑刑官身上。
主刑官整個人直接被龐大的威壓,壓倒在地深深的嵌入地麵,砸出一個大坑。
壓力還在不斷增強,地麵的大坑還在逐漸擴大。
哢嚓,哢嚓。
這既是束縛我的刑具,被我周身龐大的魔神威壓,碾碎的聲音。
也是主刑官的骨頭被我的威壓,一根根壓斷的聲音。
我從空中落地的瞬間,身上的傷口再次撕裂,痛的我直接半跪在地。
我跪在地上深呼吸幾口,調整好呼吸頻率後,伸手猛地將刺穿我琵琶骨的長釘,拔出隨手丟在了地上。
哐當!哐當!
隨著長釘落地,周圍一眾討伐隊的神明,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拿出神器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畏懼之色。
我轉頭看向另一邊,僅僅一個眼神。
就下的那群仗勢欺人的家夥,手一軟,直接將被揍的鼻青臉腫的神明,丟在地上轉身就想逃。
但他們剛剛轉身,自己的身體就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死死拽住。
隨著一聲哢嚓,哢嚓的聲響,那幾個神明紛紛發出慘叫,身體在豔麗的操縱下朝我這裡飄了過來。
我十分艱難的起身,緩步走到大坑前蹲下。
無視了周遭神明了難看的臉色,輕聲說道。
“我是犯了錯,所以我自願受罰。
但這並不代表著,誰都能在我頭上撒野。
你們要搞清楚,我不是你們抓來的,而是自願跟來的。
如果我想,除非你們高天原的創世神,伊邪娜美或伊邪那岐出手,否則你們整個高天原綁一起也不是我的對手。”
我說話的聲音雖輕,但一字一句卻十分清晰的傳入了,在場每一個神明的耳朵裡。
幾乎是在我說完這話的同時,天空中一男一女兩道身影,憑空顯現。
一神周身纏繞著躍動的雷光,一神周身環繞著森冷的月華。
在看到兩位神明的瞬間,一眾討伐隊心中大定。
特彆是那幾個被我用念力,硬生生折斷四肢的神明。
立馬朝著天上的兩位神明高聲喊道。
“須佐之男大人,月讀大人快救救我們,這家夥簡直就和那八岐大蛇一樣,是個邪神還企圖謀反。”
我仰頭看著須佐之男和月讀語氣平淡。
“打嗎?隨時奉陪。”
地上的十拳劍顫動,瞬間飛回須佐之男手中。
就當眾人以為須佐之男要動手時,我卻從須佐之男身上感覺不到一絲敵意,甚至是戰意。
隻見須佐之男和月讀,兩神衝我微微彎腰。
“抱歉,是我們沒管好手下,讓你見笑了。”
看著須佐之男企圖用這種說法,蒙混過去,我心中極為不滿。
本來自己就已經因為犯錯受刑,心情煩悶,現在又聽到須佐之男這番言語,我直接忍不住氣笑了。
“見笑,這可一點也不好笑。
一個廢物拿了你的神器,就敢在我的麵前耀武揚威,甚至吩咐他人去實行霸淩。
如果你們覺得這很好笑,那我不建議讓你們整個高天原,今後便生活在這種霸淩之中。”
聞言,須佐之男的臉色當即沉了下來,周身開始散發出隱隱的殺意。
我抬頭看著須佐之男,語氣依舊波瀾不驚。
“想殺我可以試試,機會隻有一次,如果你沒殺了我。
那麼迎接你的將是整個高天原的覆滅。
除了伊邪那美和伊邪那岐兩名創世神,所有的神明都將為你今天的舉動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