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雲流水的這一套操作,直接把一旁的鬼切給看呆了。
隻有一旁的源賴光看出了些端倪,眯起了眼。
坐在一旁鼓起了掌:
“不愧是神明大人,劍技果然巧妙。”
“呀!看出來了嗎?”
“稻荷神大人,您剛才那一套行雲流水的連招,比起刀術倒更適合是劍術。”
“確實,比起當初我更擅長劍術,但刀劍向不分家,特彆是這種武士刀,
劍身狹長,劍刃又細又薄,按理來說是根本不適合瞬間爆發。”
說著我用臻冰凝聚出了,一把普通的長劍和一把武士長刀。
兩把武器放在一起這麼一對比,武士長刀刀刃的確比長劍要長,但也更加細薄。
緊接著我在兩人震驚的目光下,揮舞著兩把武器相撞。
隻鏘的一聲巨響,隨後哢嚓一聲。
武士長刀瞬間斷裂。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在同等材料的情況下,武士長刀的堅韌度不比長劍。
因此在我的觀念裡,像這種細長的武器需要更加注重技巧,而不是瞬間的爆發和速度。”
我這話一出,兩人皆陷入沉默之中許久,源賴光抬頭讚同了我的觀念。
“確實受教了。”
……
在我這邊,指導鬼切之時,暗中埋伏在密室4周的冰蟻也開始了行動。
順著大門與牆麵的縫隙鑽進了,源賴光的書房並成功潛入密室之中。
我手持木棍沒好氣的再次拍了一下,鬼切的手臂。
“跟你說了多少次?是手腕動而不是手臂動,手腕比手臂要靈活的多。
手臂要持續且穩定的提供力量,一旦手臂動了,這力量很可能就會消散。到時很可能會被敵人借此反壓過來。”
我這邊在教導鬼切。
言靈和晴雪那邊,也終於把一直躲在畫卷內的妖怪也喊了出來。
看著從畫卷中飄出隻有上半身的靈體。
言靈不知為何仿佛看見了,曾經的自己看向妖怪的眼神,愈發和善。
三人算是正式認識了一下。
互相交換了姓名。
等我接鬼切上完課,推開宅門,回來時就看見三人聊的正歡。
嚴玲見我回來,連忙衝我招手,臉上的笑容無比真摯,反手拉著隻有一半是靈體的妖怪就朝我跑了過來。
那小妖怪連忙將自己的手,從言靈手中掙脫,隨後恭恭敬敬的朝我行了一禮。
“小女子花鳥卷,見過稻荷神大人。”
這簡簡單單的禮儀和教養就可以看出,對方應該是很注重規矩的大家閨秀類型。
對於這樣的妖怪我天然就有一種好感,不為彆的,就因為省心:
“起來吧!”
聽到我那軟糯的小奶音,花鳥卷的身體微,不可察的顫動了一下。
我嘴角一抽,心裡安慰著會習慣的,會習慣的。
隨後臉上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花鳥卷仰起頭就看見我這,軟乎乎的笑臉。
起身的同時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捏了捏我的臉。
那如同果凍般柔軟,細膩的臉頰,僅一瞬間便俘獲了對方的芳心。
一股清風吹過,花鳥卷猛然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
這股香味令其沉醉,如同癡漢般湊到我的身前猛吸一口。
這下當時把我整的個小臉通紅,一旁的言靈直接灑在了原地。
一旁的晴雪歎了口氣。
“花鳥卷!”
這話一出仿佛喚回了花鳥卷的神誌,花鳥卻滿臉尷尬的看著我,衝我尷尬一笑,鬆開了捏住我小臉的手。
伸手揉了揉我那被捏的通紅的小臉。
隨即低下了頭鑽回畫中,整幅畫不受控製的卷了起來。
一旁的晴雪上前撿起畫卷,低聲呢喃了句。
“造孽啊!”
我頭頂雪白的狐耳抖了抖,翻了個白眼。
“晴雪,我聽得到。”
“那難道就不是神明大人你的錯嗎?”
我嘴角一抽,眼睛一轉,隨後仰起頭45度角仰望天空,雙手背在身後,用一副高人的語氣說道。
“哎,魅力太大也是我的。”
一旁的言靈翻了個白眼不屑的說道。
“嗬,魅力,分明就是你自己修煉的功法,不到家,沒能收斂好自身散發的氣息。”
我不動聲色的朝言靈那裡靠了一步,伸出手掐了一下言靈腰間的軟肉。
神明也不甘示弱,一隻手朝我的腰間伸來,被我扭腰躲過。
並向言靈投去了一個挑釁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