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鄭元也不由倒吸一口冷氣,看傻眼了。
巍峨高聳,起伏不定,春光乍泄。
尤其是一雙玉肩處肌膚白皙粉嫩如玉,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這也太誘人了。
這姑娘給自己下藥,剛才不過是逗逗她,結果貌似弄假成真了。
此時柳清緊閉雙眼,一雙長長的眼睫毛撲棱撲棱的。
還有一滴眼淚從眼角處滑了出來。
以前可是無意間從小姐妹們嘴裡聽說過,很痛的……
呼……
柳清的嬌軀一哆嗦,感覺渾身上下猶如一道電流劃過。
隻不過貌似沒有那麼痛呢,下一刻睜開眼睛更是傻眼了。
“彆動,你體內的經脈紊亂,如果不儘早治療,輕則走火入魔,重則修為全廢,本公子恰好會幾手金針刺穴手法……”
這姑娘還真是單純可愛,雖然沒有真的那個,倒也陪了自己一晚上。
鄭元手裡的金針不停刺下,正是在幫助柳清疏通堵塞的經脈。
啊!
柳清嘴裡發出一聲驚呼,俏臉羞得通紅一片。
原來是自己了誤會了,根本不是在那個。
柳清腦子裡“嗡”的一聲,看著鄭元指尖明晃晃的金針正落在自己心口的穴位上,針尖泛著微涼的光,哪有半分猥瑣的樣子。
她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功法反噬的事,再低頭看自己敞開的衣襟,還有他近在咫尺的側臉,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你針灸就針灸,脫我衣服做什麼!”
柳清氣鼓鼓地瞪著鄭元,眼淚卻不爭氣地掉得更凶。
一半是羞的,一半是剛才嚇的,還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鄭元手上動作沒停,金針精準刺入她脅下的“期門穴”,語氣聽不出情緒:“你火毒鬱結在胸腹經脈,不敞著衣襟,難道讓我隔著布料紮針?”
鄭元抬眼掃了柳清一眼,見她眼眶紅紅的,嘴角忍不住勾了勾,“還是說,柳姑娘更希望是彆的?”
“呸!誰,誰希望了!”
柳清被戳中心事,臉頰燙得能冒煙,偏過頭不敢看他,卻能清晰地感覺到他指尖偶爾擦過肌膚的觸感,像羽毛似的撩得她心頭發慌。
金針一根根落下,起初還有些刺痛,後來竟漸漸生出暖意,順著經脈緩緩流淌。
先前被火性功法灼燒的痛感慢慢消散了。
柳清緊繃的身子漸漸放鬆,不知不覺間,竟聽著他沉穩的呼吸聲有些發困。
等最後一根金針被取下時,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
鄭元替她攏好衣襟,見她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自己,忽然伸手捏了捏她臉頰:“記住了,以後彆隨便給人下藥,更彆拿自己身子開玩笑。”
柳清被他捏得一愣,看著他收拾金針的側臉,忽然小聲嘟囔:“那,那你也不能趁人之危……”
“哦?”
鄭元挑眉看著柳清,露出一絲壞壞的笑意,“本公子趁什麼危了?”
柳清被問得語塞,總不能說自己以為他要做什麼吧。
氣的咬著唇瓣彆過臉,耳尖卻紅撲撲的,嘴角喃喃自語著。
“死淫賊,壞人……”
原來自己下藥早就被這壞人知道了。
他卻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自己卻被蒙在鼓裡。